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起了連綿的陰雨。
不知道為什麼,獨孤憐月總覺得自己心緒不寧。
腦海中浮現的是前世的所有事情。
那一個個謀害過她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每當想起這些人,她就想到自己那剛剛出生還不到一個時辰的孩兒。
她的孩兒是如此的苦命。
刺目的血腥,痛苦與絕望交織。
忽然的,這些全部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人。
男人一身白衣,猶如謫仙一般,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墨白?”
獨孤憐月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忘記墨白這個男人,但是她發現,她沒有辦法忘掉他。
這幾天,她時不時的會想起他。
也不知道他到了北斗門沒有?
到了如何?
想到這裡,她很是憂慮。
獨孤憐月不知道的是,在她的窗戶外,一個黑衣男人靜靜的站著。
他容貌妖豔,宛若妖精。
哪怕是這世間最為漂亮的女子也不及他妖嬈?
他正是魏鳳天。
來到這裡,正是為了看看多日沒有看到的獨孤憐月。
他修改了那份假的退婚詔書。
他是愧疚的。
但是他也下定了決心,會一輩子對獨孤憐月好。
“墨白,我怎麼就一直忘記不了你?”
少女的聲音在房間之中響起。
這讓本來想要進入房間的魏鳳天腳步一頓。
他的腳停留在虛空之中,全身都彷彿被定住一般。
“獨孤憐月,你就這麼喜歡墨白嗎?”
從窗戶的縫隙之中看著房間之內憂愁的獨孤憐月,他只覺得心中五味雜陳。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他不值得你這麼喜歡他。他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魏鳳天的內心憤怒咆哮。
想到自己收到的最新情報,魏鳳天堅定了,不讓獨孤憐月和墨白在一起的決心。
“獨孤憐月,墨白和你沒有可能的。”
他沒有做錯。
那個男人是墨王。
他有他的使命,他更不可能違抗王命。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推門進去。
“誰?”
就在他一動彈的時候,獨孤憐月本來慵懶的雙眸變得鋒利起來。
“憐月!是我。”
魏鳳天輕笑。
“你來了?”
看見魏鳳天到來,獨孤憐月的臉上洋溢起一抹溫暖的笑意。
這個男人總是站在自己身後,默默的支援自己。
她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意。
只是,他和她又怎麼可能?
她的內心,永遠都是把他當成當日的小包子。
“不錯!看你心情不佳,你這樣子,你的敵人可要得意了。”
“是啊,你說得對。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才會是這個樣子。”
獨孤憐月勾唇。
若是以前,她的脆弱只暴露在墨白面前。
現在的她卻是把一切都深埋心底了。
或許只有魏鳳天這個老朋友能讓她真正的展顏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外婢女的聲音響起。“獨孤大小姐,錢姨娘準備出殯了。”
魏鳳天看了獨孤憐月一眼,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她換上了一身素衣。
剛剛去到,就看到獨孤夢雪彷彿一個瓷娃娃一般坐在一邊,不哭也不鬧。
今天的獨孤可人和蕭鳳受到了照顧,都有椅子。
眾人只覺得雲裡霧裡。這蕭姨娘是因為有了身孕,這才需要坐在椅子上,但是這獨孤可人一個年輕少女,不跪著自己的姨娘,卻是坐著,著實讓一些下人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