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蕃外: 沁陽(偽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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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辰墨在做,飛鷹在旁邊打下手。左左呢,似乎被小左和霍普“纏”得有點無奈,坐在他特地給他們定做的木桌旁,和她們一起玩著“五子棋”。話說,左左的棋藝還真是……哎……小左、霍普兩人下得“痛苦”極了。她倆得想方設法的“輸”給左左不說,還得被左左一遍又一遍的“悔棋”給折騰得直跳腳,乍乎個不停。另一邊,辰林做為希望部落的當家人,正坐在另一張石桌上處理著一天的公務。他呢,自然得跟在辰林的身邊,跟辰林一起處理這些簡單而又繁瑣的事情了。雖然有點辛苦,他卻覺得“幸福”!這樣的幸福,曾經是他期望過多少次,而又次次求而不得的幸福!他也沒有想到,左左居然接受了他?!呵呵……這就是那位女巫師傅給他的“報酬”麼?

望著這一幕,沁陽忍不住微揚了唇角,他美麗的銀髮順著他的肩頭滑落,滑落在他身上那件白色的T洫襯長。修長的手指握著一隻鳥筆製成的筆,桌上攤著辰林放過來的幾份批覆了一半的“公文”。耳邊,辰林在說著什麼,他輕輕點著頭,一心二用。冰冷的寒季被山洞外的擋風牆擋住,山洞中的溫度亦被暖牆溫暖。

他垂下眸子,掩掉的眸色中,一閃而過的銀色裡,是那個冰天雪地中,女巫師傅對他曾說過的話:“這是你欠左左的,你要用‘一輩子’來還!而左左欠你的,我會讓她‘還’……”

他記得,在踏入“輪迴”之前的那個季節裡,希望部落正發展得火熱,一個叫獅猛的獸人突然率領其強盛的部落攻打希望部落。那一天,希望部落所有的孩子,與小左一樣,被藏進了希望部落後山的山洞時。而他,則和辰林、辰墨、絕烈、麗娜、左左一行人率領著整個希望部落的成年獸人站在希望部落的門口,迎戰。希望部落是大家的“家”,是大家的“希望”所在,希望部落的獸人都是“勇敢”的,他們庫守護自己的家園而戰。

那是他再一次“見識”左左的強大。左左的魔法,幫助整個希望部落取得了最後的勝利。而做為一部落之長的獅猛自然也因為領導不當,致使部落損失慘重等緣故,遭到部落裡年輕而強壯的獸人的“挑戰”。他就是在這個時候,走近了獅猛的部落的,也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那個叫做“灰濛”的年輕獸人。

他會走近獅猛的部落的原因很簡單,獅猛的部落在獸人世界是有名的強大,它的強大對正在發展中的希望部落是一個威脅。即便,獅猛的部落被希望部落打敗了一次,當重的首領選出之後,誰也說不定,這只由新的首領領導的部落會不會繼續攻擊希望部落呢?誰也不知道,還在發展中的希望部攻是否能再一次戰勝強大的新部落呢?即便,希望部落有左左的存在。只要左左存在,希望部落便是不被打敗的。可是,這是左左守護的希望部落,不是希望部落守護了左左。在沁陽的心底,希望部落之所以存在,不是左左能夠守候希望部落,而是希望部落能不能守候左左。而恰恰,因為獅猛部落的存在,導致希望部落成了被左左守護,而不是希望部落守護左左的存在。這成了沁陽心裡最不滿意的地方。既然,這個地方存在,沁陽便會想辦法解決。

沁陽很清楚獸人世界的規則,他清楚的知道,獅猛這一敗,對其在部落裡的威望有著很大的打擊。俗話說,趁其病,要其命。這個時候,便是最是時候要獅猛的命的時候。沁陽想著,他需要理一個計劃——一個可以被他掌握的獸人殺死獅猛,取代獅猛的地位,帶領整個部落,從而使他擁有屬於自己的“部落”。

沁陽會那麼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部落”,一個是為了消除其部落對希望部落的威脅以外,另一個原因便是為了左左——左左身邊的辰林可是一個部落的首領,辰墨也擁有著屬於自已的領地,是辰林的兄弟;而他自己,卻是辰林領導的領地裡的一位獸醫而已。沁陽想要左左接受自己,卻不明白左左庫什麼一直不肯接受自己。不管他他一直怎麼努力,左左都看不到他的存在。就連飛鷹,也是一部落的首領。他想,或許是他的“地位”太低了。大概,等他擁有了與辰林一樣,或比辰林更高的地位,左左就會看到他了。還有一個,便是他想給左左驚喜,他想告訴左左,他擁有著不輸於辰林的能力,他一樣可以給他帶來幸福。原本,他可以直接向辰林“挑戰”,打敗辰林,證明他的強大。但辰林做為一部落的首領,一旦敗了便是“生命”。他知道左左有多愛辰林、辰墨,他不敢下手。他知道,他一旦下手,將會遭遇什麼樣的結局……

然而,命運是波折的。它往往與想像中的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有的時候會開一個巨大的玩笑。就在那個寒季來臨,沁陽按照計劃中的那樣,利用灰濛殺死了獅猛,從而建立灰濛部落。灰蒙是灰濛部落明面上的統制者,他便是灰濛部落暗中的首領。他將灰濛部落過冬的地點安排在希望部落後山背後的某個密洞中,指使灰濛帶領灰濛部落的獸人,一定要在這個寒季結束前,挖通一條,通往希望部落的暗道。等來得暖季來臨,他將讓灰濛帶領整個灰濛部落加入希望部落;同時,他將用整個灰濛部落作為聘禮,再一次向左左“示愛”,要左左接受他。當然,這一次,他必須成功。他相信,他這樣的舉動,就算沒有打動左左本人,也會打動辰林、辰墨(要知道,在獸人世界裡,可沒有一個獸人敢用一個部落的所有權來向雌性求愛,乞求成為某一個雌性的雄性。這是最真誠的“示愛”)。只要辰林、辰墨被打動了,辰林、辰墨就不會再“視而不見”,他們一定會插手。一旦他們肯插手幫忙,嘿嘿……左左還能逃離他的手心麼?

只是,他算天算地,算盡了一切,卻算漏了“人心”。正當他在努力想辦法,依計劃行事時;錯算的飛鷹那邊出現巨大的批漏——原鷹翅人部落的翅行是個野心勃勃的傢伙,很會鑽漏洞。其的出現,讓沁陽的“算計”出現巨大偏差。

其實,沁陽是察覺到翅行的野心了的,只是,他以為飛鷹本身也是一個擁能出色領導才能的首領,根本不需要他插手,便能解決這一問題。何況,現在他與飛鷹都還不是左左的雌性,不算“一家人”,他也沒資格管飛鷹統制下的鷹翅人部落的事情。在獸人世界,一個獸人插手另一個部落的事情,這將是很嚴重的事情,將被視為“侵犯”了人家的領地,遭到全部落的“攻擊”。因此,沁陽沒有插手。

而恰恰,這個沒有“插手”,導致了他最終的“全盤皆輸”。

那天,小左“離家”出走以後,他便認為,那是的個獲取左左“認可”的一個機會。本來,只要他提出,讓飛鷹率領整個鷹翅人部落,就可以很快的在方圓幾里的地方尋找小左的身影。也不知道,是飛鷹急得忘記了;還是他也忘記了,居然都沒有提。他只想著,暗中讓藏在後山背後的灰濛部落的人幫一下忙,只要是他的人找到小左,不管是飛鷹或左左都欠了他一個“人情”。等左左欠他的“人情”越多,左左所要還的“人情”便越多,到時候……

好吧,其實在出山洞找小左之前,他就有心動過,讓飛鷹防止有人“趁火打劫”。但他以為,飛鷹知道,就沒張口。也以為,這只是一場小孩子任性的“遊戲”,不過一天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結果,恰恰就在這裡,出了事情。

當他和辰林、辰墨化庫獸形,奔跑在冰天雪地上,尋找小左的身影時;左左也和飛鷹一起,飛在天空的高處,搜尋小左的身影。等他接到灰濛暗中傳來的資訊,小左已經返回山洞時,其實他們才剛出來沒多久。那個時候返回的話,他們還擁有很強的戰鬥力。可就是因為私心,私心的想讓左左知道,他對她所有的事情都上心,甚至可以為了她在冰天雪地中,以近乎生命的代價尋找一個“情敵”的孩子。所以,他沒有說。一直到,他與辰林、辰墨的體能迅速下降,再不返回山洞,就要有被凍死在冰天雪地中的可能,辰林不得不“下令”——三個人立即返回山洞。

回到山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接受夕陽西下的時間段了。他們一到達山洞的門口,就被守候已久的翅行派出的鷹翅人“綁”住了。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因為翅行的手中有小左。那個早就回來的小左被翅行的人抓住了。而絕烈,也因為他和麗娜的孩子被翅行“抓”住,不得不聽命於他們。

後來的事情,更是脫離了他的掌控。希望部落已經處在翅行的掌控下,山的另一面明明還有著一個灰濛部落可以幫助他們奪回“一切”。可是,他不想過早的暴露灰濛部落的事情,這將對他未來的計劃效果有很大的影響,便沒有立即利用有利的時機,說動絕烈或麗娜,讓他們傳一個信——讓灰蒙想辦法來“救”他們。就因為他一時的猶豫,很快,翅行斷切了他、辰林、辰墨、小左與外界的聯絡。

很快,小左被單獨帶走。

很快,他與辰林、辰墨“逃脫”。

很快,他們出現在小左的受害現場,結果……他們去得太晚,小左“慘死”!他驚訝,驚訝翅行的殘忍;後悔,後悔他的自私與猶豫;他害怕,害怕左左知道就是因為他的自私與猶豫,不該慘死的人才會死……他怕左左更加的不肯“接受”他了!他甚至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與灰蒙有任何聯絡。

當然,不管有多麼的害怕;不管他多麼的知道,已經無法“亡羊補牢”了,可是他還是很快的發出“求救”資訊,希望灰濛能夠快一些趕過來,能幫一點忙是一點忙。這個時候,他哪裡有心思管他的那些計劃,管左左會不會“恨”他。辰林,已經後來趕過來的辰墨,與翅行一行人開始了激烈的交戰。他本人自然也加入了。他想努力“護”下辰林、辰墨,就算他會死,他也不惜。因為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小左死了,左左不會“接受”他了。辰林、辰墨要是再出什麼事情,左左更不會接受他了,甚至會恨他吧……

帶著這樣的心情,他任自己被翅行他們所傷,任血染紅他雪白的毛髮。

終於,左左出現了;飛鷹也出現了。只是,他們出現得太晚太晚,就在他方存沁陽慶興辰林、辰墨與他都得救的時候,辰林死了,辰墨也要死了。辰墨讓他答應,不管如何,一定要讓左左活下去……他不敢看左左的眼睛,他的心已經痛得無法呼吸,他怕左左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他的“怯弱”。他只能告訴自己,從此,他就是那個“壞人”;從此,便讓左左恨他一個人吧……

他讓飛鷹帶走了左左。然後,他拖著破損的身體,看著辰墨產上了眼睛。而就在這時,灰濛率領著他的獸人終於趕到了,只來得及替他幫辰墨“送葬”。

後來,左左果然如辰墨和他所料的那樣,因為小左、辰林、辰墨的死,幾近崩潰。他怕左左真的會像他以為的那樣,說不定哪一天,趁他們沒有注意到,丟下他們,就為辰林、辰墨“殉情”。看到左左痛苦的樣子,他的痛比左左痛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最後,他將這些痛全部壓在了心底,對左左說出了一個善良的“謊言”:“左左,我只是想得到你,為了得到你,我已經踏上了不可挽回的路,就算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而我,也不會後悔……不管為左左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後悔……左左,你聽著,辰林、辰墨、小左都是我殺!如果我不殺了辰林、辰墨,你會看到我嗎?你回想一下,我跟在你身邊這麼久,我這麼努力,連辰林都默許了我對你的追求,可是你,你給我機會了嗎?不,你沒有,你的眼裡只有辰林、辰墨……你根本看不到我的付出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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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殺了不左,是因為我妒忌,我妒忌飛鷹!他明明比我晚出現,憑什麼他可以先‘得’到你?他算計了你,從你這兒‘偷’走了一個你根本不知道的孩子,得到了一個孩子還不知道滿足,居然還妄想著得到你……左左,飛鷹該死,他應該受到懲罰!如果我直接殺了飛鷹的話,飛鷹根本不會痛苦,所以,我不會殺了飛鷹,我要殺了小左,只有殺了小左,飛鷹才會痛苦……我要讓嘗盡所有的痛苦……不過,最後讓飛鷹痛苦的,還是左左的話呢,呵呵……我可愛的左左,你還真是絕情呢!”沁陽的手,溫柔的滑過左左沒有半分反應的臉龐,“就算他為你生了一個孩子,就算那個孩子是終慘死,你一句‘與我無關’便將他打入了地獄……我的左左啊,你怎麼可以這樣絕情?”

“左左啊左左,你看,如果我不殺了辰林,不殺了辰墨,你會‘看’到我嗎?就連為你生了孩子的飛鷹都入不了你的眼,何況是我?左左,我怎麼能允許自己,在你的眼睛裡,沒有一點影子……”

“知道嗎?左左,原本我隨絕烈的部落回到你的身邊,是不打算這麼做的,我只是想再努力一次,努力的進入你的眼睛,努力的讓你愛上我,接受我……可是,左左,你太絕情了!你居然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當我得知,飛鷹生的孩子小左是你的孩子之後,我也想過,只要你肯接受飛鷹,你就可以接受我,只要我再努力一點就是了……可左左啊,我親眼看到,你絕情的對飛鷹說,讓他不要再出現在你的面前……那時,我就知道,我絕情的左左,只要辰林、辰墨不死,你是根本不會接受我們的……於是,我開始佈置我的計劃……”

“獅猛部落的到來,是我計劃開始的第一步……獅猛部落給了我機會……我殺了獅猛,成了獅猛部落暗地裡的‘王’……左左,想不到吧?獅猛部落真正的王是我,而不是那只**控的狼人……就在這個山洞的後面,就是獅猛部落抓出的地道,他們隨時等待著我的命令,佔領這裡……”

“原本,有一場血雨腥風的大戰的,可是,小左還真是‘配合’呢,居然給了我機會……我、你、辰林、辰墨、飛鷹,我們全部出去找小左去了……我就趁著這個機會,讓獅猛部落的狼人給山洞裡的獸人們下藥,綁走了絕烈、麗娜的孩子——絕麗,還有山洞裡一部落獸人的孩子……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如此容易……左左,沒想到吧?只不過是二三十個孩子,卻可以讓整個希望部落‘背叛’你們……後面的故事,你應該都能猜出來了。你和飛鷹離開後,我跟辰林、辰墨跑了很多地方,疲憊不堪的回到山洞,讓已經被我控制的獸人抓住辰林、辰墨,我也假裝受傷,被抓住……跟著,你跟飛鷹回來了,跟我想的一樣,看不到我們的你,急著跟飛鷹出去找人,帶上了被下藥的肉乾,然後……”

“然後,絕情的左左醒來後,已經是三天之後……所有的事情,已經不可挽回!被控制的鷹翅人假裝帶走了小左,我假裝和辰林、辰墨逃脫,去救小左,結果,卻被鷹翅人所傷……接著,左左出現了……呵呵……左左‘救’了我們大家呢……可惜,辰林的傷太重了,死了……”

“你不是想知道辰墨怎麼樣了呢?辰墨啊,也死了……我恨他,就是他,奪走了左左所有的心……都是他,他才是左左最愛的人,是他讓我怎麼也入不了左左的眼……”

“左左知道我把他丟在了什麼地方嗎?呵呵……就是那片懸崖……就是那片舉行送葬的懸崖,我直接將還活著的他,‘推’了下去……”

……

左左果然相信了他的“謊言”。她重新振作,她要殺了他替他們報仇。

所有的淚,都藏在他的眸子深處。在她仇恨的目光裡,他轉身離開。如果她要恨,就讓她恨他一個人好了,讓她在恨意的發洩漏中,重新找回“生”的活力……

離開後,他便去了灰濛部落,讓灰蒙帶著灰濛部落“躲”了起來。因為,就算他撒了“謊”,他也不想與她正面碰上。他怕自己看到她充滿恨意的目光會後悔,會忍不住想要告訴她:“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撒了謊,我騙了你,殺死小左、辰林、辰墨的兇手不是我……我之所以會那麼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是因為我答應辰墨,不擇手段的讓你活下去……”

在那個謊言裡,他幾乎都要逼瘋了他自己。最後,他果然死在了左左的手裡,心甘情願的,死在了她的手裡……他在心裡對辰墨說,墨啊墨,我已經努力了,努力讓她勇敢的“活”下去了……是的,那個時候,當他再看一她的時候,他就已經假裝不下去了。他以為,他可以一直騙她。只要她活著,就很好很好。可是,看到那個充滿恨意,已經不像是她的她,他忽然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他後悔了,後悔讓那個快樂、單純的左左消失。如果可以,他寧願讓她為他們殉情,也不要她活得如此痛苦。她的痛苦,在他那裡加了倍。他想,也許,他這個“殺人兇手”死了,她就不會再那麼恨了;也許,她就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開始新的人生。沒有了他,飛鷹和霍普都會陪在她的身邊,飛鷹會替他們好好愛她的……

他選擇了在那個時候“死”去。

然而,他錯估了左左的“堅強”。最後的最後,左左還是選擇了“殉情”。他、飛鷹、霍普都被她“拋棄”了……

最後的最後的最後,左左的那個女巫師傅出現了,她說:“你欠了左左,你就要還……”

後來,他便踏上了幾千年寂寞的“輪迴”,守候她的守候……

在最後的最後的最後的最後,女巫師傅在離開後有給他寄來一封“風寫的信”,她說:你欠左左的還了;左左欠你的,註定要還,那我就給你一份讓你滿意的“報酬”吧——賜與你一根“紅線”,綁住了誰,誰便與你擁有生生世世的不離情……最後,祝大家幸福!拜!

那天晚上,在他與左左的“洞房花燭夜”,他將那根“紅線”綁在了他與左左的腳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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