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散去,中宮正殿只剩下水溶、黛玉和四位世子。
東青的真氣源源不斷輸入雲雀體內,漸漸雲雀恢復了知覺,她打坐運功,自指尖滲出一地黑血,隨著黑血的滲出,她的胳膊也恢復了常態,但卻握息微弱。
"雲雀,你可醒了!"東青抹了抹額頭的汗,激動地把雲雀攬進了懷裡。
雲雀見黛玉無恙這才放心地合上了眼睛。
西白給雲雀把了脈,又喂了粒丹藥。
"要緊嗎?"沒等黛玉問,東青忙問道。
"好在,她內功深厚,這毒若是落在太子妃身上,大羅神仙也沒辦法。"西白的話讓水溶的心差點沒從胸腔裡跳出來。
黛玉摸摸雲雀的手,冰冰涼的,她咬咬下唇心裡有些內疚,若不是雲雀捨身相救,這會受傷的應該是自己吧。
"玉兒,且莫擔心。東青你送雲雀去東宮休息。"水溶吩咐著,東青抱了雲雀往東宮而去。
皇后是大家閨秀出身,若不是中了邪,怎麼會如此失態呢!這事一定是有人從中作祟,可怎麼查從哪查起。
水溶將諸事安排妥當,才帶著西白進了皇后寢宮。
皇后已被安置在鳳床上,她印堂烏黑,呼吸微弱。
黛玉想起方才兩人相處的愉悅之情不由得心酸落淚。
"西白,你醫毒雙絕,快給皇后把把脈。"水轅也是愁眉不展,誰想到大喜的日子卻出了這樣的變故
西白斂著眸子歪著頭給皇后把了脈,"啊!迷心丹?"西白驚呼著變了臉色。
"西白,皇后中人暗算了嗎?"水轅怒氣濤天,他還箏坐龍椅以為天下太平呢,一國之母深居中宮竟然中了別人的暗算。這不是打他們水氏皇族的臉嗎?
"北冥,北冥呢?你去審中宮的奴才們,務必把害皇后之人給朕揪出來。"水轅懸在空中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北冥有了聖旨,急忙去審中宮的宮女、嬤嬤、太監們。
唐嬤嬤、應嬤嬤是中宮主事,二人聽說有人謀害皇后娘妨,嚇得差點沒尿了褲子。
"世子爺,奴婢們侍候皇后娘娘多年,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皇后娘娘啊!"唐嬤嬤向上磕頭,鼻涕一把淚一把請求北冥放她回去侍候皇后娘娘。
跪在唐嬤嬤身邊的應嬤嬤卻變毛變色的,她心裡直打鼓,魯姑娘是皇后的親侄女,她不至於出手害娘娘吧?可皇宮戒備森嚴,除了她還有誰有機會對皇后娘娘下手呢?
北冥冷冷地瞧著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不放過每個人臉上細微的變化。任奴才們怎麼呼冤道屈,北冥就是穩穩坐著喝茶。
勤政殿的眾大臣忽然接到總管太監秦啟的通知,命各位大人都回府聽宣。
"秦公公,可是宮裡出什麼事了嗎?"有不知趣的大臣圍著秦啟問。
秦啟冷著臉,甩手回宮侍候聖上。
眾朝臣議論紛紛,陸續離宮回府。
魯丞相的心卻七上八下的,總覺著宮裡的事和嬋兒有關,那丫頭驕寵慣了,莫不是惹出什麼大事了。
"快,快。"一路上魯府管家吆喝著轎伕,回到魯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