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語氣中濃濃的威脅之意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手下,他從來都不吝嗇,就算是他們犯了什麼錯,也絕對不會不講情面,甚至很多時候都近乎是在包庇他們。.org 零點看書
可這種包容也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對莫然這種情況,而且還是在他們剛剛讓自己很不爽的情況下,傑森也不是泥捏的,他也是有脾氣的,這群傢伙對自己已在逼迫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人敢在他面前打女人的主意。
若真是一般的護士也就罷了,若是真的你情我願,他傑森絕對不會去做那個讓人厭煩的多餘者,可這個護士是一般人嗎?
他不傻,能在這裡近乎二十四小時陪護在莫然身邊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麼護士可以做到的。
因為自他將莫然送到這裡沒多久,這個艾薇兒就出現了,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之前是兩個護士在看護莫然,換了她之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做這件事了,而且這麼久了從未換過人。
看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護士,有幾個護士可以將這裡裝飾的跟自己家一樣?而且醫院方面連個屁都不敢放。
再加上秦老對於艾薇兒的態度,明顯的不一樣,若是一個平凡的小護士能夠巧合的集中這麼多的寵愛於一身,那麼傑森也就認了。
儘管釋靈從建團伊始,就三令五申,不能讓自己的手下們侵犯或者侮辱毫無抵抗力的女人,否則必將得到重罰。
但他們就算是再三強調,也知道並非是每個隊員都能做到那麼好的自我約束,他們不會挑戰組織規則的底線,但不代表他們就沒有需要了。
至於他們是去嫖還是怎樣,組織高層一般都不會去管,這一點已經很是涉及到**了,他們無權過問,只要是不觸犯到組織的規則底線,一般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巴德盯著的只是一個普通護士,傑森絕對不會去插手,頂多皺皺眉頭也就罷了,在他說話的時候心不在焉,雖然讓他很是不喜,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可現在倒好,他盯上誰不好,偏偏盯上這位得罪不起的主。
傑森的話雖然說得很是不好聽,但也算是間接地救了巴德一命,甚至是不知不覺間為釋靈減少了很多麻煩,只不過這些他們都不知道罷了,就連傑森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在為察覺的情況下,為組織剩下了不少的麻煩事兒。
“好了,都回去吧,這裡不是討論的好地方。”傑森狠狠地瞪了一眼低下頭去的巴德,率先帶著人走出了病房,只是他們都沒看到病房內的艾薇兒那冰冷的雙眼。
她之所以面對這些陌生人的到來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因為這些人是傑森帶來的,她知道傑森是莫然組織內的重要人物,而且這些日子以來,他來到這裡的次數以及每次跟莫然說的話,她都看在眼裡,聽在耳中。
若非如此,這些人根本就進不來這間病房。
而且就衝剛才那個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足以讓他們回去的時候少上幾個人。
但她知道她不插手還好,若是真的插手了,那麼莫然的組織必定會受到很大的打擊,現在他昏迷不醒,若是他的組織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那麼他的這些手下該怎麼辦還真不好說了。
她可不想等莫然醒過來的時候對她產生怨恨。
回到駐地,依舊是在那個會議廳裡,傑森看向老老實實站在那裡的組織領導階層,開口詢問道:“你們也都看到了,經過治療,首領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但是這個時間尚且不確定,也許今天,也許下週,但不管首領什麼時候醒過來,有一點是不會變的,我們不能在這段時間讓組織出現我們解決不了的問題,而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真實情況,那麼,你們也有這個責任一起擔負這個艱鉅的任務。”
傑森一句話就將所有在場的人全都綁在了他的戰車上,誰讓他們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呢?
眾人有苦難言,也只能就這麼認了,這種負擔一旦壓在他們的身上,才知道傑森的感受。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算是想要退出也沒有機會了。
現在他們只期望首領大人能夠早日醒過來,他們心中的負擔才能夠輕一些,若是莫然一天不醒,他們就要提心吊膽地跟著一起受罪。這種感覺著實不是什麼多好的體驗。
看著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出去,傑森感覺所有的委屈全都釋放完了,之前那麼硬氣,現在終於嚐到苦頭了吧。
雖然很想放肆地大笑,以宣洩自己憋悶了許久的心情,但想到這樣影響很是不好,傑森還是忍住了,但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
而艾薇兒那邊兒,此時卻是遭遇到了麻煩。
莫然的這間病房,本來已經被列為誰都不允許接近的地方,這裡雖然不是什麼禁區,但因為秦老交代不允許誰去打擾到莫然,而且院方也特別交代,這裡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就算是醫院內部人員,沒事兒也不允許往這邊兒晃悠。
有了這雙重保護,這間病房很少有人接近,就算是必須要經過這一塊兒區域,也大都行色匆匆,不願在這裡久留。
但今天,在傑森帶著人走後不久,卻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傑森等人走後,艾薇兒按照習慣幫助莫然按摩全身,她真的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在不經過允許的情況下,進到這間病房。
雖然她並沒有提前交代不允許別人接近,但她相信院方會處理好這些瑣事的。
而且,這麼久了,也從未出現陌生人闖入的情況,傑森等人算是半個意外,但那是因為有傑森在,否則,那些人根本就進不來,可今天卻是出現了意外。
“瓊斯?你怎麼來了?”
看著病房門口那臉色低沉的青年,艾薇兒詫異的問道。
這個她並不想見到的人,此時卻是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且看其臉色就知道,他似乎並不是很樂意見到眼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