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魔門主乾咳了一聲。
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看不起了。
雖然他現在是一個小男孩的模樣,但是他的真實年齡,可都有三十多了。
“蕭長老,你可是本門的客卿長老。哪有門主給客卿長老當暗衛的?”
幻魔門主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獨孤憐月暗笑。“這私密的事情,你不說我不說,這天下人也不知道啊?”
獨孤憐月話語一落,幻魔門主只感覺到墨白那如刀鋒一般的銳利目光再次掃射向自己,似乎只要自己說錯話,他就會被對方給做掉。
“蕭長老,你就不要再說笑了,我還是先破解陣法吧。”
獨孤憐月勾唇。
雖然不知道這小男孩怕什麼,但是她總覺得逗逗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堂堂幻魔門主,竟然成為了獨孤憐月的娛樂物件,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恐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幻魔堂主佈置陣法,獨孤憐月和墨白站在一旁,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蕭長老,等會你可要請我吃飯啊。”
正在佈置陣法的幻魔門主聲音響起。
“沒問題。”
獨孤憐月剛剛開口。
幻魔門主卻是感受到背上突然有股冷颼颼的感覺。
他看了一眼,發現墨白的目光正悠悠的看著他。
“哈哈,說錯了,是我請你吃飯。”
幻魔門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說完,冷不防的,卻又察覺到墨白那彷彿要殺人的目光。
“是我請你們兩個人吃飯。”
說完,他這才感覺到身體周遭的冷意不復存在。
幻魔門主暗暗心驚,此時正是六月三伏天,如此炎熱的夏季,他竟然還可以感受到寒冷,證明這墨白的功夫並不自己弱多少。
獨孤憐月雖然不明白幻魔門主的話,但是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
她想到了夜幕和夜色,心情低落。
“墨白,夜幕和夜色.......”
獨孤憐月沒有說下去,但是墨白明白她的意思。
夜幕和夜色其實並沒有死去,只是,他們現在不能出現。
看到獨孤憐月如此難過,墨白唯有狠下心腸。
現在還不能告訴獨孤憐月一切。
他要做的事情太過危險。
“我知道,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雖然死去,但是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一定會好好生活的。”
沉重的氣氛瀰漫,獨孤憐月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幾乎都要抽乾。
那兩個人一路陪伴自己,來的時候三個人一起來,沒有想到,走的時候竟然只剩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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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你去吃吧。我實在吃不下了。”
獨孤憐月向著幻魔門主拜別。
幻魔門主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獨孤憐月離開了。
“哎!”
他身為一門之主,極少請人吃飯。
現在自己開口,請這蕭長老吃飯,竟然不買自己的賬?
不過想到對方有同伴死去,他也明白。
“蕭長老,我們有緣再見吧。”
小男孩雖然好奇這陣法怎麼破的,但是墨白和獨孤憐月跑得比兔子還快。
只能以後問了。
他也要回去幻魔門了。
......
“憐月,你去哪裡?”
墨白看著獨孤憐月一個人離開,從她的身後追趕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