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劇痛讓納蘭容煙立刻大聲喊叫起來:“救命啊!”
“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
“還說沒有!”
“你這個賤人!”
納蘭容煙的求饒聲,並沒有喚起吳瀾內心一絲一毫的憐憫,甚至他拿起旁邊的菸頭,直接懟在納蘭容煙的胳膊上。
刺啦啦
一陣燒肉的聲音。
“啊!”
“救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真的不敢了!”
納蘭容煙的聲音比剛剛更加撕心裂肺。任誰只要一聽到她哭喊著的聲音,就知道此時此刻的納蘭容煙正處於極大的恐懼和疼痛之中。
“救命啊!”
“來人啊!要出人命啦!”
納蘭容煙的叫喊聲,一聲比一聲更高。每時每刻都敲擊在張隊等人的耳膜上。
草叢中,張隊的一個手下忍不住道:“張隊,我們不去調節一下嗎?那女的會不會被打死?”
張隊的眼神也是一陣陣的忽明忽暗,對面是集團總價值超過300億的星辰娛樂大佬,而自己只是一個月薪3000塊的小警察。
就算他們去調節,又要用什麼樣的藉口?搞不好還會被大佬扣上一頂干擾人家家事的罪名。可如果他們不去,那女的會怎麼樣?他們這些人能對得起自己身上這套制服賦予他們的職責嗎?
就在張隊猶豫之間,窗外的楊帆,一腳踹開吳宅大門。幾步衝進去,論起拳頭就往吳瀾的臉上砸去。
噗!
一拳正中吳瀾的臉。
“哎呦我的媽呀!”
吳瀾捂著臉,臃腫的身軀向後倒了過去。一邊大聲叫道:“你他媽的是誰!”
“這是老子的家事,你這是私闖民宅!”
地上的納蘭容煙縮在角落裡,她如瀑一樣黝黑的長髮,早已經被吳瀾撕扯的彷彿雞窩一般。
酒紅色的真絲睡裙也在撕扯中變得衣不蔽體,勉強只能遮蓋住納蘭容煙身上的重要部位。
而納蘭容煙原本嬌美的臉龐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在細嫩的胳膊上,還有一個菸頭大小的疤。
楊帆從沒見過這樣對待女人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簡直枉為一個男人!
他壓住自己內心騰空而起的怒氣,看著吳瀾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既然我拿了她的黃瓜,也不允許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說罷,鼓足勁兒,論起手中包著金條的口袋,衝著吳瀾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捶打:“欺負女人,你他媽的什麼玩意!”
“哎呦!”
“好小子!”
“你他媽的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你給我等著!”
吳瀾這樣身嬌肉貴,從不鍛鍊的人,自然扛不住楊帆的一頓猛掄。他屁滾尿流的衝出家門,一邊跑一邊氣急敗壞的大聲道:“你們他媽的都給我等著!”
楊帆追出門外,向著吳瀾開車的方向怒道:“財神集團,怕你不來!”
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吳瀾開著自己的保時捷東躥西躥,一路不回頭的離開了龍盤灣小區。
看到這一刻,張隊手下好幾個年輕警員全都握著自己的拳頭,暗暗稱楊帆:“好樣的!”
“揍他丫的!”
草叢中,下屬陳迅盯著楊帆,目光灼灼的問張隊道:“收網嗎?”
這是他們的切口,收網是抓人的意思。
張隊卻罕見的沉默了。
要收網嗎?
張隊看了看不遠處正在叫囂的楊帆,想了想剛剛楊帆的做法。楊帆正是做了他們這些人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現在他們卻要抓他嗎?
陳迅等了一會兒,見張隊沒反應,小聲問道:“張隊,張隊,是不是該收網了?”
張隊看了看轉身回到屋中檢視納蘭容煙傷情的楊帆,一咬牙道:“撤。”
“可是張隊……”
陳迅不依不饒,邊走邊問:“我們不是來抓江洋大盜的嗎?”
“那小子看起來很可疑啊!”
“你這樣放著江洋大盜不抓回去,這有悖於我們的原則!”
“我覺得我們今天一定要抓他!”
“張隊,張隊!”
陳迅在張隊身後吵嚷一路,讓張隊不勝其擾,他本來一路向前走,忽然停下腳步,回頭定定的看著陳迅。
看了半晌之後,什麼也沒說,一回頭,又再次向前走去。
陳迅卻一點也不會看火候似的,梗著脖子道:“張隊!你不抓他,我可要去抓了!”
“誰知道這小子身後,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驚天秘密,這要是挖出一個大案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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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張隊截住陳迅的話頭。
陳迅這人二十四五歲,來警隊剛剛一年的時間,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挖大案子升職。
張隊看著他,眼神忽明忽暗,聽了半晌之後道:“我說不抓就是不抓,難道你想違抗命令不成?”
陳迅見張隊口氣不對,也不再堅持。只是跟在張隊身後,一再不甘心的回頭望向楊帆的方向。
張隊等人很快撤走,屋內燈火闌珊
地上的納蘭容煙依然坐在那裡,兩條大長腿彷彿兩條水蛇一樣盤旋在地上。看的楊帆這叫一個心驚肉跳。
“還疼麼?”
楊帆遞過一張紙巾道:“你擦擦吧。”
納蘭容煙卻沒有接。
在朦朧的燈光下,納蘭容煙姣好的臉龐慢慢抬起,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楊帆,咬了咬嬌豔欲滴的嘴唇。
隨著她咬嘴唇的動作,她的胸脯也是起起伏伏。連帶著酒紅色的真絲睡裙,彷彿一股股酒紅色的波濤。
“我是你的了。”
她朱唇輕起,聲音動人。
“什麼?”
楊帆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
納蘭容煙不答,走到楊帆的面前,雙膝向楊帆跪下,把頭放在楊帆的膝蓋上,好像此時此刻的她是一隻乖巧的貓兒。任由楊帆為所欲為。
她的肌膚和真絲睡衣一樣嫩滑,她的口氣溫柔,甚至連她的身體都是軟軟的。
納蘭容煙身上的熱度很快隔著褲子,傳到楊帆的身體上。她抬起頭來,竟然連眼神也迷離了。
此時此刻的納蘭容煙彷彿一條水蛇一樣,在楊帆的膝蓋之下溫柔盪漾,她道:“我十五歲時就知道自己容貌出眾,天生愛錢,誰錢多我就喜歡誰,誰錢多我就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