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新] 回到1930·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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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新]回到1930·炸船

在莫非中校和軍火商郭波先生策劃針對日本的陰謀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忘記給他們其他的目標製造麻煩。

比如說,正在拼命的完成自己的第一個五年計劃的蘇聯。

絕對不能讓蘇聯人完成他們的工業化程序!這是莫非中校和郭波兩人一致的結論,為此,他們對如何阻截蘇聯人的計劃進行了精心的安排,動用了他們在美國的一切力量——而以他們在美國的力量來看,實現他們的目標似乎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有句話叫百密一疏。

元旦節剛過幾天,一份來自美國的報告就擺到莫非中校的辦公桌上,為還沒有從興奮中恢復過來的軍火商先生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蘇聯人趁著他們資金周轉不靈和工作上的疏忽,花大價錢買到了一批可以用於生產坦克零部件的機械設備,而且,他們還弄到了一輛“克裡斯蒂”型坦克。

這個訊息就像一盆涼水一樣,澆了軍火商一個透心涼。

“真該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在美國的人是怎麼搞的!”郭波重重的將看過的報告砸到了中校的辦公桌上,接著開始叉著腰在辦公室裡轉著圈,向周圍的空氣發洩著自己的憤怒。因為憤怒,他的臉變得通紅,而看他的表情,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現在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可以把任何擋在他面前的人撕得粉碎,即使是他最害怕的達綺芬妮指揮官在他面前也一樣。

莫非中校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合夥人如此的憤怒,即使是上次,他手下的警察被日本浪人砍了,他也沒有這樣憤怒過。

“很有趣。“中校在心裡對自己的朋友的表現做出了評價。他微笑著,同時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軍火商將心中的怒火完全發洩出來。

然後他開口了:“很難得看到你如此的生氣,我的朋友,給我一個理由。我相信你是不會因為工作上的一點小疏忽就如此的生氣的。”

“‘克裡斯蒂’型坦克,我關心的是那輛‘克裡斯蒂’型坦克!”軍火商抹了一把滿是汗水的頭髮,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繼續:“你知道嗎,中校,要是讓蘇聯人把那輛‘克裡斯蒂’坦克弄回去,我們的麻煩就大了!”他強調了一遍:“麻煩大了!”

“那種坦克有什麼特別之處?”

“有什麼特別之處?就因為它是一輛“克裡斯蒂”型坦克!”軍火商的心裡如此喊到,不過,對於莫非中校他不可能這麼解釋——中校怎麼可能知道“克裡斯蒂”對蘇聯軍隊的影響呢?

“一旦讓蘇聯人把‘克裡斯蒂’型坦克吃透,他們就可以設計出二戰裡最變態的武器出來,T34型坦克!”這就是軍火商最擔心的東西,T34坦克。在他從小接受到的教育裡,T34坦克是極度危險的,它速度快,防護力強,火力強大,同時容易製造,絕對是一種噩夢般的武器——儘管後來他在網路上看到很多關於這種坦克的負面評價,但是他依然對這種武器有一種恐懼感。

一想到一大群T34坦克如同潮水般的衝向自己,軍火商就不寒而慄。

“T34型坦克嗎?它或許稱得上是一種威脅,但並非很嚴重。”莫非中校在自己的腦海裡回憶著關於這種在坦克發展的早期頗為著名的坦克的資料,但他什麼也想不起來。類似於這樣的東西,他早就已經全部還給他的兵器史老師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幾秒鐘以後,中校就放棄了繼續回憶的打算。要對付一種坦克,可以有很多辦法,也有很多的武器,沒必要在這上面糾纏下去。

而這時軍火商已經發表了自己的宣言:“不管嚴重不嚴重,總之,絕對不能讓俄國人把坦克弄到手,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

“那倒是很簡單的事情,我的朋友。”中校現在覺得自己的合夥人剛才的火是白髮了,要阻止蘇聯人把東西運回去,那是很容易的事情,把運輸船炸沉就可以了——如果自己的軍火商朋友不想要那些東西的話。

“是的,很簡單,把船炸沉就可以了。”軍火商自己先把方案說出來了,“那麼,就讓你的人開始行動吧,中校。”

現在這個傢伙的心情又愉快起來了,哼著小調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來,加了一句話:“對了,中校,今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就照今天的辦法處理吧。”

哼哼,俄國佬,既然你們這麼有錢,那就拿去喂鯊魚吧。

“沒問題,我的朋友。”

炸船啊……說到炸船,莫非中校開始懷念起在星際艦隊中的日子來了。那個時候,他最大的樂趣就是用激光炮把敵對勢力的大型運輸船一寸一寸的轟成碎片。雖然此船非彼船,但還是叫做“船”,炸掉幾艘也不錯的。

……

1930年1月7日上午8點,滿載貨物的蘇聯貨船“雅科夫列維奇”號離開的繁華而喧囂的紐約港,踏上了自己的歸途——它的目的地是列寧格勒。

遺憾的是,她永遠也沒有機會回到列寧格勒了。

一個碼頭工人模樣的人懶散的經過了紐約港附近的一個喧鬧的小咖啡館。當他走過咖啡館視窗時,做了一個別人難以察覺的搖頭的動作,坐在視窗邊的一個領班模樣的人立刻向最裡面的一個黑衣人傳遞了一個同樣的眼神。

“長官,魚脫鉤了。怎麼辦?”黑衣人輕輕的對自己身邊正專心看報紙的同伴報告了這一訊息。看報紙的黑衣人抬起了自己的頭,露出了自己那張與史密斯特工(黑客帝國裡面那位)一樣的臉,淡淡的回答到:“下網。”

“明白,長官。”問話的黑衣人一口喝掉自己的咖啡,放了一張綠色的小紙片在桌子上,站起身離開了咖啡館。

咖啡館裡喧鬧依舊,“史密斯特工”依然在埋頭於當天的報紙,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剛才發生的一切。

大西洋上,“雅科夫列維奇”號以她所能達到的最大航速航行著。看得出來,它非常急於趕回自己的祖國——也許,只有在自己祖國的領海裡,她才能感覺到安全。

在她的駕駛臺上,船長謝爾蓋·亞歷山大諾維奇·雅克福列夫叼著菸斗,眯著眼睛,心情愉快的哼著俄羅斯的民歌。終於離開了美國那個腐朽不堪的資本主義社會——而且還是處於嚴重的經濟危機中的——這位來自紅海軍的老船長的簡直開心極了。

只有偉大的斯大林同志領導下的蘇聯,才是人間的天堂。

“船長同志,起霧了。”大副格列維奇突然喊了起來,帶著一絲驚訝:明明是晴空萬里,怎麼可能起霧?

“什麼,起霧了?”雅克福列夫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他趕緊睜開眼。果然,一片奇怪的霧氣已經將“雅科夫列維奇”號包圍了起來,而且,霧氣還在不斷的變濃、變濃。

一種不祥的感覺出現在了老船長的心裡。

“開啟探照燈!”他大聲的喊了起來,接著對著大副命令到:“格列維奇同志,通知船艙裡的同志們,請他們做好戰鬥準備。還有,把武器分發給大家。”

大副有些疑惑:“船長同志,有這個必要嗎?”

“是的,有這個必要。格列維奇同志,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明白了,船長同志,我立刻去執行您的命令。”看著一臉嚴肅的雅克福列夫,大副也感覺到事情有些嚴重。儘管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知道自己的船長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以及大驚小怪的人。所以,出於對老船長的信任,他衝出了駕駛臺,去執行那個看上去有點奇怪的命令。

他首先要通知的,是船艙裡的契卡特工們,他們的任務是護送著機械設備和坦克順利的回蘇聯去——當然,在大西洋上,他們的作用等於零。只要一艘魚雷艇,他們就要和“雅科夫列維奇”號一起去喂鯊魚。

不過,在美國的時候,契卡特工們倒是發揮了作用,正是他們,讓克隆人們在“雅科夫列維奇”號上裝炸彈的企圖泡了湯。

狹窄的船艙裡,大副格列維奇找到了這些特工的隊長,尤里·格里戈裡耶維奇·卡圖科夫,一個總是一臉陰沉的、瘦瘦的格魯吉亞人。“卡圖科夫同志。”他大喊到,好讓自己的聲音能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能被特工聽見,“船長同志讓你們做好戰鬥準備!”

“出了什麼事,大副同志?有敵人?”

“不,是海面上出現了奇怪的霧。”格列維奇覺得這很難向眼前這個特工解釋清楚,他有點擔心卡圖科夫會詳細的追問他原因。但是格魯吉亞人什麼也沒有問,他只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大副同志,我會讓我的同志們準備好的,請船長同志放心。”

“非常感謝,卡圖科夫同志。”通知了特工,格列維奇又匆匆忙忙的去給船員們分發武器去了,而格魯吉亞人則去召集自己的部下們。

五分鐘以後,格列維奇回到了駕駛臺上,帶著一支莫辛·納乾式步槍。

“契卡的同志們已經通知到了?”雅克福列夫船長隨口問到,他現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那些霧上面。那些奇怪的霧現在已經變得非常的濃了,能見度已經降到了一個很低的水平上——即使有大功率的探照燈的幫助,從駕駛臺上也只能勉強看到船頭。

這些霧,絕對不正常!

“霧很不正常,船長同志。”說話的不是大副,而是卡圖科夫,他拿著一支花大價錢買來的“蠍子”衝鋒槍走進了駕駛臺,同時替格列維奇回答了船長的問題:“我的同志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對了,船長同志。”他指著霧,“你認為這會不會是帝國主義者的新式武器?”

“這個?我不清楚,卡圖科夫同志。”雅克福列夫皺著眉頭。要是這些霧真的是帝國主義國家的新式武器製造出來的,那也太可怕了。

“但願我的猜測是錯誤的,船長同志。”格魯吉亞人乾巴巴的笑了笑,試圖緩解駕駛臺裡的緊張情緒,接著他聽到了一點奇怪的聲音,來自空中。“你們聽……”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前甲板上就傳來了一聲巨響。

“看,那是什麼東西!”格列維奇指著前甲板大聲的喊了起來,聲音裡帶著恐懼。

在探照燈的燈光中,一個眼睛部位閃耀著紅色的光芒的、接近2米高的人形物體,出現在了前甲板上。在它的落點位置,堅固的甲板被砸出了一個大坑,破裂的鋼板以各種奇形怪狀向著天空翹了起來,顯示著這個怪物擁有很重的質量。

“它是什麼東西,卡圖科夫同志?”帶著驚疑的眼光,雅克福列夫用略微有些顫抖的聲音問著格魯吉亞人。

契卡特工的隊長用拉槍機回答了老船長的問題。“管它是什麼鬼東西,幹掉它再說,船長同志!”說著,他扣動了扳機,向著那個運輸飛船投擲下來的重裝甲突擊步兵猛烈的開起火來。在他的帶動下,契卡特工和船員們也一齊向自己的敵人開火了。

無數的子彈打在重裝甲突擊步兵的盔甲上,激起了非常的眩目的火花。雖然很好看,不過這也意味著一件事情:子彈對付不了這個來自未來的怪物。

中校的克隆人自然不會站在原地捱打,他舉起自己的右臂……

一團旋渦狀的閃電自重裝甲突擊步兵的右臂奔騰而出,刺目的電光將濃霧瞬間照的雪亮。所有面對重裝甲突擊步兵的人只感覺到眼前一片雪白,雙目在瞬間失去了作用。伴隨著一陣刺耳的爆響,空氣中飄散出了一股烤肉的味道。躲避過強光刺激的特工們驚恐的發現,在那個怪物面前扭曲的、漆黑的、冒著煙的甲板上,散佈著十幾具焦碳樣的東西。他們當然記得,幾秒鐘前,那裡站立的還是英勇戰鬥的船員。

隨後發生的,就是一場屠殺。

空氣中,烤肉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但是契卡特工和船員們依然頑強的向著這個無法戰勝的目標射擊著——他們是光榮的蘇維埃戰士,即使是死亡也不能讓他們後退!

“真該死,我們沒有帶炸彈!”卡圖科夫一邊忙著更換彈匣,一邊有些後悔的大喊著,“船長同志,靠步槍和衝鋒槍我們無法消滅那個怪物!”然後他手中的“蠍子”衝鋒槍又發出了吼叫聲。

雅克福列夫船長也在忙著給自己的左輪手槍換子彈。“是的,卡圖科夫同志,看來我們要完蛋了。”他苦笑了一下,一把拉過正舉著步槍射擊的大副,“格列維奇同志,到無線電室去,把我們遇到的情況向上級彙報。一定要讓莫斯科知道我們遇到了什麼東西,這關係到蘇維埃的未來,你明白嗎?”

老船長知道自己和自己的船員是不可能安全的離開的。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那臺正在屠殺著船員們的機器是不會讓任何人活著離開的,為了保守它的秘密。

只能透過電報,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報告給莫斯科了。

“我明白,船長同志!”格列維奇轉身就往無線電室跑——距離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快,向莫斯科發報,將我們這裡的情況報告上去。”焦急的大副對著年輕的報務員大喊著,“我口述,你發報!”

“好的,格列維奇同志。”報務員熟練的擺弄著發報機,將格列維奇口述的內容透過電訊號發向空中。遺憾的是,就像“雅科夫列維奇”號永遠到不了列寧格勒一樣,這些電訊號也永遠到了不了莫斯科。

一種後來被廣泛運用的戰爭方式,電子幹擾,現在正發揮著自己的作用。

但是無論是年輕的報務員,還是大副格列維奇,都對這種戰爭方式一無所知,他們認為自己的行動獲得了成功。幾分鐘以後,滿懷欣慰的大副和報務員迎來了自己的死亡。

他們是“雅科夫列維奇”號上最後死去的兩個人。

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雅科夫列維奇”號在1930年1月7日下午,在大西洋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這樣的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像過去以及未來那些神秘的消失在大西洋上的船隻一樣。

同樣,也沒有人知道,就在1930年1月7日的夜裡,在遙遠的中國,一個叫郭波的中**閥,笑了整整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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