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悄聲些吧!"賈政嚇得急忙去捂賈赦的嘴兒,兵丁們聽著報告給太子哪還了得嗎?
他們誰也沒想到,太子已把黛玉主僕帶出瀟湘館。
馬車出了賈府大門,奔跑的馬蹄子踏在青石板路上的聲音,深夜裡聽來極為清晰。
"殿下別鬧了。"車了晃動黛玉在水溶懷裡坐不穩。她蹙著秀眉,粉面含嗔,雙手使勁地推著水溶的胸膛。
"叫我溶哥哥,自此後,我不是殿下,只是你的溶哥哥。叫一聲聽聽。"水溶輕吻著黛玉的髮絲。
黛玉身子一窒,她懷疑地看著水溶,張大美眸問道,"你的江山,你的百姓都不要了嗎?"
"如畫江山,你是精華。"黛玉花瓣樣的紅唇誘惑著水溶,他舔了舔乾燥的唇,不由自主地低頭噙住黛玉的唇瓣,無限地輾轉溫柔。
黛玉先是張大眸子盯著水溶一寸一寸放大的俊臉,他滾燙的唇很軟很滑,帶著淡炎的香氣。靈巧的舌頭滑入黛玉口內,糾纏著黛玉的丁香小舌,黛玉頓時天旋地轉意亂情迷,身子軟得一灘水似的。水溶合上眸玉的眸子,綿長一吻定下生生世世相守的約定。
水溶的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能量迅速向身體的某一部位聚集著。他強迫自己離開黛玉的唇,壓治著騰騰升起的YU望。
黛玉的臉豔若桃李,小嘴被吻得有些腫漲,恰如一顆飽滿的紅櫻桃泛著瑩瑩的紅潤。
水溶喉結上下移動,貪婪地輕吞的嘴裡汁液。喘著粗氣把黛玉抱離膝蓋,按在自己身邊坐好。
黛玉木然地摸著自己的唇,狂亂的心跳讓她無法過多地思考。
"登徒子。"好半天黛玉反映過來,揮舞著小手砸在水溶胸口。
"謝謝玉兒賜名。"水溶握住黛玉手腕又在其腮上偷香一記。
"你。"黛玉怒斥。
"玉兒,古人雲:'男女授受不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可不許再想著逃跑,無論你到哪兒,我都陪著你。"水溶抵住黛主的頭,溫熱的氣息輕撲在黛玉臉上。
"呸,作死的就會欺負我。"黛玉羞紅的臉滾燙滾燙的。
"到了蘇州,我向林家族長求親,咱們在爹孃墳前拜堂成親。"水溶輕吻著黛玉臉上的淚珠兒。
"誰要和你成親,登徒子。"黛玉甜甜的嘴上還逞強。
"不和我成親,你要嫁誰啊?對了,揹著你的人是誰?"水溶的醋勁又上來了,雖然對方是個女人。
黛玉捂著臉頰,瞪了水溶一眼,"用你管。"
"我不管,以後除了我不許別人碰你。"
"哼!"
"記住了,若不然看我怎麼罰你。"水溶又一次噙住黛玉的櫻唇,吻到她無法呼吸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登徒子!"
"在,玉兒請吩咐。"
...
馬車顛簸行得很快,水溶和黛玉在馬車裡逗嘴兒。黛玉心情漸漸放鬆,睏意襲來不時打著哈欠,上下眼皮兒也不時地打架兒。
"困了?睡吧!"水溶的身體恢復常態,才重新把黛玉摟在懷裡。
黛玉起初掙扎了一下,又實在貪戀他懷裡的溫暖,頭一挨到水溶懷裡就沉沉睡去。很快墜入夢鄉,爹爹、孃親一直慈愛地笑著。
"我的玉兒長大了。"賈敏摸著黛玉的香腮。
"我們林家女兒要堅強、勇敢、身明大義。"林如海寵溺地笑著。
"爹爹、孃親,玉兒真得很快活。"
...
水溶一直盯著黛玉的睡顏,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城門已關,廉貴出示了東宮的腰牌,角門被開啟兩輛馬車出了城門。
"太子爺,天晚了咱們先到行宮休息,明兒一早再走可好?"廉貴建議著,怎麼也得給四位世子爭取時間,太子爺要是就這麼走了,還不得朝野大亂啊!
水溶愛憐瞧著黛玉的睡顏,心頭軟軟的,悄悄應了一聲"好!"
廉貴駕著馬車直奔戊己宮。馬車停在宮門口,水溶抱著熟睡的黛玉進了臥室。
紫鵑、雪雁掀開錦被,水溶小心地將黛玉放在床上,又把她臉上的髮絲輕柔地別在耳後。
"你們也下去休息吧,天亮後啟程。"水溶壓低聲音吩咐紫鵑。
紫鵑略略遲疑,把姑娘一個人丟給太子不好吧?
"走吧!"雪雁扯著紫鵑的衣角把紫鵑拉出臥室。
"紫鵑,太子一定會娶姑娘的,難道你真想讓姑娘流浪江湖啊,是你能保護她還是我能保護她?普天之下誰最大,太子爺啊!"雪雁輕點著紫鵑的肩膀。
"就你這蹄子知道心疼姑娘啊!"紫鵑捂著嘴"噗嗤"一笑,姐三個各自回房歇息。
水溶握著黛玉的手坐了一會,她的臉瓷器一樣白皙細膩,長長的睫毛扇子似的在臉上投下一道陰影。水溶不時咧嘴笑笑,心裡被滿足感漲得滿滿的。他脫了靴子,合衣上床。輕輕地把黛玉的頭攬進自己懷裡。
黛玉帶著恬淡的笑,囈語著往水溶懷裡拱了拱。
水溶暗吸一口氣驅除心中雜念,摟著佳人酣然入睡。
夜色無邊,看似平靜,只除水溶和黛玉能安然入眠,睡不著的人可大有人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