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妄川不置可否，給了他個‘你知道還問’的眼神睇過去。

這狗糧……秦肆就倒一口氣，錘錘胸口，免得心塞。

秦肆就沒搭理他，回去找喬念去了。

“喬妹妹，你們遇到踩踏的時候有注意到可疑的人嗎？”

喬念想了想，用漆黑的眼睛看他，似乎想問他什麼意思。

秦肆欲言又止：“妄爺他……”

張陽在一旁馬上乖覺到：“我去看看什麼時候排到妄爺的號。喬小姐，你們慢慢聊。”

他說著，主動走開，給秦肆留下講話的空間。

秦肆見他離開，目光重新聚焦在喬念身上，表情逐漸變得凝重：“我不知道妄爺跟你講過沒有，關於他親生母親那邊。”

“我知道一點。”喬念單手插兜，靠在牆邊上。

秦肆點點頭，遲疑了會兒，大概在思考自己要怎麼說：“京市大部分人都以為妄爺父母早就死了，實際上跟這個情況大差不差，妄爺的父親很早就出車禍去世了，他一直跟著葉老長大。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妄爺的媽並沒有死，只是沒要他而已。”

喬念睫毛垂下去，嘴角微不可見抿了下。

秦肆看著她：“他的情況跟你很像，他媽也是來自一個不能說的家族的人。我以前就在想，你跟妄爺能走到一起去，有可能是老天註定了的。”

“我是十幾歲才知道妄爺他媽沒死，只是不要他，但這個事情涉及到家族秘辛，我也不好打聽太多。迄今為止，我大概曉得一點，他媽不要他的原因跟他出生起，睜開眼睛的眼睛顏色有關係。”

秦肆苦笑：“夠扯對吧？”

他當初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也覺得太TM不可思議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母親會因為自己孩子的眼睛顏色不是自己想要的顏色就拋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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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實往往比故事還要殘酷。

人性經不起推敲。

有的人就是可以自私、不負責任到沒有母性的程度。

“所以…”喬念聲音沙啞，抬眼看他：“你覺得這次不是意外，跟他媽家有關？”

秦肆立刻擺手：“我可沒這麼說。”

但他馬上又沉下臉：“我聽說他媽和外公又開始來找妄爺，我就害怕他們碰到什麼事情想利用妄爺。”

“你也知道大家族陰私多，誰能保證他們沒碰到什麼危機，惹到對家。不然他們二十多年來對妄爺不聞不問，怎麼如今突然又熱絡的想要跟妄爺搞好關系？”

喬念聽說低眸認真思索了一番，搖搖頭，鄭重地告訴他：“今天就是個意外，應該跟你說的沒關係。”

秦肆分別從兩人處得到一樣的回答，一顆懸著的心逐漸放下去：“那就好。”

他相信喬念和葉妄川的判斷。

既然連喬妹妹都說是意外，那今天鐵板釘釘是個意外了。

秦肆抬腳就說：“我去看看張陽問清楚沒。”

喬念突然叫住他：“等等。”

秦肆不明就裡回頭，又站住。

喬念走過去：“你剛說的關於他媽家裡，還知道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