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潘閭立於袁營之前。
典韋在一旁勸道:“主公,這些還是讓我來吧!
你在這裡,太危險了。”
“有什麼危險的?我又沒有亮帥旗,誰知道我是誰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典韋,你怎麼這麼囉嗦?趕緊點火。”
“喏。”
典韋,這個近衛統領真的不好當啊!
尤其是面對,潘閭這樣的主公。
潘閭,讓人在袁營前面,堆起了很多座乾柴。
這些幹柴堆,裡面是幹的外面都是溼的。
沒錯,潘閭還要放濃煙。
這麼好的南風天,不利用都可惜了。
火勢漸起,也算是幫袁營的兵卒取取暖吧!
濃煙就這樣,隨著風向飄進了袁營。
潘閭在這濃煙之中加了一點料,應該夠袁軍喝一壺的了。
起初,袁軍的人還沒有注意。
袁紹下令,不可出營。
那麼外營的人只要守住營寨就可了,不用做其他的事。
直到有幾個人開始倒下、昏迷、口吐白沫。
外營的將領才意識到,這不僅僅是濃煙,還有可能是毒煙。
連忙上報給袁紹,請袁紹定奪。
袁紹先是罵了潘閭一句卑鄙小人,然後就發兵了。
想要阻止毒煙的蔓延也很簡單,只要把起火點撲滅就行了。
離得又不遠,袁紹只能放手一搏。
哪怕袁紹知道,外面有著重重陷阱。
潘閭就等著,他的人往裡鑽呢?
袁紹的騎兵,從營地中衝了出來。
那氣勢,也是很駭人的。
可惜馬失前蹄,還沒有接近火堆呢?連人帶馬就摔在了地上。
騎兵將領呂威璜,也摔了下去。
他到是反應敏捷,在墮馬的同時,他小跳了一下。
這一跳救了他的命,讓平安落地。
他很明顯就感覺到腳下的不對勁,是陷馬坑。
“全都給我從兩側繞行。”
呂威璜不知道,這些個陷馬坑的密度有多大範圍有多大。
但他知道營門前面是絕對不能走了,否則摔都能把人摔死。
不得不說,袁軍的這些將領,都有可取之處。
尤其在臨危決斷上,都不是什麼紙上談兵之輩。
潘閭在遠處暗歎,可惜了。
他還讓人在袁營的前面,挖了一條壕溝呢?現在是用不上了。
“小母馬準備好了嗎?”
童貫陪著笑臉,“主子放心,都準備好了,這些個小母馬都是我親自經的手。
保證能勾引不少公馬過來。”
眼下這個季節,正是馬匹發情的時候。
牧民,都是在這個時候配種的。
潘閭就想著,借袁軍的馬用用。
至於還那就不還了。
潘閭的小母馬,也不是白讓其玩的。
潘閭不由的感嘆,打仗真不容易,什麼知識都要涉獵一點。
潘閭在外圍佈置了大量的弓箭手,就是為了對付騎兵。
大晚上的射箭,準頭真的是保證不了了。
很多都是靠運氣。
不可否認,在戰場上運氣是很重要的東西。
倒黴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你看不見我我看不見你,這一仗就是糊塗仗。
天矇矇亮的時候,潘閭撤兵了。
因為雙方已經可以看見對方了。
再打下去,死傷就大了。
這一晚上死了不少人,放眼望去袁營之前都是屍體。
橫七豎八的,很多屍體的眼睛都是睜開的。
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當然死不瞑目了。
袁紹被激怒了,想要立即發兵。
田豐阻止,“主公,這一晚上我們死傷不少,士氣也受到影響,這個時候發兵對我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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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麾下的兵力,遠勝於潘閭。
士氣低迷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主公,還是先經過短暫休整再發兵吧!現在發兵的確不是明智之舉。”
田豐說的這些都沒錯,但就是不知道遮掩一下。
直來直去的,袁紹當然受不了了。
“不用勸了,我意已決。”
許攸出面,“主公,再發兵之前,還是先收撿一下我方兵卒的屍體吧!
我們總不能踩著他們的屍體向前吧!”
袁紹看著滿地的屍體,“讓底下人快點。”
“屬下明白。”
許攸不但沒有讓下邊的人快點,反之讓下邊的人故意拖延。
這一拖就是小半天,袁紹也沒有追究。
袁紹也是個明白人,剛才他只是沒想通,冷靜一下獨處一下他就會想通的。
許攸為什麼會受到袁紹的重視,就是因為這一點。
不但會做事,還會做人。
小半天過去,不得吃午飯啊!
袁紹這麼多人,光是一個吃飯會花費很多時間的。
等戰事再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戰事再激烈,也大不了多久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短暫的休整。
潘閭在自己的營中摸著一匹小白馬,昨晚收穫真是不小啊!
潘閭手上又多了一批戰馬,‘環肥燕瘦’什麼樣的都有。
“趕緊讓人分發下去,組建新的騎兵。”
“喏。”
郭嘉坐在抬轎上,“潘大人,你是怎麼想到用母馬這一招的?”
“多虧了你的啟發。”
“這還跟我有關係呢?”
“沒辦法,你長得太猥瑣了,以至於讓我突發奇想。”
郭嘉那眼皮瞬間耷拉下來了,“潘大人,我要讓你做件事。”
“你有沒有搞清楚啊!這裡是我的營地,你讓我做事?”
“我要離間袁紹和麴義之間的關係,當然需要你幫忙了,你不是說要盡力支援我嗎?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潘閭差點把這茬給忘了,早知道你這樣,剛才就不懟他了。
“讓我做什麼?說來聽聽。”
“沒什麼?也就是奉承一下麴義。”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不過你要當著中眾人的面,把麴義說得天上有地上無。”
不就是夸人嗎?潘閭會的。
只是此時的潘閭沒有注意到郭嘉憋著壞笑呢?
次日兩軍陣前,潘閭大力讚賞麴義,說什麼麴義是當世帥才,堪比淮陰侯韓信,自己求之不得,袁紹命好諸如此類的話。
當著人家的面,挖人的牆角,袁紹當然不樂意了。
“潘閭,你不要白日做夢了。
文起,怎麼會看得上你?”
麴義雖然是個武將,但他的表字到是挺儒雅的。
文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酸文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