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恐怖夢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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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害臊!

不害臊!

真是不害臊啊!

一個女孩子家的,一點也不矜持,怎麼、怎麼可以這樣跟師父說話,這不是,這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師父嗎?

真是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

其實,裹兒,她這樣說話也沒什麼不對呀?她不是一直都是用這樣方式跟我說話嗎?是不是我心裡有鬼,多心了,才會這般的敏感,這般的在乎的呀!

是啊!裹兒一向瘋言瘋語慣了,做事沒個正經,她不是一直用這種方式跟我說話嗎?我為什麼要緊張呢?我為什麼要在乎呢?我為什麼要敏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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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應如此反常,難道、難道我這個師父果如裹兒所言,居然真的愛上了自己的徒弟,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來了不成?

呸呸呸!

瞎想什麼呢?什麼心中有鬼,什麼敏感多心,這樣想來,搞得我這個師父好像真的愛上了自己的徒弟,生了什麼不良的企圖似的,真是汙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啊!

唉!最近被裹兒這個瘋丫頭忽東忽西,花樣百出的,搞的自己暈頭轉向,心神不寧的,腦袋昏昏沉沉的,都有些不清醒了,真是的!

而且,我最近對裹兒這個丫頭好像越來越拿捏不住了,不但摸不透她的心思,連鬥嘴也鬥不過她了,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這還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想我秋懷慈一定是上輩子欠了她的,這輩子才會遇上了她,受盡了她的折磨來!

孽徒、孽徒、她就是我的孽徒啊!

唉!

秋懷慈逃也似的跑到自己的臥室,來到修煉的斗室,他瞅著四周,登時回過神來,訝然自語:“咦!我剛才不是就在自己的房間嗎?我幹嘛要跑到這裡來了?真是的!”

秋懷慈想罷,折身便回,但走了幾步,轉念又想:“算了,算了,不回了,這會兒要是回去,說不定那丫頭還在那屋子裡杵著,大家要是碰上了,少不得又會被她一陣刮躁,要是又被她懟得啞口無言,弄的灰頭土臉的,那多沒意思啊!”

秋懷慈想著又要去面對抱怨的雲舒兒,不知怎的,竟然一陣膽怯,登時打消了回去的念頭,就呆在自己練功的斗室裡,坐在團蒲上,雙眼一閉,收斂心神,默唸經文,開始打坐修煉。

可是,這廂,

秋懷慈的心境就像那南風吹拂下的靜心湖,漣漪橫生,白浪翻卷,怎麼也不得安寧!

… … … … … … … …

師父,你千方百計地阻止我跟韓千錦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你喜歡我呀?

師父,你不允許我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你喜歡我呀?

師父,你害怕我離家出走,拼命地把我留在你的身邊,是不是你因為喜歡我呀?

師父,你是不是因為喜歡我呀?

師父,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師父,你喜歡我呀?

喜歡我?

… … … … … … … …

雲舒兒的那些戲言就像揮之不去的魔咒一般,一時在他的心裡,在他腦中,在他的耳畔,笑呤呤地,聲音沙啞地,很是魅惑地不停地詢問著。

… … … … … … … …

不!

不是的!

我秋懷慈之所以阻止曹裹兒與韓千錦在一起,那完全是出自一片公心,乃是為了守住她身上的赤血神鏈的秘密!

我阻止裹兒與任何的男子在一起也純粹只是為了嚴守她身上赤血神鏈的秘密而已!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毛毛躁躁的孩子呢,我怎麼會愛上自己的徒弟呢?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可是……

為什麼我現在見到裹兒那麼喜歡韓千錦,心裡就會妒火中燒,猶如刀割一般難受呢?

如果,我不是喜歡裹兒,我為什麼見到她與別的男人親近,我就會感到緊張、嫉妒與惱怒呢?

我如今的反應與舉止是如此的反常,試想一下,如果我對裹兒不是真的,我怎麼會!……

啊!我、我不會真的是喜歡上自己徒弟了吧!

秋懷慈,你難道真的喜歡上了裹兒了嗎?

你喜歡裹兒嗎?

你喜歡嗎?

… … … … … … … …

哇!

秋懷慈突地眼睛一睜,臉色蒼白,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唉!罷了,罷了,雜念橫生,心緒不寧,易生魔障,有礙修行,今天的功課還是到此為止吧!

秋懷慈一臉的無奈,搖了搖頭,枯坐一下,便緩緩起身,衣袖一揮,地上的血漬消失了,再沏了一杯綠茶,漱了漱口,身子一閃,潛入靜心湖內,沐浴一番,然後,回到斗室休息。

一會,

秋懷慈方才在胡思亂想,魂不守舍之中入眠。

片刻,

當秋懷慈正在半夢半醒之間,突地聽得急促的敲門聲。

秋懷慈驟然驚醒,霍然起身,連忙前去開門。

上官憐兒披頭散髮,神色慌張地叫道:“師父,不好了,不好了,裹兒師妹、她、她又跑了,你快去把她追回來吧!”

秋懷慈一愣,即兒,身子一閃,人就衝出去了。

秋懷慈飛身東行,其速如電,眉頭一豎,又急又怒。

走了一會,

蜜蜜等在前面,見到秋懷慈,迎了上來,它也是驚惶地叫嚷了起來:“秋懷慈,你怎麼這會才來,裹兒被韓千錦那個混蛋帶走了,聽說他們今晚就要拜堂成親了,你要是再不趕過去進行阻止,一切就來不及了!”

秋懷慈一怔,臉色大變,愈發焦急,使出速行之術,身子在雲端之中閃爍著,風馳電掣地趕往劍截門。

一會,

劍截門到了。

只見劍截門大殿之內張燈結綵,金碧輝煌,雅樂靡靡,紅燭添香,賓客雲集,錦衣華服,杯@交錯,大快朵頤,一派喜慶的氣象,而在大殿的上首則搭了一個臺子,臺上紅綢鋪地,上面正有一對新人正在司禮人的指使之下進行結婚時的叩拜之禮。

那新郎就是韓千錦,而女的頭上蓋著錦帕,看不見模樣,但瞅那身段像極了雲舒兒。

秋懷慈見韓千錦竟敢拐跑雲舒兒,強娶雲舒兒為妻,真是怒不可遏,猶如瘋獅,登時拿出昊天劍來凌空就是一劈。

劍光一閃,

轟的一聲巨響。

劍截門的婚慶大殿就塌了一大半,那些吃酒席的人,最先發現了秋懷慈以及反應敏捷的,連忙飛身閃躲,逃過一劫,而那些懵然不知,行動遲鈍

的人則被房子壓了個正著,非死即傷。

一時,

劍截門大殿之內煙塵滾滾,哀嚎連連,加之,哭泣、呼叫與斥罵之聲,瞬間,亂糟糟的鬧成了一片。

“何人犯我宗門!”

有人暴喝,

韓千錦一身大紅喜服,手提長劍,沖天而起,縱身飛到了秋懷慈的跟前,當他見是秋懷慈之時,微微一愣,憤怒地瞪著秋懷慈。

秋懷慈雙眼赤紅,面目猙獰,怒視著韓千錦,厲聲呵斥:“把裹兒交出來,饒你不死!”

韓千錦凝視著秋懷慈,幾息時間,臉上突地露出詭異的笑容,即兒,臉色一寒,舉起長劍,衝著秋懷慈的腦門就是一劍。

“找死!”

秋懷慈勃然大怒,眼中閃爍一絲寒芒,頓起殺心,祭出昊天劍,幾招之後,就洞穿了韓千錦的胸脯。

一聲嬌哼。

韓千錦便仰面朝天,身子橫著隕石一般向地面墜落。

秋懷慈聽得聲音不對,念頭一閃,心頭一顫,連忙飛身下墜,接住了韓千錦,定睛一看,只見此刻,被他抱在懷裡的,那裡是什麼韓千錦來,明明就是雲舒兒。

秋懷慈腦袋一懵,一陣眩暈,凝了凝神,臉色大變,魂飛魄散,驚詫地叫了起來:“裹兒,怎麼、怎麼是你?”

雲舒兒嘴角溢血,喃喃地道:“本裡就是我!”

秋懷慈雙腳一落地,緊緊地抱著雲舒兒,見雲舒兒臉色蒼白,身子都被鮮血染紅了,情況不妙,急得眼淚就出來了,驚悚地問道:“裹兒,你好好的,你怎麼會變成韓千錦的樣子的?”

雲舒兒悽然一笑,有氣無力地說道:“韓千錦,他很喜歡我,他自認為我也很喜歡他,而我與他之所以不能在一起,他認為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他非常恨你,為了報復你,他便將我抓來,先施法術讓我變成他的模樣,又逼我服下迷失心智的毒藥,再與我演一出成親的好戲,就是為了等你前來,好讓你親手殺了我,從而,讓你悲失所愛,悔恨終生!”

秋懷慈聽了韓千錦的毒計,看到雲舒兒這副慘狀,果然又悔又痛,登時落淚,搖頭吼道:“不不不!這不是真的,都是你在騙我的,都是夢境,都是假象,都是假象!”

“師父,你、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在騙你嗎?”

雲舒兒神色黯然地搖了搖頭,她抬起迷離的眼睛熱切地凝視著秋懷慈,伸出滿是血漬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秋懷慈的臉頰,稍頓,臉上露出了哀傷的笑容,柔聲問道:“秋懷慈,我、就要死了,在我、臨死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問你,在你的心裡,你有沒有真正地愛過我?”

秋懷慈聽了雲舒兒之問,無異於撕心裂肺,悲痛欲絕,不由淚流滿面,悲不能禁,哀嚎起來,點了點頭,喃喃叫道:

“裹兒,為師喜歡你!

為師喜歡你!

喜歡你!

… … … …”

啊!

秋懷慈身子猛地一顫,大吼一聲,雙眼暴睜,即兒,霍然坐起,只見他臉色蒼白,一臉淚痕,渾身汗透,心臟劇跳,喘息如牛。

秋懷慈愣了一下,待得回過神來,四下一瞥,眼之所見,不過牆壁,方知自己此刻正在斗室裡睡覺,一切只是夢噩罷了。

秋懷慈心頭一鬆,長舒了一口氣,抹了抹一臉的淚水。

好可怕的惡夢啊!

不過,幸虧、幸虧只是一個惡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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