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魯旭的喘息聲漸漸粗了起來,身上也起了反映。
辛然感覺到腿下的變化,粲然一笑。荷包裡掏出一顆藥託在手上,"它的威力大爺可是瞧見了。"
魯旭眉飛色舞摟著辛然尋歡。
雲收雨住,辛然滿意地撫上小腹,她分明感覺到裡邊正有一粒種子在生根發芽。
"然兒,這藥會不會有副作用?"魯旭重新拿起那枚藥丸。
辛然搖頭,"此方乃是祖上傳下來,賤妾以己身試過了。大爺若不信再觀察幾日無妨,公選之期還有些日子呢!"
"如何不信你!"魯旭摟著辛然輕薄了一會,二人才起身穿好衣裳。
魯旭將藥收進隨身荷包裡,以待萬不得已的時候冒險一試。
"若此事成了,魯家定不會虧待了你。"魯旭捏捏辛然的小手,眼睛裡也有了幾分寵溺的味道。
瀟湘館的主僕們倒是睡了一個好覺,紫鵑和鴛鴦睜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
"可是遲了!"鴛鴦慌忙穿衣服,怎麼說她也是初到林姑娘身邊,竟然如此孟浪睡過頭了,鴛鴦後悔不迭。
"不打緊!"紫鵑勸著,二人穿好衣服,端了洗漱之物,來到黛玉臥室的小間小飯廳。
"啊!"鴛鴦驚呼一聲,地上竟然躺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陌生男人。
"這,這怎麼回事?"紫鵑嚇得手一抖,手裡的銅盆抖落,熱水濺了一地。
"小聲些,姑娘還沒醒呢!"雲雀拉開臥室拉門探出頭來,食指放在唇邊做著禁聲的動作。看著花容失色的紫鵑和鴛鴦,雲雀明白過來。回頭看一眼黛玉的床賬沒動,她才輕拉上房門。
"別大驚小怪的,這是昨夜抓到的刺客。"雲雀踢了一腳被她點了昏睡XUE的鄒懷恩。
"還真有刺客!"紫鵑扯了扯嘴角,對著雲雀福身下拜,"雲雀,謝謝你救了姑娘。"
"哎,我說紫大姑娘,姑娘也是我的主子,怎麼倒說得姑娘是你一個人的主子似的。"雲雀閃身躲過並不領情。
"行了,別逗嘴兒了,要怎麼處置他?"鴛鴦麻利地把地上的銅盆拾起來,又把地板擦乾淨。
"當然是交給古格的太子爺了,讓他瞧瞧他能護得了姑娘周全嗎?還不如讓姑娘跟我走呢!"雲雀說起水溶的時候,可是半點敬畏都沒有。
紫鵑、鴛鴦奇怪地看著雲雀。
"別,別這麼看我,我,我是說,說他保護不利。"雲雀支吾了半天,聽到室內傳來黛玉的翻身聲。
"姑娘起來了,你們進去侍候吧!"雲雀拉開臥室的門衝鴛鴦和紫鵑努努嘴兒。
"姑娘,睡得可好?"鴛鴦將床帳掛好,呈上已燻暖的衣裳。
"怎麼就睡到這個時辰了。"黛玉披好衣服,眯起眼睛瞧了瞧窗外明亮的天空。
"姑娘,昨夜可聽到什麼沒有?"紫鵑小心地問著,姑娘膽小,她真怕嚇壞姑娘。
黛玉笑著搖頭,"別說沒聽到什麼,就連夢都沒做一個。"
鴛鴦朝紫鵑搖搖頭,示意她別說昨夜之事。用過早飯再說不遲。
雲雀趁紫鵑、鴛鴦侍候黛玉起床之際,單手一較力把鄒懷恩扛在自己肩頭,推門而出,直奔瀟湘館大門口。
"門外還有喘氣的沒?。"
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讓廉貴吃了一驚,什麼人內力竟如此深厚。
他回頭一看,瀟湘館大門被推開,迎面砸來一堵肉牆。廉貴後退兩步,鄒懷恩被雲雀扔在了地上。
"你,這是何人?"廉貴一看是個五花大綁的男人,驚得毛髮倒堅,渾身的每一個毛也都張開了。
"你們當得好差,昨夜竟有刺客遣入瀟湘館,去請太子爺來,本姑娘有話問他。"雲雀雙手抱肩,犀利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哼,好大的口氣,你是何人?"廉貴掃一眼地上睡得死狗似的刺客,他更擔心的則是雲雀。瀟湘館裡裡外外的人沒他不認識的,這丫頭什麼時候怎麼進去的,怎麼偏偏她一來就有了刺客呢?
"你還沒資格問我。還是給你主子報信去吧。"雲雀轉身"嘭"地一聲關上大門。
廉貴看著地上躺著的人,只覺著腦袋嗡嗡做響。趕緊命副將往東宮送信,太子知道此事定會雷霆大怒,可他更不敢把此事瞞下來。
副將韋巖得令,飛身上馬直奔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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