第219章:蔡京嚇癱、童貫嚇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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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抓捕趙靈機、楊道玄後,林逸第一個下手的就是皇宮內部,宋徽宗身邊平日伺候的幾個大太監,全部被抓,重新換了一批新人,受牽連的小太監足有七八十口。

其實大宋的太監,遠不如明朝那般多,明朝巔峰時期太監人數動輒七八萬,而宋朝太監最多時也不過兩三千人。

宋朝宦官機構叫內侍省,在內負責皇帝、妃子的日常起居生活,內庫管理、皇家藏管、內廷運轉等。

在外負責率軍作戰、監視軍隊、偵探臣民、督運物資,參予皇家理財活動等。

童貫一開始是宋徽宗身邊小黃門,後來一步步成為樞密使,樞密使是軍方最高領導,可謂掌管著天下兵馬,負責調兵、用兵,也負責軍隊監軍。

猜忌武將是宋朝的一項基本國策,這個從上到下都知道,從文臣到皇帝基本上都是挑明的,所以每只軍隊中都有監軍。

林逸這次並沒有大動,只是處理了皇帝身邊伺候的那些人,理由自然是收受道士賄賂,參與謀害皇帝。

他們冤枉嗎?

挺冤枉的。

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寄託在宋徽宗身上,怎麼可能謀害他,可要說不冤枉,這些人平日幹的那些髒事,每一個判死刑都不冤。

這次的“仙丹桉”,這些人全部受到牽連,輕的貶到偏遠地方公幹,重的直接下獄關押等待處理。

要說處理這些太監,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那些大太監在別人看來平日風光無比高高在上,可他們的身份就是皇家家奴,皇帝隨便一個命令就能處理。

皇帝要處理大臣,總要找個合理的理由,而處理太監,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看你不爽一句話直接打死都沒人會覺得不妥。

為了不讓假宋徽宗露陷,林逸以最快速度處理了原本皇帝身邊伺候的那些人,這些人對宋徽宗最熟悉,甚至比皇后、妃子們都更熟悉宋徽宗的一切。

那些妃子寵姬,一年見宋徽宗三五次就算不錯了,這些太監可是日日在身邊伺候。

就在人們戰戰兢兢,以為林逸會擴大處理,在朝堂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時候,林逸卻停了下來。

對於清理朝堂,

林逸並不急於一時。

道德經有一句話,‘治大國若烹小鮮’,現在大宋遠沒到需要使用霹靂手段打翻重來的地步。

他完全可以一步步來,穩紮穩打,把事情處理的更順滑,不讓其出現不可控的狀況。

歷史上,

真正讓大宋陷入危機的是聯金滅遼‘海上之盟’後,沒了遼國掣肘金國反手攻打大宋,現在海上之盟還沒有影子,要道3年後才有人提出,5年後達成。

林逸想好了,

到時候誰提出就弄死誰。

遼國多好的屏障啊,相處了一百多年,雙方知根知底,完全可以讓遼國和金國死磕到底,同時削弱他們兩國實力,自己坐收漁翁之力。

至於說國內的那些反叛。

山東宋江、江南方臘、河北田虎、淮西王慶。

其實多是官逼民反。

宋江反是因為當時朝廷為了斂財,下令收水泊為官用,不允許周圍百姓打魚,沒法活就反了。

方臘是因為花石綱被逼反。

河北田虎造反主要是因為河北受災,朝廷和官府腐敗,欺壓良善,殺良冒功等等行為,逼得反了朝廷。

至於王慶,則是個忤逆子,回頭尋到提前打殺了就好。

對這些人,

林逸心中已有計較,水泊梁山現在就在他控制之下,至於其他人,該治理治理,避免動亂發生,如果不能改變歷史再次出現,早做安排必不會讓他們做大。

其實現在的情況。

已經算是黃金開局了。

至於說大宋內部的問題,朝政腐敗,武備廢弛,文官愛財,武將怕死,兵卒沒戰力,吃空餉等情況,林逸有大把時間調理。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

蔡京自省完畢。

三日不吃不喝,整個人顯得極其憔悴,其實並沒有人要求他不吃不喝,自省也只是在書房自己反省而已,不吃不喝是蔡京自己演的一出苦肉戲。

這一點林逸也知道。

蔡京走出書房,蔡攸、蔡卞、蔡翛以及蔡家其他人都等在門外,看到蔡京的樣子十分心痛,畢竟已經是快七十的老人。

“大哥,你如何~!”

“爹,先喝些粥吧?”

蔡京擺擺手,“送我去皇宮,叩謝皇恩,請求拜見陛下。”

立刻有轎伕過來。

其他人想要跟隨。

蔡京擺擺手,嚴聲道:“你們全都過去,顯得人多勢眾嗎,是謝罪還是逼宮?”

眾人趕緊站住。

蔡京坐轎來到宣德門外,被人攙扶下轎,對著宮門躬身道:“臣,蔡京,前來向陛下謝罪。”

說完身子就躬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周圍好多民眾看到這一幕,紛紛議論起來,這個訊息很快傳遍整個汴京。

蔡京宣德門外謝罪的事情自然也很快傳入宮內。

分身其實早醒了,就在第一天吃完解毒藥湯,林逸就讓分身醒來,不能總暈著,很多事情還要這個分身點頭呢,比如處理皇宮內的大太監,就是宋徽宗親自下的旨意,別人就不會懷疑林逸是善做主張,只不過現在分身還躺在床上,顯得有些虛弱。

林逸聽說蔡京來了,知道又一幕大戲要開場。

宋徽宗對林逸道:“林卿,你去叫蔡相進來。”

“是,官家。”

......

宣德門宮門開啟,林逸走出來,蔡京抬頭看到這個年輕俊逸的青年,心裡無比感嘆,一代新人換舊人,原本他對這個林狀元,有諸多想法,可事情變化太快,沒等他做什麼,這年輕人已經快速成長起來。

功高莫過於救駕,計毒莫過於絕糧。

這林逸在陛下中毒跳湖時,第一個下水救陛下,也是他一力承擔下令抓捕趙靈機,讓不敢動手的御醫下藥,這才及時挽救了皇帝的性命。

這樣的功勞,

如何賞賜如何恩寵都不為過啊。

“見過蔡相國。”林逸臉上帶著微笑問候道。

“見過林舍人。”

“陛下請蔡相國進去。”

“謝林舍人通告。”

蔡京邁著有些虛浮的腳步跟在林逸身後,兩人來到內殿,蔡京看到躺在床上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宋徽宗,撲通跪了下去。

以往大臣見到宋徽宗,很少有跪拜之禮,何況宰相,今日蔡京卻是大禮參拜,帶著悲腔道:“陛下,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宋徽宗看看蔡京,揮揮手,“蔡相起來吧。”

蔡京要起身,可身體太弱一時間竟然起不來,林逸過去攙扶,蔡京借力爬起來。

“謝林舍人幫忙。”

宋徽宗看看蔡京,道:“聽說你把自己關在書房三天不吃不喝,朕讓你自省,還沒讓你自裁。”

蔡京躬身。

“臣這三天,是為陛下祈福,不敢有絲毫懈怠。”

宋徽宗點點頭,

“你也是有心了,這件事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你。”

說道這裡,宋徽宗語氣嚴厲起來,“那趙靈機欺騙朕,竟然拿胡亂煉製的丹藥給朕吃,差點把朕毒死,林卿問他口供,那趙靈機已經全部交代,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在欺騙朕,他根本就不會煉製長生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說完看向蔡京,“我如此處罰蔡攸,你覺得有問題嗎?”

蔡京趕緊躬身,“陛下處理的對,這件事上攸兒確實難辭其咎,只消除他的官職已經是陛下開恩。”

宋徽宗點點頭。

再次看向蔡京道:“透過這次徹查趙靈機、楊道玄、李善雷三人,林卿還發現很多事情,這三人竟然收受賄賂,結黨營私,勾結官員,蔡相,你說應該怎麼辦?”

蔡京身子微微一震。

“陛下,如有收受賄賂、結黨營私者,必不能輕饒,當以國法處之。”蔡京趕緊表明態度。

宋徽宗盯著蔡京,眼神變得銳利,語氣嚴厲道:“蔡相,朕問你,你對朕可是真心,可有用心幫朕治理國家,可有收受賄賂、賣官鬻爵、結黨營私?”

蔡京看著宋徽宗,忽然感覺有些害怕,心裡琢磨著陛下這次經歷生死,好像有些性情大變的感覺。

再次撲通跪下。

“陛下,老臣對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敢做有半點逾越國法之事,日月昭昭天地可鑑。”

林逸心裡好笑。

這蔡京還真敢舔著臉說什麼日月昭昭天地可鑑。

昭你老母啊!

就自己從他寶庫裡偷的那些錢財寶物,他也絕對不是什麼清官啊。

“那好,你現在發誓,永遠效忠於朕,永遠不做有損朕利益的事情。”宋徽宗語氣嚴厲道。

蔡京心裡一顫,

不過他可不敢拒絕,拒絕就表明自己要做有損皇帝的事,這種事打死他也不敢承認啊。

蔡京本就跪著,伸出三根手指,

指天明誓。

“臣蔡京,在此對天盟誓,永遠追隨效忠陛下,永遠不做有損陛下利益的事,盡心竭力為陛下做事,天地神明作證,蔡京如違今日誓言,願受一切懲罰,天打雷噼。”

蔡京誓言剛剛結束。

林逸腦海裡就響起一聲系統提示音。

這一拜完成。

林逸看著蔡京臉上露出微笑。

雖然床上躺著的是分身娃娃替身,可裡面有林逸的一縷靈魂,所以對著宋徽宗發誓和對著他發誓效果一樣。

昨天林逸還特意做了實驗。

讓新調過來的所有太監一起跪地發誓,全都有效果,所以今日才開始叫蔡京過來。

他暫時沒打算處理蔡京。

蔡京是一棵大樹,已經根深蒂固枝繁葉茂,做宰相這麼多年,朝堂上地方上有太多他的黨羽,當然,這並不是林逸最擔心的,現在的宋徽宗,完全掌握軍權,所以想要弄蔡京並不難。

他留下蔡京另有用途。

把國家弄得亂七八糟就想走,林逸可不答應,他要讓蔡京幫他收拾這個爛攤子,還要讓他做壞人,要利用他,把他的剩餘價值榨乾,以後再找個理由處理他。

為上者。

最要懂得用人。

沒有沒價值的人,況且蔡京很有價值,林逸肯定要好好的物盡其用,發揮他的作用。

包括其他人也是。

蔡京發誓後,宋徽宗點點頭,“起來吧,你也這麼大歲數了,不要動不動就磕頭。”

蔡京心說,

剛剛那種情況我不跪您覺得合適嗎。

蔡京第二次起身。

依舊是林逸攙扶起來的。

宋徽宗看了一眼林逸,對蔡京道:“這次的事,還要繼續往下查,我已經命林逸為欽差大臣,全權負責此事,你作為首府宰相,務必要配合好。”

“是陛下。”蔡京趕緊答應。

“好了,最近一段時間,朕的身體還需要修養,你負責處理好朝堂上的事,不可懈怠,重大事物奏摺送來我看。”宋徽宗吩咐蔡京。

“陛下放心,這些老臣會妥善處理。”

以前宋徽宗也不怎麼理政,也全都是蔡京負責。

宋徽宗露出疲態,揮手讓蔡京離開,蔡京躬身告辭,走出宣德門上了自己轎子,在轎子裡,蔡京想到那個誓言,他老奸巨猾,心裡琢磨那個誓言也就是湖弄一下陛下。

不收受賄賂,他靠什麼發家。

不賣官鬻爵,他靠什麼摟錢。

不結黨營私,他靠什麼培植自己的勢力。

這些事情,今後他還會繼續做。

可他剛想到這些,忽然感覺心口劇痛無比,蔡京抓住心口,忍不住痛叫出聲,“啊,痛死我了!”

與此同時他心裡多出一連串的念頭,違背誓言必遭懲罰,違背誓言必遭懲罰,違背誓言必遭懲罰......

都說我不水,看,這不就水了好多字嗎,哈哈哈哈。

這些念頭就像咒語一樣在他腦海裡旋轉,蔡京嚇得瞪大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誓言真的應驗了嗎,可他從沒聽說誰的誓言可以如此快的應驗啊。

這一刻,

蔡京真的害怕了。

“陛下,陛下,老臣不敢了,老臣不敢了~~。”蔡京捂著胸口,嘴裡呢喃著哀求。

從皇宮門口到蔡京相府,這一路蔡京感覺自己經歷了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過程,腦海裡的念頭讓他不敢有任何懷疑,他知道自己心口痛就是誓言起了功效。

這次真的把他嚇住了。

他知道,

如果自己不及時求饒,不趕緊轉變念頭,真的會死在轎子裡。

轎子落下,管家過來掀簾子時,發現蔡京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如紙,嚇得趕緊叫人,眾人把蔡京抬下轎,搬到屋裡躺下,又讓大夫看過,大夫說是虛脫,可蔡京卻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事。

他喝了一碗小米粥後,把弟弟蔡卞兒子蔡攸蔡翛幾人全部叫來,吩咐道:“陛下要查‘仙丹桉’,恐會牽扯出很多人,這件事,蔡家必須全力支持,不可有半點阻礙,切記切記。”

要說蔡京有反心,謀害宋徽宗,那肯定是沒有的,他最多就是想著多撈錢、多掌權而已。

就是一隻趴在大宋身上吸血的大蛀蟲。

可這次,

確實把蔡京嚇到了。

......

整治完蔡京。

宋徽宗第二天下旨,召童貫、高求覲見。

兩人趕緊來到皇宮等候被召見。

大宋的政治、軍事、經濟體制,如果用最簡單的方式表示,可以分為三塊,類似三權分治。

一塊行政,由中書門下省負責,最高領導是宰相,下面有副宰相、諸部大臣、地方官員等。

一塊經濟,宋朝財政管理主要機構是鹽鐵、戶部、度支三司,三司使直接對皇帝負責,宰相都沒權利管他們。

一塊軍事,分為樞密院和三衙,樞密院負責調兵發兵,三衙負責養兵。

童貫就是樞密院老大樞密使,三衙分殿前司,侍衛親軍馬軍司,侍衛親軍步軍司,高求其實是殿前司都指揮使,太尉是虛銜。

職務上殿帥與步帥、馬帥平級,但高求以徽宗的心腹寵臣身份,完全壓制住了其他兩帥,他現在同時負責三衙所有的人事、訓練、裝備等軍政事務。

簡單說,高求是軍隊副總司令,總司令自然是宋徽宗,同時兼京師衛戍司令,間接管理侍衛馬軍、步軍,童貫管著調兵、發兵權,高求管著大宋所有禁軍的訓練、升遷、賞罰、補員、後勤等。

他們兩個,

童貫是從一品,高求是正二品,可以說是大宋最高軍事主官。

而此刻,

這兩個大宋最高軍事主官,已經在宋徽宗大殿外跪了足有一個時辰,今天太陽非常足,曬得兩人汗流浹背,汗滴順著臉頰鬢角往下淌,可卻不敢擦拭一下。

他們的權利,

全都來自皇帝,

童貫是太監,是家奴,高求是寵臣,是宋徽宗硬提拔起來的。

如果沒了皇帝的寵信,

他們屁都不是。

這些天聽說陛下被道士差點毒死,兩人都嚇得夜不能寐,可沒皇帝召見不敢亂動,今日被叫進宮,兩人就被罰跪在殿外,此刻心裡百轉千回,無數念頭在腦海中轉了八百圈。

原本在宋徽宗身邊伺候的那幾個大太監,童貫和高求平日也有交好,可說關起來就關起來。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流汗,越想越膽小。

就在這時。

林逸從大殿內走出來,

宣童貫覲見。

宋徽宗已然坐起,穿著黃袍坐在床榻上,童貫進來見到宋徽宗,撲通就跪了下去。

“臣童貫拜見陛下。”

這童貫生的很是魁梧,長相英武,尤其是腮下鬍鬚濃密不像閹人,這和他二十多歲才去勢有關係。

史書上對他的評價是性巧媚、善逢迎,其實公平來說,歸根結底問題在宋徽宗身上,童貫是宋徽宗的奴僕太監,皇帝喜好什麼他自然要逢迎,難道像名臣那樣文死諫,那不是扯澹嗎。

在他做樞密使掌兵權的二十年間,還是做出很多功績的,大小戰功無數,也是歷史上唯一一個封王的太監,只能說最後宋徽宗失敗,他被釘在恥辱柱上。

而史書上他最大的錯誤是‘海上之盟’,聯合金軍打敗遼國,然後讓金國做大反過來滅了大宋。

只能說戰略失誤,並不能說他這個人有多大問題,他對宋徽宗的忠心還有能力是沒問題的。

和蔡京差不多,是一個頗具幹才的弄臣。

宋徽宗看看童貫冷哼一聲,對著童貫數落軍隊軍備鬆懈武備廢弛,童貫跪在地上聽得冷汗涔涔。

宋徽宗最後一句話,更是讓童貫嚇得尿了褲子,“聽聞你與蔡京勾結交好,在外被稱一個公相一個媼相,怎麼,還嫌權利不夠大,童貫,你想要什麼?”

童貫嚇得抖如篩糠。

宋徽宗這句話什麼意思?

你都樞密院使了,大宋軍方第一人,你還不滿足,剩下的就只有做皇帝了,難道你要造反?

“陛下,陛下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啊,童貫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說著不住磕頭,頭磕在地上砰砰響。

好一會兒。

宋徽宗才開口。

“我大宋國策文武分家,相互牽制,當初讓你管理軍隊,就是想讓你做個純臣,幫著朕看管好軍隊,幫朕打仗,幫朕維護好這個國家,不是讓你去拉幫結派、結黨營私、貪汙受賄、賣官鬻爵的。”

這話太重。

童貫被稱做鐵漢子,可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

他自己知道,

皇帝說的這些事,好些他真做過。

現在被宋徽宗點出來,只剩下不停跪地磕頭求饒。

此刻地上已經一攤鮮血,

童貫把額頭都磕出了血。

血順著臉往下流,弄得好不狼狽。

“行了,別磕了,你磕死了,朕還要重新找個樞密院使。”

童貫的身子一僵,聽出了皇帝話裡的意思,這是還準備讓自己做樞密院使啊。

剛剛那些話只是在敲打自己。

宋徽宗衝童貫招招手,童貫會意,跪著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宋徽宗床前,仰頭看著宋徽宗。

宋徽宗居高臨下看著童貫,語氣嚴肅道:“朕今天,最後和你說一遍,朕讓你去做這個樞密院使,是讓你做純臣,你的一切都是朕給的,不是蔡京,不是其他人。”

“陛下,奴明白。”

“發個誓吧?”宋徽宗道。

童貫一愣,不過立刻反應過來舉手發誓,童貫一定為陛下鞠躬盡瘁馬革裹屍,一心只為陛下絕無二心,如有違背萬箭穿心云云。

林逸再次收到系統提示。

“好了,童貫你出去吧,回去自己好好想想,林逸,把高求叫進來。”宋徽宗道。

林逸出去叫高求。

在門口,

高求碰到出來的童貫。

童貫額頭磕的稀爛,鮮血流了滿臉,嚇了高求一跳,他剛想問,可又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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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肯定是觸怒了陛下啊。

高求的心一下子也提到了嗓子眼。

走進大殿。

高求看到盤膝坐在床榻上的宋徽宗,又看到地上的鮮血,撲通跪在地上。

“陛下,臣高求覲見。”

宋徽宗滿臉慍色,對著高求罵道:“軍隊人員渙散,訓練荒廢,軍紀廢弛,武備鬆懈,吃空餉嚴重,說是八十萬禁軍,恐怕連一半都沒有了吧?!”

“這樣的禁軍,遇到國內匪變,遇到遼金外敵入侵,能打勝仗嗎,高求,你就是這樣幫朕管理軍隊的,軍隊如此,你難辭其咎!”

高求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PS:

六千多字,一點不比兩章少。

兄弟們,不用給我投月票了,對我現在的情況來說沒用。

不如打賞,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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