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切勿明言，隔牆有耳，臣都懂。”唐照眼睛一亮，搶著回答道。

呂琤無語，好傢伙，還學會搶答了。

朕都不知道朕想要表達些什麼，你怎麼就懂了？你懂啥？

為了保持住自己的形象，呂琤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道：“善。”

接著兩人相視一笑，表面上看是心有靈犀，實則心思各異。

呂琤：她在笑什麼？她到底懂什麼了，怎麼越來越林守正（守正，林延賢的字）化了？朕該怎麼做，要問清楚嗎？還是算了吧，應該問題不大。朕接下來該做什麼？本來是想跟她談一下關於婚姻司的構想的。線上等，十萬火急……

唐照：聖上與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看來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錯了的話，聖上豈會不指正。看看這充滿深意的笑容，一看就是城府深，能謀大事的人。不出意外的話，聖上應該是整個大周最粗的大腿了吧？她可得努力抱緊了。

……

京都，李府。

許久不曾召開過的家庭交流聚會因為這一次宴會上呂琤所做出的一系列虎頭蛇尾，極其怪異的事情再一次召開了。

李熹因為跟在林延賢身邊，所以缺席，其餘人都到齊了。

包括剛剛喝完藥，身體跟瓷娃娃一樣沒有差別的李純。

在李鈺的示意之下，由老大李維複述了一邊宴會全過程。跟著複述，回憶宴會，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基本上在座所有人都參加了宴會，當然李純一如往昔，告病並未去。所以李維其實也是在講給李純聽。

李維語速很快，不一會兒，就是將他記憶中的宴會情景一一複述。

可是李鈺仍然覺得不夠：“老二，你也複述一遍。”

李紳張大了嘴，出了一副誇張的表情，雙手交叉揮舞，用怪異又浮誇的語氣說道：“不要了吧。大哥他都說得那麼清楚了，我又何必多廢口舌呢。而且後半程我都醉得不成樣子了，就不要了吧。”

李鈺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紳：“就你話多，讓你複述就老實複述，少在那裡東拉西扯的。你就是只記得酒是個什麼味兒，你也給我老老實實地描述酒到底是個什麼味兒。”

李紳可奈何地垂下了頭，用比李維更加簡短的話語複述了在他視角下的宴會。

李照和李煦兩個本來都做好被阿翁提問的準備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腹中所打的草稿都成了廢紙。

因為接下來是來自李鈺的複述。

三個人的複述分別從不同的視角描繪了宴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李鈺等人還在猜測那個證人竇小娥到底是被哪家掠走，皇帝又會有哪些後手的時候。

李純卻是在跟李照、李煦溝通。李照和李煦是在家眷席那邊，在他們的視角下，李純更加關注的卻是婚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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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種生物總是要做點什麼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的。而大周皇帝也有皇帝的這種通病。比如景耀修了一半的《景耀全書》，比如先帝設立的一個什麼來著？呀！實在記不起來了，就存在了短短三個月實在沒有什麼存在感。

婚姻司貌似挺有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