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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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廣告時間:

基友完結文《地表最強少女[綜漫]》,衍生言情,感興趣的小夥伴可以圍觀喲~

4-17

這個氣運值檢測儀是價值50萬v幣的高檔貨,跟以前那個殘次品截然不同, 按道理說, 檢測結果不應該存在誤差。

也就是說, 檢測物件的氣運值會隨著劇情發展而增減, 而且增減幅度並不大, 維持相對穩定的狀態。

可是,這特喵的沒人告訴他啊!!

這特喵的都第四個任務世界了啊!!

至此,沈眠對系統終於絕望。

這玩意兒不坑的時候等於沒用,有用的時候,往往都在為他挖坑。

他問:“你怕不是想整死我?”

系統:【……】

系統嗡嗡兩聲, 發出微弱的電流聲:【這是開發者的鍋,系統只能儲存開發者存入的資訊, 所以並不知情。】

呵呵。

這番解釋聽在沈眠耳朵裡,彷彿是豬隊友在辯解說:我不是演員,我只是太菜!

菜是原罪不知道麼??!

保鏢開啟車門,畢恭畢敬道:“沈先生, 到了。”

沈眠往外瞄了一眼,沒動。

保鏢又催促道:“沈先生, 讓秦總等太久, 恐怕不太好。”

沈眠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 眸中散開些許笑意,應道:“是,的確不能讓秦總等太久。”

他踏出腳步, 從車裡走下來。

管家在前方引路,剛到三樓,他便停下腳步,“少爺就在書房,沈先生請。”

沈眠點點頭,又小聲問道:“管家,你們家少爺有沒有混過黑.道?手裡沾過血沒有?家裡有槍麼?”

管家聽得直髮懵,擦了擦額上的汗,小心翼翼道:“沈先生真愛說笑,我家少爺是海城最傑出的企業家,是本分守法的商人,怎麼會做違法的事?這種胡話可萬萬說不得。”

說完佝僂著背,緩緩下了樓。

沈眠默默翻了個白眼。

據他以往的經驗,跟天命之子氣運值相近的角色,大多是反派。

那秦崢到底是不是呢?

他抬手推開門,探進頭張望,正對上一雙古井無波的黑眸,秦崢坐在寬大的座椅上,冷峻的面龐透出幾分嚴苛的味道。

他又恢復成沈眠初次見到時那個公事公辦,沒有幾分人情味的秦大少。

沈眠朝他盈盈一笑,道:“老秦,你急著找我,是有事?”

秦崢知道,沈書白但凡闖禍,或是有事求他的時候,就會用這種撒嬌的、黏膩的語氣喚他“老秦”。

“過來。”

沈眠便乖覺地走到他跟前,笑道:“你今天怎麼格外嚴肅,我有點害怕。”

秦崢驟然出手,把他拉到自己腿上,扣住纖腰,低聲問道:“玩夠了?”

沈眠眨了眨眼,無辜地問:“什麼玩夠了,我請劇組吃飯賠罪,你不是也知道。謝擎那件事,也是媒體誇大其詞,我跟他其實……”

“噓——”

秦崢的食指附在沈眠的唇瓣上,打斷了他的話,“別說話,我怕我又忍不住相信了你,每次聽你說話,我就會變得很遲鈍,腦子裡除了你,再想不到別的,漏洞百出的謊言,我卻聽不出來。”

“秦崢,我沒騙你,我記得我們的約定。”

秦崢道:“看,你這麼一說,我就忍不住心軟了。”

他指尖撫上沈眠微腫的粉瓣,低喃道:“這又是誰吻的?謝擎,還是秦墨?又或者,他們兩個都碰過這裡。”

他的臉上瞧不出半分情緒,沈眠卻覺得,他已經到了暴怒的臨界點。

“一個月之內,你是屬於我的,我沒有妄想綁住你太久,僅僅是一個月,你都沒辦法忍受嗎?沈書白,我自問對你已經給足了耐心,我所有的耐心,幾乎都給了你,可你還是背叛了我。”

他緩緩開啟抽屜,沈眠看到他在裡面拿出一個銀白手銬,泛著冰冷的白光。

沈眠一怔,下意識便要從他懷裡逃開,連大力丸都用了,可就是沒辦法從秦崢的手裡掙脫開來。

這男人,力氣實在大得驚人,超過這個世界的人類應有的極限。

沈眠有些驚訝,自己此時竟還能如此冷靜地思考,或許他心底深處很清楚,秦崢不會傷害他。

更確切地說,是捨不得傷他分毫。

秦崢握著沈眠纖細瑩白的手腕,緩緩為他戴上枷鎖,然後抬起那只細腕對著窗前的月光細細打量,吐出兩個字:“真美。”

也不知是讚美沈眠的手腕,還是為他打造的手銬。

“秦崢,你想做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想毀了我嗎?”

秦崢道:“我總是抓不住你,這次我抓住了,抓牢了,你總該逃不了了。”

他說這話時,語氣裡隱藏著幾分淡淡的喜悅,似乎得到了極珍貴的寶物,壓抑著狂喜,只虔誠地在沈眠眉心落下一個吻。

沈眠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秦崢猛地抱起身,是往臥室走去。

秦崢把他安置在床上,而手銬的另一端,自然是床沿。

秦崢道:“《獵影》是你的心血,我不會毀了它,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接替你的位置,至於你,因為腿傷復發,可能需要長時間臥床不起了。”

沈眠蹙了蹙眉,卻忽然挑起唇,笑問:“這是你真正想要的嗎?你說過,圈養的狐狸,是沒有靈性的。”

“可是,放養的狐狸不屬於我,又有什麼意義。”

沈眠道:“秦崢,我今天跟秦墨說,說你和他不同,因為你從來沒有強迫過我,你尊重我,看來我錯了。”

秦崢微微頷首,垂首看著他,道:“看來是這樣。”

沈眠自嘲地勾起唇,閉上了眼睛。

秦崢躺在他身旁,往沈眠手腕上系了塊深藍色的手帕,讓他不至於劃傷手。

“阿白,我跟你說個故事吧。”

“有個男孩,他從小就接受最優秀,最正統的教育,活得精雕細琢,活得尊貴、體面,任誰也挑不出半點錯,可同時,他也像是個木偶娃娃,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全都是被設定好的。”

“後來,這個男孩長成了一個無趣的男人,男人的生活就像精準的時鐘,永遠重複著同樣的生活,雖然枯燥,可他習慣了。直到有一天,他的世界裡闖入一抹徇爛的彩虹,他的人生,從此不再是單調的黑白,而變得徇爛多彩。”

“可是彩虹掛在天上,想得到它的人很多,他想獨佔它,該怎麼辦?”

他把沈眠攬入懷裡,輕聲道:“把所有覬覦你的人都除掉,你就屬於我了。”

“……”

沈眠驀地睜開眼睛,“不行!”

秦崢道:“阿白,你恐怕還不知道,秦墨已經接受了父親的條件,他要回秦氏,你應該知道原因。他想跟我打擂臺,我不能不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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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默了默,道:“秦氏這麼多年都是你在掌權,論人脈,論威望,論手裡的權勢,你都比他強,秦墨什麼都搶不走。”

“他唯獨不該動你。”

“……”

秦崢抬起他的手心,細嫩白皙的肌膚微微泛紅,他幽幽道:“我給你的手機裡,安裝了竊.聽器。”

沈眠猛地一震。

難怪,難怪他對他的行蹤瞭若指掌,難怪他在外面跟誰見面,發生了什麼,秦崢都了然於胸。

那麼,他跟秦墨在包廂裡的事,跟謝擎在電梯裡的事,豈不是全都……

沈眠道:“海城秦家大少爺,用這種下作手段,未免跌份了。”

秦崢抬起他的下巴,道:“我難道不該這麼做?阿白,你一貫的為人,不用我提醒你,我怎麼能放心。謝擎在電梯裡裝病,以你的機警,會看不出是裝的?你會上當,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

沈眠的確是有意上當的,他知道謝擎有病,但不會嚴重到那種程度,之所以配合,屬於習慣性刷好感度。

甭管誰是天命之子,逮誰刷誰準沒錯。

可他沒想到事情會敗露,秦崢的確如同外界評價的那樣心思深沉。

他閉了閉眼眸,懶懶道:“電梯裡黑燈瞎火的,我又沒有火眼金睛,怎麼能看出他的把戲。你一定要說我是故意上當,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在你眼裡我就是只淫dang的狐狸精。”

秦崢知道他在嘴硬,也不逼問,他把人銬在這裡,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只妖精一旦放出去,就會到處勾搭人。

他容忍不了,只好把人鎖在自己身邊。

他把沈眠收入懷抱,輕聲道:“累了一天,睡吧。”

沈眠在他懷裡不安分地蠕動,道:“不洗澡我睡不著,你給我解開一會,等我洗好了再銬上。”

秦崢擰起眉峰,斟酌片刻,道:“我抱你去洗。”

沈眠瞪他,“你給我洗?洗到最後,還要再洗一遍。”

秦崢無法反駁,可想到這只妖孽素來鬼主意多,難免洗完澡人就沒了。

他坐起身,撥通了個號碼,沒一會有人敲門。

秦崢過去開門,進來的時候,手裡多了根銀白的細長鏈子,末端是個鏤刻精細花紋的腳環,比之前那個鐐銬不知精巧多少倍,一看就是某些特殊場合,為了調.教,專門定製的情趣用具。

沈眠一愣,不可置信道:“秦崢,你要把這個用在我身上?”

秦崢臉頰也有點發燙,他何曾碰過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但視線觸及沈眠白生生的,精緻的腳踝,便又覺得,拴上這種漂亮的物什再適合不過。

或許他心裡頭本就藏著這種下流念頭,只是這麼多年,沒有人讓他動過心思。

如今有了。

他走上前,握住沈眠的腳腕子,“咯噔”一聲,扣上腳環。

沈眠心裡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他覺得,他這個直播間再也不是小清新了,而走向了重口味風格。

他踢了踢腳,不可否認有點新奇,但為了維護他心裡僅存的那點矜持,遂違心地罵道:“秦崢,你不要臉。”

秦崢不禁笑了笑,他走上前,捏了捏沈眠的臉蛋,道:“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不對勁。”

“……”

“這是你沈書白的臺詞嗎?”

好吧,沈眠閉上了嘴。

秦崢替他解開手銬,把他抱起走進浴室,“快點洗,別耍心眼。”

這根鏈子並不算長,另一端鎖在床沿,但足夠他在浴室範圍裡活動了。

沈眠心裡那叫一個糾結。都拴上腳鏈了,不來一發合適嗎?

這種情趣play,他想很久了。

他抬腳踢了踢腳上那根鏈子,發出叮噹脆響,白皙的腳踝上戴著一枚小巧別緻的銀環,隱約可以看到銀環上鏤刻的花紋,似乎是玉蘭,分明是yin邪的玩意兒,偏又清雅到了極致,形成詭異、又奪目的美感。

鏡頭切到腳踝處,直播間陷入流血慘況:

——woc足控福利啊啊啊啊啊!!qaq

——還是崢哥會玩,小生心服口服(擦鼻血.jpg)

——麻麻問我為何失血過多……(痴笑ing)

——我眠兒真是個寶藏qwq

……

洗完澡,秦崢拿了條幹浴巾把他包裹起來,抱回床上。

沈眠身上彌散著潮溼的水汽,秦崢摟著他,心裡越發癢得厲害。

沈眠動了動腳,嘟囔道:“拴著鏈子,總感覺不舒服,要不先去掉,反正我在你懷裡,還怕我跑了不成?”

秦崢沒理他。

沈眠便不停地踢腳,叮叮噹噹響個沒完。

終於秦某人忍無可忍,拿起那根鏈子,把那兩隻不安分的腳絞在一起,又把之前的手銬拿出來,把沈眠兩隻手腕銬住,壓過頭頂。

他垂眸盯著他,幽深的黑眸裡全是壓抑的情緒,已然接近爆發點。

沈眠暗自吞了口口水,道:“你,你想怎麼樣。”

秦崢簡直要被他逼瘋,盯著他看了許久,終是轉身進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出來。

他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水珠,直往下掉,他捏著沈眠的下顎,低聲威脅:“再鬧下去,對你沒好處,知道嗎。”

沈眠乖巧地點頭,心說這都不敢上,小爺白折騰了。

秦崢這才替他解開鐐銬。

他不是不敢,只是今天才把人鎖起來,要是再強迫他一回,他怕沈書白再也不會原諒他。

說到底,他想要的還是那顆心。

他一身涼氣,怕把這寶貝疙瘩凍著,先用被子把他捲住,連人帶被一起抱在懷裡,終於睡了個安穩覺。

沈眠聽著他的鼾聲,心裡有些異樣。似乎……格外熨帖。

竟生出一種想法,這個男人,要是屬於他該有多好。

不過他一向貪得無厭,想要的東西太多太多,很快便將這奇怪的想法拋諸腦後,進入黑甜夢鄉。

***

次日,《獵影》劇組接到通知,沈書白因為腿傷復發,不得不暫時進醫院調理,由國際知名導演安德烈接手總導演一職。

不少人感慨秦氏財大氣粗,一出手就是國際上最負盛名的兩位導演,這部電影未播先火。

畢竟專業的電影迷都知道,沈書白自成一派的拍攝風格,和安德烈苛求完美的超高水準,一直為業內所稱道,甚至被稱為不可逾越的兩座高峰。

現在《獵影》同時採用了這兩位導演的拍攝手法,兩個人首次合作,已經可以預見,這部影片將會帶給人多少驚喜。

沈眠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秦崢回來,把人摟進懷裡,道:“事情都處理好了,成片會首先拿給你過目,不滿意的地方再修改,他們會拍到你滿意為止。”

沈眠聳聳肩,道:“都已經快拍完了,安德烈撿個大便宜,最後功勞還要被他分走一半。”

秦崢道:“那不署他的名。”

沈眠撲哧笑出聲,道:“他會答應?”

“會,我會給出讓他滿意的價格。”

沈眠親了親他的下巴上的胡茬,笑得惑人,“不如你把錢給我,署他的名,我不介意。”

他最近越發粘人,秦崢卻有些患得患失,怕又是這妖精使的手段,到頭來白高興一場。

他抬手握住那只拴著銀環的腳腕,輕輕摩挲,道:“你很缺錢麼?”

沈眠道:“誰會嫌錢多,反正我是不會的。”

他趴在秦崢身上,揪著男人的衣襟,仰頭向他索吻,撒嬌道:“我在家待了一天,好無聊,你明天帶我出門。”

他剩的時間不多了,必須每天都用得值。

至少得先出門,才有翻身的機會。

秦崢低頭含住他的唇,應了一聲“好”,繼續掠奪他嘴裡甜蜜的涎液。

沈眠只穿了件單薄的純白睡衣,秦崢輕鬆扯開紐扣,睡衣前襟便散開,露出白生生柔嫩的肌膚,光滑如玉,美不勝收。

秦崢吻上他的胸膛,四處雕琢痕跡,他對這項流程有種很深的執念,好似只要刻下痕跡,沈書白便是屬於他的,別人奪不走。

做好前菜,之後便是狠狠入侵。

沈眠頭皮直發麻,耳邊是腳鏈子叮噹的脆響聲,他用力攀著男人的肩,隨之沉.淪。

不知過去多久,他已經快沒力氣,迷迷糊糊間,他聽到系統說:【秦崢的氣運值也更新了資料。】

沈眠費力地睜開眼,瞥了一眼眼前的透明懸浮光屏。

和那天酒吧的情況一模一樣,就連資料都是一模一樣,沈眠幾乎以為自己沒睡醒,還在做夢。

氣運值等級:ss

氣運值數值:

……

……

秦崢感覺到他的異樣,蹙眉問:“怎麼了,怎麼忽然受驚了?”

沈眠咽了咽口水,搖頭道:“沒,沒什麼……”

什麼情況?

這隨時都能變的氣運值,真不是玩他?誰特喵知道,秦墨現在是漲了還是跌了!還有那個他沒測過,也沒膽子測的謝擎,誰知道他是多少!

秦崢見他臉色不好,以為他不舒服,便抱他去浴室清洗。

沈眠看著男人英挺、冷峻的側顏,忽而問:“秦崢,你愛我嗎?”

秦崢挑眉道:“你說呢。”

“有多愛?假如……假如你的愛有滿滿一杯水那麼多,你給我多少了?杯子裡還剩多少?”

秦崢覺得這個比喻有趣,略一思索,卻道:“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沈眠很捉急。

秦崢抵著他光潔的額,輕聲道:“我每次以為到了極限,卻發現,我還能更喜歡你。阿白,你說這種情況該怎麼算?”

沈眠:“……”

這種時候就別撩小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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