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鬧水荒的航空母艦
“將軍之事，靜以幽，正以治，能愚士卒之耳目，使之無知；易其事，革其謀，使人無識；易其居，迂其途，使人不得慮。帥與之期，如登高而去其梯。”??《孫子》
“我們是戰俘嗎？”海曼司上校沮喪地問我。
“不是！你們是事故調查中的‘受控制者’！”
00*年4月1日11：0
今天早上7：00，汪洋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我們核潛艇上的主要軍官和我們的幾個客人分析介紹了目前的基本形勢。
“在排球比賽的技戰術應用中有一種戰術叫‘時間差’。”
汪洋的開場白確實別具一格。
“這種戰術主要是在網上高度不佔優勢的進攻一方用來突破另一方的防守時使用的。這種戰術具體可以說有多種表現，主要針對的是對方攔網隊員身材比你高大的情況。你要進攻他要攔網，你又跳不過他，怎麼辦？那麼，不妨讓他先起跳，然後你再起跳。於是，雖然你的彈跳高度無論如何也達不到他的高度。可是，等他到達他的最大高度開始回落時，你卻在上升階段並將要達到你的最大高度。這樣，雖然你在空間上永遠達不到你的對手的最大彈跳高度。但是，只要你科學、合理、有效地利用好時間資源，你就能夠在一定時間佔有比你的對手優越的網上進攻高度！我們現在綁架對手航空母艦的做法就是在和對方打一個時間差。”
整個潛艇軍官會議室裡的所有眼睛立刻都被汪洋那雙生動有趣的眼睛吸引住了。
“資本主義，特別是更多顯現帝國主義特點的超強資本主義，其最關心的核心問題就是利潤和利益。他們的國家經濟、政治架構、外交軍事甚至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幾乎無一例外地與這兩樣東西緊密聯系。這就形成他們的兩大特點：自私和貪婪。記得那個西方文學裡最著名的吝嗇鬼葛朗臺嗎？他對自己的女兒都能夠把利潤和利益計算精確到分毫，這工夫可是東方最刻薄的守財奴也做不出來的。所以，資本主義特別是帝國主義，自私和貪婪是他們骨子裡永遠銘刻著的東西，這實際上就是他們最大的弱點和軟肋??他們永遠不可能丟棄自己的利潤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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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在吸引住大家後卻迅速岔開了話題。
“在對待海島獨立問題上，我們和M國的地位是不同的。我們沒有選擇，他們可以自由選擇是否參戰和以何種方式何種手段參戰。在我們實力明顯積弱時，他們不怕我們的選擇，因為我們和他的對抗讓他失去的利益不足以撼動他在維護海島問題上獲得的利益。這時，我們就要忍辱負重，就要在鬥爭中採取守勢，就要用我們表面上的軟弱換來我們發展和進步的時間和空間。在這個階段，我們最重要的國家意志就是堅韌，決不能讓任何意外和挑釁干擾和延緩我們的前進步伐。而當我們的實力足可以讓他的丟失利益遠遠大於他的既得利益時，事情就會出現微妙之轉變。這時，我們的戰略思想就要轉變，就不能再一味地軟弱和妥協了。因為我們的越強大就會讓對手進行選擇的餘地越小，最終落入別無選擇的地步。這時，我們兩家在海島問題上的地位才可能真正地平等！”
“我可以更清晰地把冷戰後的這個問題描述成個階段：
1、在我們實力不濟階段，我們要想獲得這個最大利益的成本是傾家蕩產，所以對手可以很放心地無視我們的決心。因為在冷戰結束，全球沒有可供我們選擇的強大利益夥伴的前提下，他很願意拿自己的局部利益來置換我們的全部家當，而我們卻很難撼動他的全球利益。這時，海島從很大意義上講就是他的全球利益的具體體現。要想當超霸，能夠打壓住我們這樣的對手，還有哪個別人敢說一個不字？所以，這是他最強硬的階段。當然，手段上他會懷柔一些，畢竟這些技巧他還是會一些的。
、在我們實力上升階段，也是他們最惶恐階段，他們一定會不斷地利用我們這個最大利益來惹是生非，目的當然是不擇一切手段地干擾和阻止我們的發展和進步。這時候，是他們最希望我們和他們之間爆發區域性衝突甚至局部戰爭的時候。他們的挑釁和囂張會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但是，這時實際上海島在他們全球利益中的地位已經開始下降，因為他們為海島付出的成本和代價在不斷地增加。他們這種外表的張狂正說明他們內心的恐懼和緊張。這時候，他們一定會不斷揮舞戰爭的大棒，時不時找人丟擲‘武裝介入和’‘保衛海島’的言論，其目的無外乎嚇阻和恐嚇。
、當我們的實力達到一定的強度，這個強度無須是和M國全面對抗甚至取代他的超強地位，而只是讓他和我們的對抗成本已經危及他的全球利益的時候。這時，海島在他們眼中的地位，就會下降，他們介入海島問題的決心就會減弱許多。我們解決海島問題也會容易的多。”
“不過，這樣簡單地用實力來看待海島問題當然是片面的。更絕對不是說，只有我們具有了相當的實力，海島才能解決。這無疑是一種‘唯實力論調’。也是一種相當消極地等待別人施捨和給予的‘機會主義’。其實，我們的海島永遠是我們最不可撼動的最大利益，這對於我們和對手雙方都是非常清楚的。我們可以拼上我們的老本，他們絕對不會，否則，就不是資本主義了！所以，在上述的任何一個階段，我們都是有能力和信心解決海島問題的。只不過代價大小不同罷了。”
汪洋的口才把大家緊緊地吸引住了。連平時一開會和政治學習就打瞌睡的魚雷長也聽的饒有興趣。
“比如，現階段我們還不足以對M國形成強大的威懾。怎麼辦？我們這次綁架航空母艦的行動就是讓他核算成本、衡量利益、清醒頭腦的行動。這次行動的根本目的，就是形成解決寶島問題的‘時間差’！”
我看到滿屋子的期盼眼神，暗暗欽佩汪洋這位整個艦隊都聲名遠揚的演講家。
“是寶島上空的風雲突變讓我們不得不打這個我們很不情願的‘時間差’！”
汪洋的表情凝重起來。
“艦隊只所以看中鍾華的這個表面‘撞擊’實質‘綁架’的非常規作戰方案，就是因為他可以製造出我們需要的時間差！客觀地看一下我們的實力，就會發現。我們已經形成對寶島的絕對軍事優勢，但我們還不具備同M國正面直接對抗取得優勢的實力。所以，我們就要充分、合理、巧妙地利用在時間上的相對優勢，轉化我們在空間和實力上的劣勢，最終形成我們在區域特定時間全方位的整體優勢！”
“我們在時間上有哪些優勢呢？
1、收復海島的戰略主動權在我們手裡。究竟打不打、什麼時候打、真打還是假打、怎麼打、打到什麼程度，這些問題完全操控在我們手裡。海島和M國是完全被動和無奈的，我們什麼時候讓他緊張，他就得緊張，完全沒有辦法！
、我們擁有戰略時間排程的最充沛資源。這種資源的取得靠的就是我們得天獨厚的戰略空間位置優勢。簡單點說，我們可以在三天時間調動全國所有的戰爭力量和戰爭資源全部投入海島之戰當中。98抗洪搶險實際上已經突顯和證實了我們的這種能力。M國呢？別說三天，就是給他三個月，他也未必能夠將達到我們能夠使用的全部力量和資源的一半投射到海島周圍的空間！海灣戰爭中，整個‘沙漠軍刀’地面戰爭只用了三天，空中打擊的‘沙漠風暴’只用了一個月。可是，整個戰略預備的‘沙漠盾牌’行動卻整整進行了四個月！我們的一位將軍曾說過：‘讓我到太平洋上和他決戰，我真沒那個能耐。想到我家門口撒野？嘿嘿！讓他們的老婆孩子一起等著哭喪吧！’”
“哎呀！”
軍官會議室裡突然一聲尖叫。
“我說伍凱同志，你就是激動也別拿我的身子出氣行不行？我又不是M帝！也不是*****！”
那是魚雷長的抗議。看來是五大三粗的伍凱情急中在他身上某個部位招呼了一下。
大家一陣歡笑，會議室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在時間的有效利用和形成效益上，我們同樣具有對他們兩方可以形成完全不對稱的幾乎呈幾何倍數的優勢！”
汪洋以前就經常來我們核潛艇，對我的這些“吊蛋兵”的風采早就熟悉。所以，對我的這些部下的輕狂他根本沒有什麼不良反應。臉上還是繼續掛著他那標誌性的微笑，甚至還有一絲一個演講者得到掌聲般的滿足。
“畢竟，我們可以隱蔽地、周密地花上1年、5年、10年、甚至0年準備並錘鍊我們的計劃，而他們在未知我們計劃的情況下卻不可能用同樣的時間進行準備。這樣，當戰爭按我們的計劃開始時。在戰爭爆發的這個短暫的時間座標上，我們凝聚的是歷史濃縮的時間、空間、資源、智慧等等這一切的精華，而我們的對手手裡卻只有那一刻的驚訝、慌張和無措！”
“今天，我們能夠透過綁架他們的航空母艦，並最終形成現在的局面，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海島對於M國的全球利益來說只是一個點，頂多算一條戰略防御線的一段線條！而對於我們來說，則幾乎就是我們民族利益的全部！在出現海島獨立的極端前提下，我們將必然把我們能夠動員的一切力量投入到這場戰爭當中去，其他的利益損失，我們可以完全捨棄！大不了從頭再來嘛！M國呢？即便他有這樣的決心和信心，他會象我們一樣義無返顧嗎？且不說他舍不捨得用自己的國力和士兵的生命來拼一拼，就從全球的利益上來講他也有太多的禁忌和顧慮。畢竟，他在全球的瓶瓶罐罐太多了！那些瓶瓶罐罐得來也是很不容易的，丟掉了不僅可惜，而且還有永遠要不回來的可能！”
“當然，如果大家認為僅僅靠我們綁架一艘航空母艦，就能徹底解決海島問題，就能徹底打消M國介入的決心，那麼就顯得太過天真了。大家不妨動動腦筋，為什麼我們要綁架他，而不是擊沉他？畢竟擊沉他無論是在技術上還是在戰術上都容易的多！因為，我們的目的不是來和M國攤牌對抗的，我們的目的是寶島！”
“任何一個國家，想要發動一場戰爭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拿M國來說，他也需要經過一套複雜而謹慎的程式來完成。我們的行動偽裝成撞擊，就是首先在取得對他行動的先機的同時又不授其以把柄。而當他準備介入我們海島行動的時候，我們把行動升級為‘綁架’，這些同樣是他們所逼出來的。同時，我們在外交、金融、經濟、石油等等各個領域的全面出擊，就是顯現我們和M國共同的、巨大的、相互依存的、相互必須顧及的巨大共同利益。這些，都是警告，而不是最後的攤牌。我們實在也沒必要進行更大規模的攤牌。畢竟，對全球化情況可能比我們瞭解和研究的更透徹的M國不可能讀不懂我們的意思！”
“在當今的世界，國家利益，特別是大國利益的爭奪和均衡，已經越來越不可能採取單一的軍事手段來解決了。因為，誰又能忘記核戰的毀滅陰影呢？這樣，實際上全方位的國力較量更顯其突出地位。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仍然是軍事力量。千萬不要被M國散佈的這個軍事奇蹟，那個軍事新動態所迷惑。那裡面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比如武庫艦、比如星球大戰。為什麼？讓你跟他比拼軍事，進行軍備競賽！這些是他的強項，而且由於他的超強地位，他的軍火工業相當一部分是由世界上的許多國家來承擔開發、研製、銷售、使用的費用的。為什麼以色列的“獅”式戰鬥機計劃夭折？因為他的發展損害了M**事工業的利益。我們就完全和他拼不起，其他方面不說，僅我們大部分武器裝備只能自產自銷的結果就極大地限制了我們的軍工產業的發展。否則，我們就必須以犧牲經濟民生來換取。所以，M國的軍工註定了贏利的結果，我們的軍工則不可能獲得和他們同樣的環境和條件。這就決定了我們必須‘有所為，有所不為’！從而，‘放開大道，佔領兩廂’，發展我們的‘殺手鐧’武器，以我們區域性的領先優勢，換來我們整個軍事形勢的均衡形勢。你們現在使用的‘機器蛇’不就是這樣一件出乎敵人意料的‘殺手鐧’嗎？！”
“我們的戰略思想，就是決不打無準備之仗！我們的方針是‘瞅準時機，強佔先機，把握契機，促進轉機。’所以，別看海島的宣佈獨立是突然的，可是我們鍾艇長的作戰計劃卻是一年前就已經形成和完善了的。我們的相關技術研究、相關戰術配合也都是演練配合多遍的。今天看到的巧合，恰恰來自昨天我們的未雨綢繆和運籌帷幄！”
大家簡直都聽迷了，整個會議室裡連一聲沉重一點的呼吸都聽不到。
“大家可能覺得我們現在在政治、經濟、金融、外交方面的努力好象還顯單薄。其實，大家別忘了，我們不是在跟M國全面對抗，我們是在給他打時間差！只是用他們的航空母艦、6000人生命、全球利益等等來延緩他的決戰決心和意志。來為我們的海島行動創造時機和轉機。請大家相信，就在這一兩天，海島局勢必有大的轉變！”
汪洋停頓了一下，嘴角又掛上了另外一種微笑。
“大家可能奇怪，這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西方的媒體報道的深度這麼弱小呢？因為他們進行了嚴格的新聞管制。這裡難免就產生一個問題，西方的新聞自由跑到哪裡去了呢？”
汪洋眨巴著他的眼睛發問。大家靜悄悄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我們就拿西方最具有代表性的美國來說吧！*我可不認為美國的新聞自由能好到哪裡去！首先，私人擁有的新聞機構的目標是盈利，不是為人民傳遞信息，這一點大家一定要好好記住；第二，美國的政府和新聞機關之間還是有默契的，仔細注意就能發現政府是如何影響媒體能說什麼和該說什麼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政府本來就代表著大集團的利益！看看那些傳媒集團的size你就會明白了。*為什麼他們轟炸了我們的大使館之後，他們的相關新聞報道罕見地低調？為什麼他們撞下了我們的飛機後在他們的媒體上連篇累牘地是他們機組人員的安危，又有誰去關心我們落水飛行員的死活？相反，在他們的報道中全是對我們飛行員技術、作風的無恥地指責和誹謗？*第三，美國媒體撒謊時的少廉寡恥，遠遠超過任何善良人的想象。還記得六四時一個學生攔住坦克的錄影嗎？他們只放學生攔坦克前半段，不放坦克繞過學生的後半段！這是最高明的撒謊，就是只告訴你他們想讓你知道的，藏起來他們不想讓你知道的，讓你自己的想象力去想象出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你的所謂的想象力其實也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因為常年的這種潛移默化的宣傳早就幫你洗了腦，對你的思維方式他們比對自己的掌紋還熟悉！這就是美國式的民主，這就是被強姦了的，卻茫然不自知的美國民意！這是一個精巧的系統，表面上看來，一群生活在自由和民主的陽光下的人民，用他們的民意透過投票決定這個國家的前途，並為全世界做表率，他們看起來充滿自豪和自信，並堅信這個國家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而在美麗外表的下面，我們看到人格化了的資本，以利潤為唯一的，永恆的目標，操縱著政府，操縱著‘民意’，攫取全世界的財富，蒐羅全世界的人才。能搶就搶，不能搶就發動‘有限戰爭’來硬的。他們決定了你能看到什麼，能聽到什麼，能想到什麼，和能有什麼樣的民意。資本主義的本質並沒有改變，非人性的，看起來古怪的目標——利潤，仍然是隱藏在一切的一切背後的推動力，這個本質決定了這個社會的上層建築，文化，時尚，娛樂，價值觀，甚至快餐。看到了這一點，我們也許就不再會認為個人在這個社會裡有什麼真正的自由；在資本的眼裡，個人只有兩種身份：個人是僱員，是僱來工作並創造價值的；個人又是消費者，是來實現僱員創造的價值，並將其實現成利潤的。除此之外個人似乎還有一點東西叫做個性；好吧，給他們一點自以為是的自由好來發洩他們的個性，這樣他們才會更好地工作並消費。不管任何個人或者國家的自由及發展和他們的根本利潤和利益這個最終目標發生衝突，他就是恐怖分子！他的國家就是恐怖國家！*現在，我們在座的諸位無疑都是他們眼中**裸的恐怖分子了！”
軍官會議室裡發出一陣會心地笑聲。
“我為今生能夠成為這樣的‘恐怖分子’而驕傲和自豪！”
說話的是年輕的海軍專家劉鳴，大家不由地又是一陣熱鬧。
“任何行動，決定其性質的都是其動機和目的的正義與否，與其採取的手段無關！”
汪洋也笑了起來。
“我們在朝鮮，空軍第一次出手，人家就罵我們無賴！說，哪見過這樣空戰的，完全不講戰術嘛！其實，他們不理解我們的苦衷。我們不是不想講戰術，實在是我們年輕的志願軍空軍還沒學會呀！”
會議室裡一陣鬨堂大笑。
“我們就是靠著這些他們根本看不到眼裡的‘無賴’戰術，讓他們驚呼：‘*****中國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世界空中強國！’”
“鍾艦長，M國航空母艦海曼司艦長請求和你通話！”
擔任戰備值班的高強副長進來報告。
我和汪洋一同來到了核潛艇的指揮艙。
“鍾上校，我們的航空母艦損害情況非常嚴重。所有的電路幾乎都無法正常使用。貴方能不能將你們控制我們線路的武器撤出來，讓我們最起碼恢復我們航空母艦上必要的生活設施。要知道，現在航空母艦上的淡水生產裝置不能工作，我們許多水兵已經開始出現脫水現象了。另外，好多水兵對無法獲得熱的食品也非常地不習慣。請貴方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考慮我的意見！”
在我的機器蛇發動第一波攻擊暴露後不久，我就向海曼司通報說這些佔領並控制他的航空母艦各個管線的特種戰鬥裝置全部有探測和自毀裝置，他們就不要打拆除和摧毀他們的主意了。看來海曼司還是確實聽從了我的勸告。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開始體驗我們的“上甘嶺”生活。
“對不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他們全部沒有設計回收功能！不過，對於貴方的處境我們倒還是能夠提供一些現實幫助的。”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我們是戰俘了？！”電話裡海曼司上校的聲音憤怒中帶著沮喪。
“不是！你們是‘事故調查中的受控制者’！”
中國文字就是這樣的絕妙，任何一個新詞都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隨即而迅速地產生，而且能夠迅速讓人理解其內涵。比如，西方人發明了“PUTATOR”，就不得不新發明一個新片語來表述他。而中國人只須找個現成的“電”字和現成的“腦”字往一塊一湊，一個具有自我解釋功能的新詞就產生了！我為了給海曼司解釋什麼是“事故調查中的受控制者”可是頗費了一番腦筋，最後也不知他到底明沒明白我的意思。
結束和海曼司的通話後，汪洋就開始佈置讓上午將要到達的一架SH5飛機帶過來一些應急電線。
“鍾華，你也真逗！那個理由虧你想的出來。”
汪洋一臉繃不住的笑容。
剛才，海曼司對我們怎麼可能向他們提供那麼大數量的電線和電纜表示不解，因為這些東西絕對不是一艘正常服役軍艦和艦隊應該攜帶的常用配件和消耗品。我告訴他，那是我們的一個軍需官失職，發了大量的這些東西到8“世昌”號上，我們正在調查這件“嚴重”的瀆職事件，並準備嚴懲肇事者！
“汪副參謀長，你剛才說的不出今明兩天，島內必有大的鉅變是指什麼？”
進到我的休息艙，關上艙門，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立刻向歪倒到我的床鋪上的汪洋提問。
“你猜猜看！”
汪洋一臉誇張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