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那不是我幹的？”
楊帆問道。
“呵呵”
忠叔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揣起手機：“是你幹的又能怎麼樣？”
“你以為我是個怕事兒的人？”
這麼一說，到讓楊帆更加看不懂忠叔了。
忠叔道：“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冥冥之中的這條線。”
“無論你信或者不信。”
“它都是客觀存在的。”
“就像是地球的磁場，你看不見，可它卻真實的存在著。”
“那些古時候的帝王將相，除了自己得天獨厚的天資卓越之外，他們的第六感也特別敏銳，正是他們那種如野獸一般的敏銳感受，才能讓他們感覺得到這條線的存在，所以才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過關斬將，千里單騎。”
“科學，有的時候還真不是那麼頂用的東西。”
“和科學相比，我還是更相信我自己。”
忠叔的聲音低沉，帶著中年人的閱歷，兩隻眼睛在夜色的映襯下閃閃發光，一顆腦門也閃閃發光。
他吃了幾天楊帆的燒烤，就觀察了楊帆幾天。
憑藉他多年積累下來的戰鬥嗅覺，他早已嗅出這件事情當中的那種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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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惡臭的難以遮掩了。
而他當然也知道，楊帆豈是池中物，只要惹到這個焰王爺的人，他一定會有百倍千倍的手段報復回去。
這簡直跟年輕時候的忠叔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想到這裡，忠叔還真是有些期待，不知道楊帆會用什麼樣的雷霆手段來對付陷害他的人。
這當然也是忠叔叫楊帆跟自己走的目的之一了。
活到忠叔這把年紀，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生活不就是圖個樂子麼。
收拾好攤位上的東西，楊帆帶著小蘿莉範飽飽和黑大漢刀爺一路跟著忠叔回到了忠叔位於五惠路上的帝豪酒吧。
“老大！”
剛剛進入帝豪酒吧內，門口身穿亮銀色西裝的小弟們立刻齊聲喝道。
“嗯。”
忠叔仍然是一派笑意盈盈的樣子，略一點頭。
帶著楊帆三人一路向後臺辦公區而去。
“這兩天就委屈各位現在這裡住下了，一應日常全由我們帝豪酒吧負責了。”
楊帆略微點頭。
“結束後我會報答你的。”
忠叔略微一笑：“報答什麼的就不用了，只要能多給我烤幾串烤串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安頓好小蘿莉範飽飽和黑大漢刀爺。
網上的吵嚷也已經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有人放出在凱賓斯基拍攝的影片，正是網路經濟犯罪調查科前去抓捕楊帆的景象。
但是屋內卻一片空洞，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不知道，別問我！”
“客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客房服務怎麼會知道。”
“我們只知道他是個很厲害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人家是不是駭客？”
“你這問的什麼屁話！”
“你是調查科的就能隨便汙衊人啊！”
“我媽都從來沒嚇唬過我，你來嚇唬我？你算老幾！”
“就算是駭客，臉上也沒寫著駭客倆字兒啊，我們上哪知道去！”
“就是！”
“滾滾滾，調查完了趕緊滾！耽誤我拖地，擦門框的，扣了工資你賠我啊！”
“別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住總統套房的客人總是三五百的給小費，人不知道有多好！別的不知道，有本事問老天爺去啊！”
緊接著又有人放出，警察們席捲燒烤一條街的景象。看時間正好是楊帆等人離開的十分鐘之後。
鏡頭內有人說道：“剛剛還在這呢？”
“怎麼這麼會兒功夫就不見了！”
“真是奇怪啊，他每天晚上都會在這裡擺攤的。”
“我們？我們都跟他不熟！”
“他也是最近幾天才出現在燒烤一條街上的，之前是幹嘛的，我們都不知道。”
“對對，我們跟他沒關係的。”
另外一些人則在鏡頭的稍微遠處一點，對著鏡頭道：“王爺哥，王爺哥他們來抓你啦，你快跑啊！”
“王爺哥，你不用替我們擔心，我們都挺好的。”
“王爺哥也不知道你今晚住哪！”
“你要小心啊。”
這些人還沒喊幾句，立刻讓人把鏡頭從他們那邊給移開了。
並且伴隨著：“都散了吧，散了吧！”
“王爺哥，他們要對你……”
“快走！別說了！”
“對你……”
“說你呢！快走快走！別通風報信了！”
“地毯式搜查，你要小心！”
“來人，快來人！”
“快點把這人給轟走！”
隨手開啟電視，正好是八點檔的新聞主持人的畫面，只聽她繼續道：“以上就是我們的實況轉播，我們剛剛接到最新消息，接下來網路經濟犯罪調查科將會凍結該名楊姓男子的銀行賬號。”
“並且把他的照片透過警察網路，發遍整個s市路口的和交通要道，該男子如果想要憑藉他自己的身份證買火車票，長途汽車票，飛機票或者船票，我們將會馬上將其抓捕。”
說話間，楊帆的照片在電視上播報出來。
“如果有人發現該名男子，提供有效線索，我們將給予50萬元的現金獎勵。”
電視的另外一端。
葉天龍舉著狹長型的白葡萄酒杯笑道：“真有你的。”
帶著蝙蝠俠面具的宮老二一雙白手，上下翻飛，依然在打單機遊戲。
隔著面具說道：“十萬塊，物有所值，我什麼時候叫你失望過？”
“這一次我保證讓那小子翻不了身。”
這一夜在s市的大大小小的角落裡，關心楊帆的人，討厭楊帆的人，以及那些以前不認識楊帆的人，全都對楊帆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甚至於，s市監獄中，正坐在小板凳上，集體看新聞的燕子鈴看到電視畫面上的照片時候，也趕緊拽了拽身邊的獄友，道：“看到沒，那是我朋友！”
旁邊獄友一看電視上的金額，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對燕子鈴道：“燕老大果然不一般，連您的朋友都這麼有分量。”
“小弟真是佩服之至。”
“燕老大出去後要是發達了，可千萬別忘記提攜小弟啊。”
燕子鈴得意一笑，揚著臉道：“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