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哈利的反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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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期間,哈利照例瞞過姨媽姨父的視線,來到馬爾福莊園和德拉科他們一起歡慶聖誕。

餐桌上,一聲不吭的納西莎用刀叉吃著點心,聽著對面的哈利眉飛色舞地講述這一年他和德拉科的經歷,望著哈利那已經看不出受傷痕跡的手臂,她忽然覺得哈利這種樂觀開朗的態度很刺眼。

真好,他們那麼天真。再看看一旁的德拉科,他就要沉默得很多。這一年他跟哈利“對著幹”,心裡一直有著一個疙瘩,現在看哈利這麼開心,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吃飽了。”放下刀叉,德拉科面無表情地說。

“咦?德拉科,你這麼快就吃完了?我還什麼都沒吃呢,哈哈。”哈利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只顧著說了,阿姨他們一定覺得他很煩吧!想著,哈利的臉變紅了。

這一幕讓德拉科心中說不出的複雜心緒更加如潮水湧動,他低下頭跟納西莎他們示意了下,推開椅子離開了餐桌。

“德……德拉科?等等我!”哈利一見德拉科離開,胡亂往嘴裡塞了點飯菜,急急忙忙就跟著他跑了出去。

見到他們這樣,一直不能吃飯的雷爾忽然抱著手臂幸災樂禍地說:“德拉科這小子要遭殃了,有一個這麼不解風情的小情人在,他以後幾年估計要吃不少苦頭。”

西裡斯吞下口中的飯菜,拿著叉子想了下說:“哈利是有些單純,但並不是傻子,德拉科對他的感情,他想必是知道的吧。”說著,嗤嗤笑了笑,一副驕傲的神情說,“我西裡斯·布萊克的教子,怎麼可能那麼差勁!”

那副洋洋得意趾高氣昂的模樣讓雷古勒斯額上蹦出一個紅十字,直接飄到他頭上“梆”地給了他一記甜棗,“你這個白痴!”

“雷爾……你欺負我!”西裡斯痛哭地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望著雷古勒斯。

納西莎沉默著,許久,放下刀叉,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相信德拉科。”

聞言,氣氛一下子冷凝下來。不用懷疑,納西莎一定是想到了不久之後的事件。

一年級的魔法石讓哈利受了傷,雖然在自己和德拉科的干預下,大傷變成了小傷,昏迷也是假裝的,但看到哈利納西莎還是會感覺到一種愧疚感。

像是自己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哈利德拉科他們努力,再加上西弗在旁邊協助的那種無力感。什麼忙也幫不上,什麼事也不能做,那麼……她到底有什麼存在價值?

用雙手捂住臉,納西莎神情悲痛。一年級已經讓哈利受了傷,要想到此後幾年小龍大傷小傷不斷,再過幾年盧修斯還要被關進阿茲卡班,她簡直……快要瘋掉了!

“茜茜,不要亂想。”看到納西莎樣子不對,盧修斯放下刀叉,輕輕覆蓋上了她的手,輕聲道。

納西莎鬆開手抬起臉看他,張了張嘴,從口中發出幾個破碎的音節:“盧……修斯。”

微微嘆息一聲,盧修斯握緊了納西莎的手。

見狀,雷古勒斯跟西裡斯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飄一走,悄悄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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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德拉科跑出去的哈利一路在後面狂奔,但身體素質不如德拉科,他不一會兒就被甩在了後面。

“德拉科,你……你等等!別跑這麼快,我……快追不上了!”他氣喘吁吁地在後面趕路,前方的德拉科卻足下生風,一路不停地衝向了自己的臥室。

看到那近在咫尺的熟悉房間,哈利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他……

遲疑了一下,德拉科已經把手放在門把上,準備旋轉開來進去。哈利一驚,連忙過去抓住他的手,“德拉科,你到底怎麼了?”

德拉科聞言回過頭,眼神深邃地凝望著他,如星空下無盡的暗夜般悠遠,他說:“哈利,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比如,身上的傷;比如,你跟那個泥巴種。”

他這學期雖然沒有參與進那些事,但因為一直關注著他,所以什麼事都逃脫不了他的法眼。那個紅毛的羅恩他是不擔心,哈利的審美觀雖然有問題,但還沒有扭曲到那種地步。但那個事先就有防範卻還是出乎自己意料,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長相外貌都還算是……合格的赫敏,他不得不多一個心眼,多一份心思。畢竟,日久生情的例子可不少見,他的爸爸媽媽就是實證。

“德拉科!那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說她是泥巴種!”哈利立刻握緊了拳頭,皺了皺眉,卻沒有真正地朝德拉科發火。赫敏比起羅恩簡直是太好了,他在格蘭芬多的生活其實並不好受,那些人需要他的時候就把他當成英雄救世主,不需要他的時候就在背後嘲笑他詆譭他,真是可笑!他還真稀罕這名聲了不成?什麼救世主,要不是為了德拉科他們一家人的安危,為了教父和斯內普教授冒險留在霍格沃茨的奉獻精神,他絕對不會稀罕當這什麼勞什子救世主!

“哈利,你覺得那位格蘭傑小姐怎麼樣?”沒有理會哈利的怒意,德拉科風輕雲淡地開口道。

“赫敏?赫敏很好啊。”哈利沒有心機地回答。

聽到這話,德拉科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無奈。看來他對赫敏·格蘭傑並沒有超出朋友關係的感情,那樣他就放心了。但是看他這副茫然不知所云的態度,他真是有說不出來的惆悵。

有時候他也會懷疑,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他對他的感情已經是昭然若揭了,他竟然還能這麼毫無防範的跟他過來?

“哈利,你覺得我如何?我對你好嗎?”撫摸上哈利稚嫩的臉頰,德拉科用近似誘哄的語氣低聲說。

“德拉科……”哈利有一瞬間的被迷惑,但隨即就清醒過來,碧綠色的眸子在無人察覺的角落滑過一抹好笑的光芒,接著他仰起頭一臉無辜天真的表情說,“德拉科你很好啊,你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赫敏也比不上你的!”他又加了句。

看到這幅景象,德拉科覺得更加惆悵。難道上次的那個吻只是他的一時興起?還是說他真的以為那是表達友誼的一種正常方式?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哈利,以後跟我一起訓練吧,現在的你還是太弱了。吃飯的時候媽媽一直很沉默,想必是在擔心你學校期間所受的傷吧。哈利,不要讓她擔心。媽媽她……是真心關愛著你的。”牽起哈利的手緊緊握住,德拉科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德拉科,我知道了!我不會讓納西莎阿姨失望的!”揚起一抹笑容,哈利肯定地回答。

“嗯。”德拉科隨意應了一聲,跟哈利一起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自從十歲那年媽媽把事情跟他坦白後,每次面對他們的時候他都會有種彆扭感。媽媽不全是媽媽,爸爸也不全是爸爸,就連教父……也跟那個狼人走到了一起。媽媽的弟弟布萊克家的叛徒西裡斯也從阿茲卡班裡出來了,這一切……都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但是,他們還是他最親密的親人啊!所以,不能讓他們傷心,不可以讓他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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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德拉科找到了納西莎。

“媽媽,我想讓哈利跟我一起訓練。他現在的實力太差了,以後遇到什麼事件可能會有什麼危險的。”德拉科一臉嚴肅地說,表情沒有絲毫異樣,看起來異常正經。

納西莎略微詫異地仰起頭,望著德拉科凝眉思索了一會兒,問道:“可以跟我說說你這麼做的理由嗎?”要知道,救世主可是一直平安活到最後的。記得當初同樣喜歡hp的好友說過一句話,羅琳大嬸在hp裡快把鉑金小龍虐死了,哈利他的朋友都很海皮的活到了最後,小龍卻是險象迭生每每被虐得好慘。每次想到這裡我就不禁要懷疑,羅琳大嬸該不會是仇富心理作祟才會一心想要虐小龍吧?要不然幹嘛後來富起來了就決定遵循大家的意見不把小龍寫死了?

那個時候的納西莎笑得前俯後仰,直說好友想多了,但來到這裡以後,有了德拉科這個意外出現的孩子以後,她忽然覺得,羅琳大嬸,您真是太狠了!

在納西莎的詢問下,德拉科面不改色地鎮定回答道:“因為,我不想讓他受傷。至少,不要讓我看見他受傷。”偷偷去醫療室看望哈利時的場面,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和恨不得代他受傷的強烈渴望,簡直要把他逼瘋了!他不想讓他受傷,因為……會很痛。

聞言,納西莎陷入了沉默。德拉科對哈利的感情已經這麼深了嗎?少年時的感情雖然單純細膩,但卻很難經得起社會風霜的考驗。她是很樂見德拉科和哈利成為好友,但看到德拉科這麼認真的付出感情,她還是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小龍,你長大了。”她蹲下身子緩緩環住他,眉眼慢慢變得柔和。這個孩子,和她有著血緣的牽絆。不管是不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能來到這裡,能見到他,真好。

“媽媽?”德拉科驚訝地抬起頭,望著自從坦白後就沒再抱過他的納西莎滿臉柔和的凝望著他,眼中忽然飛快閃過什麼,不太自然地別開了頭去。

見狀,納西莎在心中微微一嘆,鬆開手,微笑著說:“讓哈利跟你一起訓練吧,西弗不在的這段日子,就由我來訓練你們!”能找到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做,真是很好!

“媽媽?”再度訝異地抬起頭,望著一臉自信的納西莎,德拉科忽然相信,爸爸說的以一人之力改變了整個魔法界格局的人……真的就是眼前這個媽媽!

“媽媽,謝謝。”他走過去,輕輕環住了她的腰。

納西莎身體僵硬了下,隨即更加溫柔地用手抱住了他。“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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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很快過去,即將迎來的是暑假。考完試後,哈利跟赫敏他們一起收拾好行李箱離開,在即將上火車的時候,突然看德拉科跟那個黑黑瘦瘦似乎是叫扎比尼的傢伙有說有笑,哈利的動作一下子僵硬在原地,直到羅恩奇怪地回頭問他,他才從極度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哈利,你沒事吧?”赫敏擔憂地拉住他,臉上的關懷之意溢於言表。

“我沒事,赫敏。”感激地望了赫敏一眼,哈利決定不再去理會那個人。要自己跟羅恩他們保持距離,自己卻絲毫不知檢點。聽說那個叫潘西的討厭的女人經常纏著他,他卻沒有像對待別人一樣把推開,難道……德拉科變心了?

一腳邁上火車,哈利的臉色變了變,深吸一口氣,把剛才見到的那副景象從腦海中清除出去,冷哼了一聲,憤憤地跺著腳走了上去。

德拉科大混蛋!德拉科大混蛋!

於是,假期就來臨了。

霍格沃茨學校的暑假很長,按照放假之前就商量好的那樣,這個假期哈利會在馬爾福莊園度過。跟姨媽他們撒了個謊說要在房間裡研究xxxx,被海格教訓了一頓從此對魔法產生心理陰影的達力立刻尖叫著衝到了他們面前,在達力聲淚俱下催人淚下的演說下,佩妮姨媽一聲令下,命令他這個暑假都不要從碗櫃裡出來,給她好好的呆在那裡!

哈利吐了吐舌,“梆”地一聲把碗櫃的門合上,動用了門鑰匙前往馬爾福莊園。

德拉科已經在等著他,見到哈利一身便裝出現在莊園,先是驚喜了下,接著皺了皺眉,隨即推著他到了房間裡,“哈利,那些麻瓜還在虐待你嗎?怎麼不換件衣服再來?”看著哈利身上並不合身的衣服,德拉科只覺得有一把無名之火在燃燒。

他把哈利當成寶貝似的供著,就連在學校面對面攻擊對峙的時候都謹記著要手下留情,不捨得真正傷他一分,那些人竟敢……竟敢……

望著自從走進門開始就一直陰沉著臉的德拉科,哈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走過去挽住了他的手臂搖晃道:“德拉科,你別生氣。我只是太急著來見你,所以才忘了換一件衣服。納西莎阿姨給我買的那些衣服都很好看,但是在那個家裡穿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的,所以我一直放在箱底沒有動過。你要是真的生氣的話,那我還是回去好了。唉……虧我一放假就馬不停蹄迫不及待的趕過來啊……”

歌劇似的詠歎著,哈利生動的面部表情讓德拉科的眉毛直抽搐。

他把他當傻子嗎?還是說,他會被這樣拙劣的演技騙到?

嘴角微微上揚,德拉科挑了挑眉毛,用華麗的詠嘆調道:“哦~哈利,我真是感動,你能這麼為我著想,我真是太高興了!不過……”忽然邪氣地笑了下,德拉科一臉不符合的奸邪表情勾起了哈利的小下巴,“你這是在暗示我某些事實嗎?哈利,你其實一直暗戀著我吧。別否認了,我都知道。”

一句話讓哈利的嘴角抽搐個不停,如果他現在不是被人以調/戲的姿態勾著下巴的話,他一定會諷刺地還一句“德拉科,你真自戀,明明是你喜歡著我。”

但他最後只是微微嘆了口氣,抬起頭凝望著德拉科,綻放出一抹最絢爛的笑容,“德拉科,我喜歡你。”

德拉科猛地鬆開手,用力衝到床邊大力大力捶著床,一邊用力發洩平息悸動不安的心情,一邊嘴裡念念叨叨喃喃自語:“那個白痴,他到底知不知道是哪種喜歡啊?隨便說出這種話,不知道別人會很容易誤會的嗎?果然是個大白痴呀大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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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德拉科一反華麗囂張的作風,像個真正的十一歲少年那樣的舉動,哈利忽然笑了。

“德拉科,你真美。”這樣可愛的動作,讓他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於是,小哈,你黑了。

德拉科黑著臉轉過頭,聲音陰惻惻地道:“哈利,你剛才說什麼?我一定出現幻聽了對不對?”

可惜,知道德拉科再怎麼生氣都不會體罰他的哈利,現在已經不復從前的膽小羞澀,他只是無比淡定地笑笑,然後更加淡定地開口道:“不,你沒有聽錯。我剛才說‘德拉科,你很美’。”

“嘎吱——”巨大無比的床被德拉科砸出了一個大洞,他手拿魔杖面色黑沉包含威脅地逼近哈利,一直把他擠到牆角退無可退,這才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拿魔杖抵在他的脖子上,揚起一抹笑冷聲道:“哈利,我看你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他是男人!男人!竟然被小愛人用“美”這個詞來稱呼?不,現在已經不是情趣不情趣的問題,這涉及到男人的尊嚴和底線的問題!不能縱容,不能縱容!

德拉科痛徹心扉地想著,但真正面對哈利那張水嫩的臉蛋兒,他除了有滿滿的想要親上去的欲/望,什麼懲罰教訓的心思全都沒了。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成為妻奴的啊口胡!他才不要向老爸看齊!真是太不華麗了!!!

望著一臉糾結神情看著自己的德拉科,哈利轉動了下眼珠,忽然笑得更加歡暢,“德拉科,你這是在害羞嗎?”真是……愈發可愛了!

“嘣——”牆上出現一個大洞。如果忽視德拉科因為那威力過猛的一拳而流出的冷汗的話,他還是相當有氣勢的。可惜,人家哈利就是絲毫不為所動!

哈利任由德拉科把自己圍堵在牆角,心中對於這種幾乎沒有距離的親近還是相當歡喜的。德拉科有時就是太彆扭了,和他教父一樣的悶騷,這種性格讓他感覺好無奈,喜歡就喜歡咯,直白說出來不就行了?他又不會覺得奇怪,反正身邊有這麼多對了。

“德拉科,你喜歡我吧?”哈利突然問道。

“我……我……你……哈利,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不明白!”面對哈利鎮定如常的質問,一向冷靜的德拉科突然語無倫次起來。他手中的魔杖已經開始抖動,心虛躲避不敢直視哈利的眼神更是讓他確信了心中的猜想。

看來,不止彆扭悶騷,還很喜歡自欺欺人!突然覺得不滿起來,哈利推開德拉科自行走了出去,“你要是喜歡我,就抱住我。不然,我這就離開你。”

一語雙關的話讓德拉科猛地一驚,望著哈利一臉認真的神情絲毫不像是開玩笑,只感覺嘴唇一片乾澀,動了動說道:“哈利,你……都知道了?”知道他一直傻兮兮的喜歡著他?還是說……

“哈利,你不會也喜歡我吧?”眼神一亮,忽然間想到什麼,德拉科猛地追上去拉住了哈利。他就說嘛,他就說嘛!他遺傳了馬爾福家世世代代的基因和美貌,還有無可挑剔的家世和學校數一數二的成績在,無論從哪個角度比較,都不比那個格蘭傑差嘛!哈利肯定是只把她當成朋友,才會那麼縱容她包容她的。但他喜歡的,肯定只有自己!

“哈利,我喜歡你。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是把你當成愛人的那種喜歡。這樣,你能接受嗎?”小心翼翼地窺探著哈利的臉色,看到他神色如常並無異樣,一直緊張的德拉科總算松了口氣。

默默凝望著德拉科半晌兒,看著他一臉緊張地拉著自己表白,看著他飽含期待和愛慕地盯著自己,哈利勾起唇笑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明豔嫵媚。

“德拉科,你真傻。”他輕啟紅唇,說出口的話氣死人不償命。看著德拉科立刻就要炸毛的反應,哈利眼底的笑意驀地加深,唇角上揚了一個弧度,用手輕輕撫上他的唇瓣,指腹動作輕柔地輕輕摩挲,那近似情人間親密舉動的行為讓德拉科的動作立刻僵硬了。望著這樣的德拉科,哈利笑得更加燦爛起來,“我以為你會等到我倆都畢業了還不跟我表白,德拉科,你不是悶騷是什麼?肯定是跟斯內普教授呆久了吧!”說著,一臉打趣地轉了轉眼珠,那副機靈慧黠的模樣讓德拉科目瞪口呆。

“哈利,你……”他、他、他……他這是被調戲了?爸爸啊,我真是愧對馬爾福這個偉大的姓氏!媽媽啊,我真是愧對你英明的教導!哈利他哪裡是只單純的小貓咪,明明就是個披著蛇皮的獅子啊!!!

德拉科忍不住抓狂,一臉糾結地望著哈利。他這算是被調/戲吧,算是吧算是吧算是吧。一般人被調/戲了都會怎麼辦?反調戲回來?完蛋!一直以來都是他調/戲別人,這次好不容易被人調/戲一回,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才好!真是……糾結。

“ma~”趁德拉科一個人還在糾結中,哈利狡黠地笑了下,出其不意地抬起他的下巴,將自己的唇深深印上了他的。望著德拉科因為驚訝過度為瞪大的眼睛,還有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小口,他試探地把舌頭探了進去……嗯,味道不錯,看來德拉科之前喝過牛奶,嘴裡滿是奶味兒,感覺挺不錯的。

於是,越發地深入進去,德拉科呆愣著,任哈利為所欲為。

這……這已經不算是單純的調/戲了吧?他……他難道想反/攻嗎?德拉科一向自負的大腦忽然不管用了,他想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為什麼當初那只純潔的綠眼小貓會被自己培育成這樣的變種獅子。真是……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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