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賈璉。"
"啊?這卻為何?"兒子狀告父親,這可是天下奇聞。
"太子且坐,聽我細說端詳。"
...
水溶聽後極為震驚,怪不得賈赦對賈璉和賈迎春無半點親情,原來都是借種所生,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
"太子,還有奇的。您猜這賈璉的生父是何人?"東青想起此事,雙眼興奮的閃著光芒。
"莫非是咱們的人?"水溶自東青的臉上看出了端倪。
"太子可記得西白常掛在嘴邊上的師叔嗎?"
水溶點頭,為了尋他師叔,魅影騎士可是大江南北的翻了幾遍了。"難道他是..."
"正是如此,西白師叔就是賈璉的生父,一直被賈赦囚在賈府。機緣巧合,賈璉知情才會同他的朋友柳湘蓮將付建救出。"
"此事甚妙。"水溶笑笑,賈府果真走到窮途末路了。
"賈赦已被送回榮國府,西白給他用了藥,他必服服帖帖地聽賈璉的話。"
"嗯!薛家女兒的去向如何?"水溶要趁黛玉不在京其間,將對她有所虧欠之人,統統抓來洩憤,何況那女人也是惡貫滿盈,金嬋表妹縱然有錯,也是薛寶釵背後挑得火,這一次絕不能放過她。也不知西白給她喂的藥見效了沒有。
"薛仁讓蒼熊將那女人送給賈赦做填房了。"東青回道。
"哉妙,她轉了一圈又回去了,她和賈府還真有緣。"水溶冷笑,進了賈府量她也跑不了。
東青又將月婉中毒,付建出手相救之事,回稟了水溶。
"月婉的毒剛解,蒼熊就上門打探。我和西白將計就計,月婉公主也很配合,蒼熊見過臥榻上的月婉就告辭而去。我料想他們是想把月婉的事扣在我們頭上,給兩國相爭找到一個合理的藉口。"東青分析道。
"蒼熊必會有所行動,密切注意。"事情越來越明朗,水溶略微放心。
天色不早,水溶打發東青住回林府,隨時盯著與賈赦過從甚密的孫紹祖。
東青在東宮門口碰到了北冥。
"四弟,怎麼才來?"東青勒緊了馬韁繩。
北冥沒帶隨叢,他的馬上放著一個黑袋子,看內裡形體卻是裝著什麼人。
"大哥。"北冥在馬上抱拳。"南彤那丫頭磨牙。"他又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發。
"哦!"東青瞟了一眼那黑袋子。
北冥卻只當沒看著東青眼裡疑惑,此事干係重大,況且他也只是猜測。
東青也是聰明人,北冥沒搭茬他也不問,抱拳告辭。
"大哥慢走。"北冥注目相送,等東青的身影融入夜色,他才打馬進了東宮。
"北世子,奴才幫爺拎著?"秦平見北冥手裡拎個袋子,他急忙跑了過來。
"不用。太子睡了嗎?"北冥沒鬆手,他手裡的黑袋子扭曲不安地改變著形狀。
"書房呢!世子請。"秦平也隱約感覺到了那袋子裡裝得該是個大活人。
北冥不費吹灰之力地拎著黑袋子來到太子書房門口,隨手將那袋子往地上一摜,推門進屋。
"太子。"
"北冥,和月郡主的事可順利。"水溶遲遲沒睡,也是等著北冥的回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