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開個公司就行的啊？這個不是你的公司嗎？你會管理嗎？人脈有嗎？”楊馨默聽到方小揚的話，反問道。

“這不是有你嗎？”方小揚被楊馨默說的反駁不了，只能說道。

聽到方小揚說到這個，楊馨默就更是心中沒底，想了想，最後化作一股嘆息。

“你怎麼嘆氣啊？楊馨默……”方小揚看著楊馨默嘆氣，問道。

“還能為什麼呢？這才多久之前，我們可是一鼓作氣，公司的發展讓我有時候都以為我是在做夢，說實話，那段時間，我晚上睡覺不是沒得睡，而是不想睡，我雖然很忙，但我感覺，這一切都是那麼充實，可現在，我連要做一個主播，都各種限制，唉……”楊馨默陷入了回憶，對著方小揚說道。

聽到楊馨默這樣說，方小揚也知道，開竅丹的事情給她的打擊挺大的，現在雖然地方還在，但楊馨默的自信，已經和那時候相比，差了許多了。

想了想，方小揚只能說道：“好了，我跟你說過的，我會東山再起的，這段時間，我都在忙活這件事，這個時候，保持信心，好嗎？”

楊馨默聽到方小揚這樣說，也是點點頭，說道：“我不是沒有信心，只不過……”

接下來的話，楊馨默沒有說出來，她知道，如果說出來的話，可能會影響士氣。

“好吧……開竅丹的事情可能還需要從長計議，但一個小小的直播平臺，我們總不能讓人欺負了，說吧，我可以做點什麼能夠幫到你的？”方小揚知道楊馨默要說的是什麼，也知道最後楊馨默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直接轉移了話題，或者說，直接把話題轉移到現在目前的事情上。

“你……開一個新的直播平臺這種想法還是不要有了，畢竟，開一個這樣的公司簡單，但流量才是關鍵，現在，如果你非要幫我一些什麼，那就幫我搞定現在難題吧，你說得對，我們不能隨隨便便在什麼地方都讓人壓一頭。”楊馨默想了想，還是尊重現實，跟方小揚說道。

她也想發洩一下，而目前的這個問題的解決，還真的挺符合“發洩一下”的目的的。

“行……你剛剛說的什麼工會組織，有什麼聯繫方式嗎？”方小揚看著楊馨默，一招手，問道。

楊馨默飛快從電腦上開啟一個網站，指著上面的資料，說道：“自然是有的，不過，不需要我們主動聯絡他們，只要我稍微表現出一點意向，他們就會主動聯絡我的，畢竟，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聽到這裡，方小揚直接點頭，說道：“那行……表態吧，選擇一個你認為比較有實力的，我來跟他聊。”

楊馨默聽到方小揚這樣說，一番操作，很快，她的手機就響了。

看著如此快速的“速度”，方小揚也是直接無語了，說道：“看來，你還真的是挺受歡迎的，對方就等著你上鉤了啊。”

楊馨默苦笑了一下，把手機遞給方小揚。

“喂……是馨馨嗎？”對方是一個半男半女的男聲，一開口就讓方小揚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好好說話，什麼馨馨，我們叫楊馨，再亂叫，我直接掛電話了啊，而且，永遠拒絕你們公會的合作。”方小揚直接喝道，對於這種人，壓根就不需要跟他客氣。

在這個平臺，楊馨默化名楊馨。

果然，接聽電話的並不是什麼大角色，聽到方小揚這樣說，反而有些慫了，說道：“你……你是誰？”

方小揚聽到對方這話，嘴角露出一些弧度，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現在，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給我找來你們這裡最高負責人，要不然，我直接掛電話，要想找我的公會，不是一個兩個了。”

說完，方小揚直接把電話按了擴音，給了楊馨默另一個安靜等待的表情。

隨後，不管對方說什麼，方小揚都不應了，但也不掛電話，就是在那邊等著。

過了，沒過多久，那邊就換了一個人，接聽了電話。

“喂……是楊馨的經紀人嗎？”電話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說道。

方小揚這才開口，說道：“沒錯，我是楊馨的經紀人，她的情況，現在由我全權負責。”

“可是……你怎麼證明你就是能夠做主的人呢？”對方反問道。

一聽對方這話，方小揚也是知道，這人怕是沒有剛剛那個人那麼好唬了，敢懷疑自己，這至少說明對方的一個態度。

“你可以選擇懷疑我，不過，我建議你選擇相信我，因為往後如果真的合作，我們雙方肯定要籤合同的，那個時候，楊馨會在場，而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很抱歉，你可能要錯失這樣一個機會了。”方小揚並沒有讓楊馨默現場給對方證明，談判，講得就是主動權，憑什麼對方有什麼要求自己就滿足啊？

對方沉默了，但沉默了沒多久，對方就笑了，說道：“我想，你說的沒錯，能夠接聽了楊馨留在我們這邊的手機的人，我姑且相信你是楊馨的所謂經紀人。”

“好吧……那就這樣聊吧，聽說你們要籤了楊馨，說說條件吧。”方小揚看著楊馨默，最後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可真直接……其實，說起來，我還是她的師傅的，我覺得，我們沒必要聊得這麼僵的。”對方顯然也是一個運用語言的高手，對著方小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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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方小揚按照他的節奏來，非常肯定的，只能是讓他牽著鼻子走，最後，他隨便使用一個語言上的小手段，可能就直接讓方小揚把電話給楊馨默接聽了。

不過，說起來，像他們這種靠著嘴皮子賺錢的人，語言上如果還不能說得溜，那就太差了。

所以，方小揚直接調轉話題，說道：“我覺得，既然是跟我聊，那就都直接點，另外，她之所以委託我，我想，就是因為這點的原因，她不想感情用事，聊錢的時候不適合聊感情，你覺得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