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護著黛玉的馬車進了賈府,賴大用袖口抹了抹額頭,就要起身往裡送信,太子來了老爺、太太們總得出來照個面吧!
水溶遞了眼色給北冥,北冥點點提著馬鞭下了馬。
"你們都跪著,誰也不準往裡邊送信,我們爺怕賈府的人汙了他的眼。"北冥手裡的不客頭地敲在林之孝和賴大的頭上。
"是,是, 是,奴才們不敢。"林之孝等人點頭如搗蒜,嚇得頭都不敢抬。
水溶五人護著黛玉馬車進了賈府,院子裡忙碌著的清掃的僕叢們看見這陣勢,無不垂手站立鴉雀無聲,相互間連個眼神都不敢交換。
管事的都不在家,趙姨娘換了套新衣裳,滿頭CHA滿珠翠打扮得珠光寶氣。李紈是個不管事的,老太太託探春裡裡外外照看著,今昔不同往日,她可是二房太太,平日沒機會賣弄本事,這會可逮著了機會。趙姨娘嘴撇得快到耳朵根子了,帶著兩個小丫頭在榮國府四處巡查,指手劃腳吩咐做這幹那的。
查到老太太院裡,忽聽得耳房裡么五喝六的正喝酒划拳呢,趙姨娘冷笑一聲,命身後的丫頭婆子們禁場。她躡手躡腳來到門前,抬腳將門踢開,又手叉腰,立起秀眉,"好啊!老太太不在家,縱得你們無法無天了,這是喝酒的地嗎?"
眾婆子一看這架勢急忙下了炕,滿臉陪著笑。寶二爺沒了,環三爺成了二房最大的爺們,誰是這榮國府的主子?現在也還看不出來,婆子們個個心裡有杆稱,都不敢小睢了趙姨娘。
當中有機靈的婆子忙拿了乾淨坐墊陪著笑請趙姨娘坐下,又換了乾淨酒杯給趙姨娘斟滿。
"趙二太太,您也歇歇腿兒。府裡事多且莫累壞了,自個保重偷空得歇歇。日後這一大家子人可全指望著您呢!"
"是啊!趙二太太賞奴婢們個臉吧!"眾人附和著。
"你們倒慣會享受。"趙姨娘見眾人如此恭敬,也不端著架子了,順勢在墊上坐了,一揚脖把酒喝了。"這酒倒是不錯。"
"太太,您賞個臉再吃一杯?"婆子陪著小心又倒了一盅酒,大夥七嘴八舌地說著奉承話兒,把個趙姨娘美得北都找不著了,索性脫了鞋襪與眾人吃酒取樂。
鴛鴦睡著,院子裡的小丫頭更沒了拘束,都各自到別的院子瘋玩去了。偌大個庭院竟找不著個人。
秋桐抓著一把瓜子,坐在賈母西廂房門廊下不時向外張望著。時辰差不多了, 大老爺也該來了。
賈赦特意喝了兩杯鹿鞭酒,這會兒背著手在府裡東遊西逛,掐算著時辰到了,這才打發了隨行小廝,腆著肚子踱到賈母院子裡。
聽得耳房裡鬧哄哄的說著酒話,又見秋桐朝自己招手,回頭看看身後沒人趕忙進了西廂房。
"在嗎?"賈赦抓了抓胸口,腥紅著眼睛。
"正睡著!丫頭婆子我都打發了,老爺您別整出大動靜來,我給您在這兒守著。"秋桐一臉媚相暖昧地笑著。
賈赦的肥手拍拍秋桐的臉,悄手悄腳推開鴛鴦的房門。
鴛鴦頭痛YU裂,睡夢裡兩道秀眉也緊鎖著。
偷人的激情刺激著賈赦的神經,他舔舔乾澀的嘴唇,咽了口口水悄悄摸向鴛鴦的床帳。床上的鴛鴦胸口口一起一伏的,賈赦血脈賁張喘著粗氣撲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