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殘垣被莫一劍砍成兩段。與此同時,長鞭又飛了起來,橫著抽來。莫一腳踹倒早已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得幾乎可以被孩子推倒的殘垣,看到了躲在後面的夜鶯。
硬著挨上一鞭子,莫提著劍衝了上去。
長鞭忽然貼著地面掃來,掃在了莫腳腕處,莫吃痛,身子橫倒的同時,光劍也砍了出去。犀利的劍尖劃過了夜鶯的腹,硬生生的把她的皮衣撕裂了一個口子。
夜鶯並未因此而退卻,好像並未受傷一般,繼續甩出長鞭,鞭子打在莫手腕上,光劍被打落。
莫強忍著手腕和腳腕的疼痛,四肢撐地,忽然爆起,朝著夜鶯撲去。
夜鶯飛腳踹來,卻被莫一把抱住了大腿。
無賴式的打法,莫可是很擅長的。
抱住夜鶯的大腿的同時,莫朝著夜鶯的臉吐了一口口水,騰出一隻手,襲向夜鶯下yin。與此同時,腦袋前伸,要去撕咬夜鶯的胸部。
夜鶯的一隻手朝著莫的喉嚨插來。
莫一縮身子,張嘴咬住了夜鶯的手指。同時身子繼續往前,放開了夜鶯的大腿,抱住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終於擊中夜鶯下yin。
夜鶯雖然是職業殺手,可哪裡又遇到過這種流氓打法,又是口水又是咬人,還襲擊羞chu,實在比流氓還噁心。憤怒之下,使勁抽出手,丟下鞭子,雙手掐住了莫的脖子。
莫心中一驚,他當然清楚一個職業殺手的腕力,掐死自己,輕而易舉。
大驚之下,莫更是鉚足了力氣揉捏夜鶯下yin。另一只手對夜鶯展開襲胸的同時,用胳膊壓住了夜鶯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讓她無法繼續掐自己。
夜鶯嘴裡悶哼了一聲,下身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的手被莫輕而易舉的壓掉。又羞又怒之下,猛然提腿,用膝蓋撞擊莫的下身。同時身子也急速的往後退卻。
莫擰身躲過夜鶯的膝蓋,單腿掃出,正好絆倒夜鶯。
同時,快步上前,騎在了夜鶯腰間,雙手並用,擰住了夜鶯的一條胳膊。屁股微微抬起,把夜鶯的身子給擰了過來,讓她趴在了地上。
“婊子!投降吧!”莫惡狠狠的單腿跪在夜鶯腰上,用膝蓋使勁的了一下。
夜鶯吃痛,想要掙脫,卻又沒有莫的力氣大。悶哼一聲,卻並不話。
對於一個殺手而言,失敗被俘,那就只能一死了。
莫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殺了夜鶯。夜鶯殺了冰河狼犬,莫要狠狠的蹂虐夜鶯,為冰河狼犬報仇。
從腰間解下一直隨身攜帶的皮帶,莫把夜鶯給反捆上。撿起光劍,駕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在夜鶯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喝道:“走!”
夜鶯腳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打了一個滾了,仰面躺下的時候,壓在了一塊很的碎玻璃上面。莫憤怒的拉起夜鶯,推搡著往前走。
夜鶯悶不作聲,任由莫推著往前走。緊繃的臉和皺起的眉頭明她異常憤怒,背在身後的手心緊緊的攥著。
被人抓住,屬於能力不濟,任何一個殺手都不會憤怒。而像夜鶯這樣,被莫的下三流招術打敗,她自然怒不可遏。可任何一個聯邦銀民都不會批評莫的招術下三流,因為不會有任何一個銀民會覺得地球上的犯人們會有多好的品質。既然無好壞之分,那自然也沒有所謂上三流下三流的區別了。
自從宇文靜出現之後,莫一直不怎麼走運,今天連冰河狼犬都被人給殺了,莫早已被憤怒衝昏了腦子。他現在滿心思的就是如何蹂虐夜鶯,讓她深刻的明白得罪張莫的下場有多悽慘。
憤怒,有時候會讓人失去人性。
莫壓著夜鶯回到“莫號”,把她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紅莫名其妙的看著莫和夜鶯,問道:“這是誰啊?”
莫沒有搭理她,甩手給了夜鶯一巴掌,怒道:“得罪老子不會有好下場的!”著,便撕開了夜鶯身上的皮衣,肆無忌憚的蹂虐起來。
夜鶯咬著牙不發一言,眼神怨毒的瞪視著莫。每一個殺手,在每次行動之前,都會做好被目標侮辱的心理準備。
身上時而劇痛,時而瘙癢,時而舒暢,時而壓抑。夜鶯嘴角滲出血絲,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雙腿被莫分開至極限,xiu處展露無遺。
“你殺了我吧!”夜鶯終於開口話。
“想死?哪能那麼容易!”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憤怒的貼在了夜鶯身上。
夜鶯喉嚨裡又是一聲悶哼,衝著莫吐了一口口水。
莫抹一把臉,找出一雙臭襪子,塞進了夜鶯嘴巴裡。一雙手毫無人性的在夜鶯胸部狠抓,留下一道道血痕。
紅抽了一下嘴角,後退兩步,感覺眼前的莫就是個禽獸。道:“太狠了吧你?”
莫道:“我狠?她把黑子給殺了,我要給黑子報仇!”著,莫又狠狠的了一下腰。
“啊?”紅愣了一下,“黑子?那個畜生……死了?”雖然平時很討厭黑子的舌頭,但此時聽黑子死了,紅竟然也有種揪心的傷心感覺。
夜鶯嗚了一聲,似乎有話要。
“婊子,求饒了嗎?”莫把夜鶯嘴巴裡的臭襪子拿開,陰冷著聲音問道。
夜鶯喘了兩口氣,道:“它……它沒死。”夜鶯希望出這番話之後,能讓自己少受一些屈辱。
“嗯?”莫一愣。
“它被我捆在了集裝箱附近……”
夜鶯的話未完,莫就一絲不掛的一個健步衝了出去,在集裝箱附近找了一會兒,便發現了被捆住了四肢,嘴巴也被纏上的冰河狼犬。
莫心中大喜,眼淚就落下來了。“黑子!”跑到近前,莫又抹了一把眼淚,狠狠的踢了黑子一腳,“你這個笨蛋!就這麼讓人給捆上了?”
蹲下來,幫黑子把繩子解開,又把它嘴上纏著的破布撤掉。莫一巴掌打在了冰河狼犬的腦門上。
冰河狼犬嗚了一聲,夾著尾巴溜回了“莫號”裡,它自己也是羞憤難當。怎麼自己也是銀河系第一猛獸,就那麼被一個女人給捆上了,它覺得很沒面子。看到“莫號”裡被捆著的夜鶯,冰河狼犬憤怒的吼了一聲,四肢抓地,隨時準備撲上去把夜鶯給吃了。
莫快步走回來,看到被自己糟蹋的不成人樣的夜鶯,心生歉意。既然她沒有殺了冰河狼犬,那麼自己如此虐待她,似乎太過分了。
夜鶯哼了一聲,盯著莫,並不發一言,一直背在後面的一隻手極為微弱的輕輕動著。
莫一愣,道:“這個……我以為你殺了黑子,所以……呵呵,其實我是好人,從來沒有強×奸過女人。”
夜鶯憤怒的揚著下巴,道:“少廢話。技不如人,我也認了!你不用這種話。”
“呃……好吧。”莫攤攤手,“那我乾脆就給你個痛快。”畢竟不可能就這麼放她走,那樣她還是會來殺自己的。給她一個痛快,莫覺得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忽然,冰河狼犬又把頭轉向艙門之外,神色間盡是警惕。
莫知道有人靠近了,提著光劍也顧不得穿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不大會兒,一輛軍卡穿過集裝箱來到了莫面前,宇文靜一隻手舉著LB—700,身形矯捷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看到光著身子提著光劍的莫,不由一愣,秀眉緊皺,道:“為什麼不穿衣服?”
“我高興!”莫大剌剌的岔開雙腿,恬不知恥的衝著宇文靜挺著腰。
宇文靜忽然舉起槍口對準了莫的弟弟,“信不信我一槍打掉它?”
莫嚇了一跳,忙用手遮住了弟弟,怨恨的瞪著宇文靜,問道:“你又回來幹什麼?”
“看看你死了沒有。”宇文靜道:“夜鶯有沒有來殺你?”
“她?哼,一個婊子,還想殺我?”莫得意的笑了起來,“她已經被我抓住了。”
“哦?你殺了她?”
“正準備殺了她。”
“把她交給我。”
“為什麼?”夜鶯對莫並無用處,不過他卻不想屈服於宇文靜。
“因為我有槍。”宇文靜把槍口又對準了莫的腦袋。
莫哼唧了一聲,心裡惡毒的咒罵著宇文靜,轉身回了“莫號”,不等宇文靜進來,隨手關上了艙門。“哈哈哈,婊子!跟我鬥!我就不信你的LB—700能打破飛船艙門。”
“我就不信你不出來。”宇文靜在門外呵呵的笑了起來。“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給我道歉開門,我饒你不死。不然,只要你敢出來,我發誓,一定會打爆你的弟弟。”
三分鐘後……
莫開啟了艙門,怨毒的看著宇文靜,咬牙切齒的道:“對不起。”
“這還差不多。”宇文靜滿意的笑了笑,用槍指著莫的腦袋,走進飛船。
艙門被關上,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宇文靜手裡的LB—700抓來。宇文靜心中一驚,忙飛起一腳踹向門後躲藏著的向她偷襲的紅。
待看清紅的樣貌,宇文靜心中大驚。她記得清楚,紅的面貌,很向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只有一顆人頭的紅髮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