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
當看到這大門之上的模樣,陳信的眉頭不由的挑了挑,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以陳信的眼力,當然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大門之上所佈置下的禁制,相當的高明。
若是不知道解開禁制的手法,貿然進入,必定會受到重創。
“不錯,就是禁制。”
一側的川田一雄看了一眼陳信,倒是沒有任何的隱瞞,緩緩的點了點頭。
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這禁制,便是為了防備一些人進入搗亂的。”
“開啟禁制。”
陳信臉色嚴峻,沉聲道:“別想耍花樣,你應該清楚,即便這禁制還算不錯,但想要攔我,根本不夠看。”
“在你有所動作的時候,我便已經是出手,將你斬殺。”
聽到這話,川田一雄心裡不由的是暗自嘆了口氣。
因為他不得不承認,陳信的這般話語,說的的確是一點錯誤都沒有。
事實上,方才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川田一雄也曾經想過,是否利用這禁制拜託陳信。
不過當這一個念頭剛剛升起的時候,川田一雄便是徹底的放棄了。
他很清楚,在現如今這等情況之下,想要拜託陳信,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貿然動手,恐怕下場必死無疑。
心頭暗自嘆了口氣,川田一雄臉上卻是沒有表露出絲毫。他苦笑了一聲,緩緩的搖了搖頭,輕聲道:
“先生你說的這是哪裡話,我又怎麼可能會貿然行動。你且稍後,我會將這禁制開啟。”
話語說著,川田一雄緩緩的抬起了雙手,旋即是彼此交錯在了一起,擺弄著各種複雜無比的手勢。
陳信默不作聲,只是目光緊盯著川田一雄。
方才的他那般話語,並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倘若川田一雄真的膽敢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陳信必定會是直接動手,將川田一雄格殺在此地。
至於面前這禁制,有乾坤劍在手,陳信相信,想要將其打破,絕非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卻見川田一雄雙手不斷的比劃著,一股靈氣,也是自川田一雄的
身上爆發了出來。
而與之相應的,便是在陳信面前的這一扇大門,同樣也是爆發出了一股光芒。
“開!”
川田一雄輕喝了一聲,沒有任何的遲疑,猛然間揮手。
伴隨著他的動作,原本緊閉的大門,竟是猛然間被打了開來。
“彭!”
一聲巨響隨之響起。
川田一雄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已經是徹底洞開的大門,苦笑了一聲,衝著陳信拱了拱手,輕聲道:
“先生,如今大門已經是開啟了,還請陳先生隨我進去吧。”
“前面帶路。”
陳信面色平靜,揮了揮手道。
“是。”
川田一雄苦笑了一聲,微微點頭之後,不再有任何的遲疑,邁開了腳步便是大步前行。
大門 之後,則是一處大廳。
只是讓陳信意外的是,這大廳竟是有明顯挖掘過的痕跡。
“你之前說過,七殺組織交給你的任務,是埋葬一個東西在這裡。”
望著面前的川田一雄 ,陳信眉頭挑了挑,沉聲道:“是什麼東西?”
“便是這個。”
川田一雄吸了口氣,不敢遲疑,急忙朝前走了兩步,旋即是指著前方的一處坑洞道。
這坑洞還未被掩埋,陳信可以清楚的看到,坑洞之中,赫然是擺放了一個木盒。
他瞥了川田一雄一眼,輕哼了一聲,並未遲疑,猛然間抬起了右手。
伴隨著陳信的動作,一股靈氣剎那間激射而出,旋即是包裹著木盒,將木盒自坑洞之中取了出來。
“這便是你們要埋葬的東西?”
陳信將木盒緊握在手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盯著川田一雄道。
“沒錯,就是這個。只是至於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川田一雄苦笑了一聲,哪裡敢有遲疑,急忙是解釋道:
“之前組織將這個任務交給我們的時候,曾經三令五申過,禁制任何人,開啟這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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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誰敢違反,下場
必死無疑。正因為如此,所以即便我心中好奇,也從未開啟過。”
陳信緩緩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在繼續多說什麼。
以陳信的眼力,自然是可以看的出來,面前的川田一雄,並沒有任何的撒謊。
他的確是不知道這木盒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
“七殺組織竟是專門安排川田一雄來到這裡,這樁事情,倒是有些奇怪。”
陳信心裡喃喃自語,“也罷,我就先開啟看看,看看這七殺組織的圖謀,究竟是什麼。”
話語說著,陳信並未遲疑,右手猛然拍擊在了木盒之上。
“咔嚓。”
隨著陳信的動作,木盒之上,傳來了一聲輕響。
木盒的蓋子,也是隨之被打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這赫然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木製飾品,僅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詭異之處。
只是當看清楚這東西的模樣的時候,陳信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
“這是……陣法的必備之物!”
陳信心頭升起了一絲明悟,“這七殺組織之所以是讓川田一雄這般做,恐怕是為了在這蓉城之中,佈置下一個陣法!”
陳信心頭喃喃自語,但旋即是冷笑了起來。
“恐怕陳庭失蹤,必定是與此事脫離不了關係!只是既然我遇到了,七殺組織的這般謀劃,終究是無用!”
話語說著,陳信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寒芒。
他並未 遲疑,猛然間伸手,狠狠的一巴掌,拍擊在了面前的木盒之上。
這一掌,陳信沒有絲毫的留手。
一掌之下,木盒瞬間四分五裂,而裡面的那木製飾品,也隨之破裂。
站在一側的川田一雄吐了吐舌頭,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畏懼之色。
“那個……我已經是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川田一雄看著陳信,臉上更是蘊含著掩蓋不住的哀求之色,“我不過只是一個小人物罷了。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