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躲躲藏藏的?做這縮頭烏龜?”
看著這四周,獨孤憐月很清楚有人跟著她。
如果不是,剛才的那個響聲到底是什麼?
分明在附近,有人使用了暗器。
至於是什麼暗器,她也沒有看到,但她的耳畔,清晰的捕捉到那破風聲。
墨白的臉色有些發黑。
竟然被說成縮頭烏龜了?
他內心嘀咕,如果不是自己這只縮頭烏龜,恐怕少女已經招到夜魅的毒手了。
再看看那個方位,卻是發現夜魅已經不見了。
“逃走?”
墨白內心冷笑。
算他逃得快,否則,下一瞬,便是他墨白對他出手的時候。
“夜魅,你已經學會了陽奉陰違。”
依然在後面跟著獨孤憐月,當墨白走到剛才夜魅待過的地方時,他的眸子有剎那間的閃爍。
在這個位置,的確很好殺人,而且還是遮掩自己的好位置。
這下子,墨白終於知道了夜魅一直站在這裡,既沒有被自己發現,也沒有被獨孤憐月發現的原因了。
冷哼一聲的,墨白惱怒。
此時,獨孤憐月走在路上,依然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自己。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否算是直覺,但是從以前到現在,她從來都沒有試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就這樣,有驚無險的,獨孤憐月已經可以看到不遠處的軍營了。
“魏鳳天,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還沒有踏進魏軍大營,獨孤憐月自言自語的聲音陡然響起。
墨白的面色一滯。
他多麼希望可以從獨孤憐月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莫非她就真的這麼不喜歡自己嗎?
“獨孤憐月,本王這就回大南幫你鋪路。無論你要什麼,本王都給你。本王就要看看魏鳳天到時和本王如何爭奪你!”
甩袖離去,墨白的眸光堅定。
“主子!”
就在他走了幾步路的時候,夜魅突然出現在墨白的身前。
“砰!”
沒有任何的話語,簡單粗暴,頃刻間,墨白便是直接打了這夜魅一掌。
凌厲的掌風,落在他的肩膀之上,頓時讓他狂吐鮮血。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夜魅!”
看著這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墨白簡直不敢相信。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跟了他十多年的那一個最為貼身的暗衛。
“主子,屬下請罪。”
苦笑一聲,看著墨白,夜魅只覺得一陣酸楚浮現在心中。
剛才他就知道了,獨孤憐月沒有欺騙他。的確,墨白就在他的身邊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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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被主子重視,他真的是太高興了。
然而,一想到主子看到了自己動手,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若是當場殺了這獨孤憐月,那麼他也就安心了。
可是偏偏的,他卻是好幾次都在獨孤憐月面前下了殺手。
主子還會原諒他嗎?
他已經不敢奢求了。
“請罪?你何罪之有?”
看著跪在地面上的這個男人,墨白的臉色已經淡漠到極點。
這個暗衛對自己根本就是陽奉陰違。
“屬下自作主張,竟然要對獨孤小姐出手。”
夜魅的聲音帶著三分苦澀,七分酸楚。
“還有呢?”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夜魅,墨白的聲音猶如在冰冷刺骨的寒風,彷彿只要夜魅說錯一句話,他墨白便是要把他凍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