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發出嘖嘖聲,嘟囔了幾句,但因為音樂聲太大,文傑沒聽請她在說些什麼。
不過文傑也並不在意,繼續喝著啤酒,剛喝著一杯,那女子順手又推來一杯,一直到三杯下肚,他停了下來。
文傑已經感覺頭暈暈的了,若是繼續喝下去不僅傷財,醉倒了,就連能否找到家都會是個問題。
現在的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是他最喜歡的,腦袋空空的不會去想那些心煩的事情,又保持著一定程度清醒,不至於倒在路上或做出些丟人事來。
文傑將最後一口喝下,起身結賬準備離開,但剛跳下椅子,就被一旁的女孩一把扯住。
“幹什麼?”文傑將胳臂收了回來。
女孩放下手裡的杯子,說:“你現在出去,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她順手指了指。
文傑順著女孩指向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三個之前和他起衝突的幾個男生也還沒離開,而且身邊還多了不少女伴,玩的很嗨。
但那個被文傑踹了一腳的傢伙,不時會向他邊瞄來,注意著他的舉動。
“我敢保證,你前腳出去,他們後腳就會跟上,然後將你拖進衚衕狠狠的修理一頓。”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直不出去啊?”
女孩手又搭了上來,對文傑說:“他們約到了女伴,過一會肯定會走的,所以你多等一會就行了!”
暫時看來也只能如此,文傑就又點了一杯啤酒。
可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那些人依舊沒走,文傑也決定跟他們耗到底了,看誰能耗過誰。
他們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回去也是一個人,無所謂。
“喂,我就那麼沒魅力嗎?”女孩見文傑一直沒怎麼搭理她,拉了文傑一把。
文傑這時才稍微仔細看了看女孩,雖然燈光襯托下,似乎很有輪廓,可惜看著這種濃妝豔抹形的,他就沒興趣,又把頭轉向一邊。
“沒,你挺好看的!”
女孩也看出文傑對她沒啥意思,自找話題:“請我喝一杯吧!”
沒等文傑同意,女孩直接就叫了杯雞尾酒和文傑一起喝了起來,然後開始坐在一起聊天。
透過聊天,文傑知道她叫小靜,是這裡的酒促,向客人推銷酒水,每筆酒水會拿到一定的提成。
當然,也有很多牲口買酒就是為了揩油。
那三個男生就是因為買了酒卻沒佔到便宜,對小靜不滿,所以來找她麻煩的。
就這樣,兩人喝著酒、聊著天,喝著喝著,文傑都不記得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只記得聲音越來越大,天花板越來越轉。
……
額!
文傑揉著額頭,感覺到腦袋脹的厲害,身子挪動一下感覺渾身乏力。
看來昨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就連最後怎麼回家都不記得了。
文傑稍微挪動了下身子,僵硬在了那裡,因為他感覺到身子接觸到了另一個溫熱的身體。
他緩緩睜開眼睛,向著身子左側望去,發現身旁竟然還有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頭髮披散在枕頭上,露著半個美背,光滑、白皙!
小夥伴們驚呆了……
文傑大氣也不敢出,這什麼個情況,小心提起被子,看看裡面……
什麼個情況……
這什麼個情況……
環顧一下四周,不對呀,不是自己房間啊。又鎮定了一下,努力去回想一下昨晚的事情,大致慢慢回想了起來,這個女的就是那個小靜?
不是我家,是酒店?賓館?
嗎的,暈了之後的事硬是一點都沒有儲存,地上還散落著內衣。
這可怎麼辦啊,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拍醒旁邊的,問問。可是,合適嗎?她會說:“討厭,你還問我啊。”
……
正yy之際,女的嗯嗯一般,翻了個身,腿搭在他身上,整個地壓了上來,使得文傑呼吸都急促起來。
此時,他也看清了女孩的樣子,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唇,有著精緻的五官,雖然沒有上妝但還是能看出來就是小靜。
還真是他,電影橋段怎麼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這可怎麼弄啊?虧大發了不,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多了個女人。
文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這麼僵直的躺在那一動不動,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十六核運轉。
又過了有半個小時,小靜似乎睡醒了,伸了個懶腰。
文傑立即閉上眼睛,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小靜,怎麼解釋昨晚的事情,看來是酒後亂性了。
就在他閉眼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了細碎的起床聲,沒一會就聽到浴室傳來的淋浴聲。
“這麼淡定?”
文傑本還以為小靜發現自己後會驚嚇、怒吼,甚至給自己一個耳光,可似乎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這讓文傑更懵了,假裝打著哈欠,然後起身,向著浴室望去,隱約透過玻璃能看到她的身影。
十幾分鍾後,小靜用浴巾擦拭著頭髮從浴室走了出來,看到坐在床上的文傑,輕描淡寫的說:“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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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文傑下意識的回應。
之後,對話就終止了,小靜坐到梳妝檯前開始用吹風機吹乾頭髮。
嗚嗚的聲音聽的文傑心裡亂糟糟的。
因為他實在是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最讓他摸不著頭腦的是小靜竟然十分淡定,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
等到小靜吹完頭髮,文傑實在是憋不住了,就問說:“昨晚是什麼情況啊,不好意思,我完全斷片了?”
小靜“噗”的笑了出來,向著右側床頭的位置示意了一下。
文傑看過去發現那裡的垃圾桶裡散落著一隻用過的安全套,白色的液體清晰可見,靜靜地躺在那裡。
“我昨晚喝多了,這怎麼可能呢?我……!”
文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小靜止住,說:“你不用解釋,我又沒怪你,不過你幹嘛那麼緊張,莫非你是第一次?”
“啊,啊,那不是,那哪會呢,就是嗎,不就是這個,常見的事情嘛!”
他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就是硬擠出些話,就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