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搖搖頭,探了探脈息,幹得漂亮,竟然殺人滅口了。"來人,搜搜她身上。"
侍衛在淮兒身上抽出一兩根金簪,遞給北冥。
北冥接過簪子細瞧了,只是兩隻極普通的簪子,沒無特別之處,無法做為呈堂證據啊!北冥輕扣著桌面,命人將死者屍體拖出去。
"世子爺,奴婢們真得不知道!"宮女們一起聲聲呼冤。
北冥合了眼,並不理會跪在地上的人。魯金嬋不簡單,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她參選做假並不能置她於死地,若丞相大呼不知女兒生了這樣的怪病,太子也無計可施。魯家是唯一的皇親國戚,要有切實的證據才行。
應嬤嬤拎著血淋淋的十指,跪伏在北冥面前。"北世子您饒了老奴吧!魯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她平日給了奴婢一些銀子,讓奴婢好生侍候著皇后娘娘,盯著太子殿下若是到了中宮,讓奴婢給她送個信。奴婢除了給魯姑娘透過太子何時到中宮的話外,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嗯!帶下去。"北冥聽著不像是假話,貪財好利之人沒一個人有骨氣的,她既說了,定不會再留半截的。
南赤帶著人搜查中宮,聖上沒明說,南赤卻知道聖上無非是讓他仔細搜搜魯金嬋所居偏院。
"給我仔細搜!"
"是!"兵丁們四散開來,連院子裡的枯井都細細查了。卻沒發現任何可疑之物。
南赤有些氣餒,皇后娘娘的毒一定是魯金嬋所投,可是沒有證據,這話不好大白於天下!南赤背著手進了魯金嬋臥房,她這間屋子與中宮別的臥房不同之處就是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毯,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南赤環視一圈,忽見枕頭底下露出白色的一角。南赤順手一拽,竟是個雪白的偶人。南赤搖頭,將偶人往床上一扔,剛要轉身,咦?這偶人身上怎麼竟些針眼呢?南赤重新又把偶人拿在手裡,雪白的緞子面裡面竟隱隱地有些字跡。
南赤心頭一動,巫蠱?他冷笑一聲,魯金嬋竟對皇后大行巫蠱之術,魯家的氣數算是到頭了。魯丞相那麼英明的人,怎麼竟生出這樣一個沒腦子的女兒來。做了壞事,還梳一頭小辮子等著人抓。南赤將偶人揣在懷裡去與北冥匯合。
"北冥,瞧瞧這個!"南赤將懷裡的偶人揚了起來。
北冥笑笑,他可不相信這種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
"沒查到別的嗎?"北冥問。
南赤搖搖頭,"有了這個東西,她是難逃罪責了。"
北冥點頭,二人一起回到皇后寢宮外的小書房。
"萬歲爺,太子爺金安!"二人隔著門向內室跪請聖安。
"起來吧!"水溶大踏步來到小書房。"可有什麼收穫?"
"太子您瞧。"南赤將偶人遞給水溶。
水溶接過偶人細細瞧了,眉頭卻皺緊了,"再沒別的嗎?中宮的奴才們沒有招供的?"
"屬下無能,有個自認罪責的,卻早被人下了毒藥了。"北冥回道。
"嗯!"水溶捏著偶人,隱隱地看著白緞子裡邊有些墨色。
"溶哥哥可有線索?"黛玉放心不下,帶著鴛鴦自內室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