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奪取更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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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白哉在虛圈受了點傷,但這兩天的修養顯然已經好了很多。更別說這種非常時刻,自然很多四番隊隊員主動耗費靈力進行回道治療。

從戰鬥到現在開始,井上織姬更是半路被叫回去加入治療的隊伍。原本還算是前兩天因為隊長們去虛圈或現世作戰,導致其餘隊員跟隨席官在流魂街附近戒嚴,比平時受傷人員更多。

此時,這群傷員中嚴重的已經躺了幾天,被拉了下來,按照往常在用藥物治療的時限,現在也只是嚴重轉正常。沒辦法,畢竟如今受傷的人員太多了,更有隊員直接斃命當場,救都救不了。

另一邊,更木劍八帶領麾下席官正在四處砍伐樹枝樹木,然後砍得再快也跟不上再生的速度。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樹枝停止了攻擊。

半響,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沒了?怎麼消失了?我明明抓住了的,怎麼就沒了?”

已經半張臉被鮮血覆蓋的京樂春水一怔,緊跟著勐地嘴角一翹,語氣慵懶地說道:“如何?死神的鬼道不錯吧?藍染已經被關押了,你之前和我們爭搶的不過是一種道具配合鬼道的使用罷了。接下來,要繼續戰鬥嗎?”

“……”樹枝依舊沒有動彈的跡象,良久那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嘖!這麼多年不見,死神還是這般狡詐。”

隨著話音落下,那些樹枝開始瘋狂收縮。儘管有人想追到下水道看看,但被京樂春水攔住了。

“前輩,怎麼不追了?”

望著假面軍團的人詢問自己,剛剛還一臉得意,卻仍然一身狼狽的京樂春水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剛剛那種力量……絕對是鏡花水月的。都已經被關押了,還能使用力量,這實在是……”

“真的是……嘖嘖……被封印了都不讓人省心。”平子真子抹去額頭上的鮮血,繼續說道:“我有感覺,前兩天的傷口又裂開了。”

他的眼睛往胸口撇去,白色襯衫上果然印出了鮮血。

“藍染那個癟三,下三濫的東西。”

聽著平子真子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另一邊的愛川羅武將自己戴著鼻子上沒了鏡片的墨鏡取下,隨手一丟,然後撥出了一口氣:“這次藍染的後續算是結束了吧?”

“最好,還是去無間看一看。多加幾套封印才是。剛剛的怪物感覺都不比藍染差多少了,要是,藍染真的趁著封印有什麼漏洞的話,我覺得我還是去自殺算了。畢竟,這是真的累啊~”鳳橋樓十郎原本高貴的波浪領西裝算是成了乞丐裝了,本人更是癱坐在廢墟上。

正當這時,一聲聲呼喚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戀次!

戀次!

還活著嗎?!

原來是露琪亞正在廢墟當中尋找不知道何時被樹枝拍飛的戀次。從露琪亞本人來看,顯然兩天的修養並未把元氣補滿,反而因為這次大虛入侵,再度增添了一些傷。

與露琪亞一樣,還有很多死神在呼朋喚友,爭取在廢墟找到自己的親朋好友。

望著這宛如天災過後的一幕,京樂春水忍不住嘆了口氣:“山老頭要是醒過來,看到這樣的靜靈廷,我這個暫、自我口頭代理負責人,恐怕要被吊起來打了……”

他的這陣唏噓,倒是讓所有人的士氣又低迷了一些。

“有人嗎?!

快來個四番隊死神啊!井上同學累暈過去了!

!”石田雨龍一身病服地舉手向四周揮舞著,所在地正是四番隊大門前。原來是井上織姬在救人過多的情況下,消耗過多暈了過去。

剩下茶渡則是守在朽木家看著還未甦醒的一護。

另一邊,同樣發覺不妙的奧斯頓自然也沒那麼傻,在老家夥的怒吼響起時,他就察覺不對,立刻打破一處遮魂膜,在瞬神夜一和隱秘機動部隊總司令碎蜂的跟隨下,輕鬆逃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目前為止,連一點衣角都沒碰到,反倒是被銀色利爪刮成血人的更木劍八一陣怒吼,居然準備也跟著衝向逐漸復原的遮魂膜,看這情況,顯然是氣得不輕。

顯然,奧斯頓的戰鬥風格和更木完全不一樣。

不提更木追逐失敗返回的後續,就在眾人都松了口氣,要面對重新建設靜靈廷的無奈情況下。緊急通知再度響起……

“啪啪啪!

!”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陌生敵人入侵靜靈廷!陌生敵人入侵靜靈廷!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已確認死亡!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已確認死亡!”

“複述一遍!”

“緊急通知!緊……”

原本準備收隊,開始準備安排人整理廢墟,尋找存活隊員的京樂春水第一次傻乎乎地張開了嘴。而另一邊追逐揹著碎蜂的夜一,累得快死掉的大前田希千代聞言,更是鼻子裡冒出了一個大鼻涕泡。

所幸,揹著碎蜂前往四番隊救治的夜一總算是停下了腳步:“又來了一夥人?還是藍染的部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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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們應該都離開了吧?”我端坐在臺階上,在漆黑的洞窟內摸到馬克杯,然後喝了一口。

緊跟著斷開口了:“為什麼他們會走呢?在我看來,明明他們處於上風,如果再花費點時間,那些死神無疑都會被殺死,他們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來到這裡,帶走……您。”

“……”我瞥了一眼斷,然後這才不急不慢地說道:“原本抓在手中的藍染消失,這對於迪亞德斯.弗格森這樣的老狐狸來看,就已經足以證明這是個問題,而這樣一直以來都躲藏在虛圈深處的老狐狸可以說苟到了極點,如果一旦一擊不中,拋棄一切逃跑便是必然。”

為了避免斷再傻乎乎地問這種問題,我耐心地繼續說道:“而且,死神難道就只有護廷十三番隊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死神早就完蛋了。至於奧斯頓.修爾……他雖然是個瘋子,但不傻。雖然迪亞德斯無差別攻擊,對他造成了影響,但如果沒有迪亞德斯的話,以奧斯頓的實力,被甕中捉鱉也是遲早的事情。他的實力還是太差了。”

“啊?”斷忍不住扭動脖子,從黑暗中盯著我的臉,說不出話來。連奧斯頓這種堪稱頂級瓦史託德的怪物,也……

只是當斷想到‘藍染’在光影中的表現,以及無月一護的戰力,對於這種疑問也只能掐滅。半響,他才再度開口問道:“您是說迪亞德斯在怕王族特務?”

事實上,零番隊確實下來過,儘管斷沒有與之會面,但那些強大得嚇人的靈壓,即使他身為瓦史託德級大虛,都有些心中沒底。但零番隊至始至終都未踏入靜靈廷半步……好吧!其實,有踏入半步,但很快又往回跑了。

“不對哦!”我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零番隊是不會介入這樣的事情的,他們只會保護靈王宮。而迪亞德斯是不可能跑去天空的。對於同級的戰力,離開自己的舒適區是自殺行為。更何況那種老狐狸的目標也和靈王宮無關。”

“貴族……”我繼續開口道:“雖然貴族中有一些與護廷十三番隊相容,但一些老怪物卻肯定存在著。在為了後輩騰出靜靈廷上位者的位置後,他們轉而暗自修煉,想要不靠王族獲得更強的力量;而有的則是轉而享受養老的休閒生活。一旦,護廷十三番隊完蛋,這群貴族就不得不出頭力挽狂瀾了。只是那樣的話,總隊長肯定又要付出一些實質權力或利益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謝謝藍染大人的教誨。”說著,斷對我低下了頭,然後面無表情地抬起。

果然沒有烏爾奇奧拉順手……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也不能對虛太過苛求。畢竟斷的定位是刺客。它能開口問就已經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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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在心中嘆氣後,我眼中四個童孔開始各自掃視四周。

如今我的力量……能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呢?

就好像蝴蝶狀‘藍染’因為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晉升,就需要對外進行釋放,看看自己的程度,但無論多強的人,一旦成長過大,就需要時間去沉澱。‘藍染’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一時之間錯誤地判斷了一護和自己的力量差別。

什麼事情都需要對比,對比才會找準自己的定位。

同樣,對比的目標是錯誤的話,那麼自己對自己的判斷也會出問題,嚴重的情況……可能是死亡……或者說……自我毀滅。

同樣……

如今的我也需要時間。

而第一發測試,就是看看如今的我能不能憑藉一半靈王的力量回去。

萬千種未來在我的眼前浮現,每一條路都好像一個電腦遊戲一樣,每一個細節都有可編程的感覺,每一件物品都能被我隨手改變或摧毀,每一個人的生命彷彿我隨手掐掉,這個人的生命便到此為止。

這種感官帶來的全知全能,彷彿真的等同於神靈無所不能的力量,極大地引發了個人的各種慾望。

但……

沒有……

這裡也沒有……

這也沒有……

那邊也不是……

這也不是……

一瞬間,我已經滿頭大汗。與此同時,我能感覺到外界的時間幾乎是靜止的,發動能力後,連斷的呼吸聲都沒有。這汗水並不是能力消耗導致的,完全是我開始焦急才產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沒有時間參照的我悲哀地發現,儘管也算是站在《死神》三界之巔,我居然依然無法回到原本的世界。

“怎麼可能?不可能啊!沒道理啊!”本來還對回去不怎麼著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全知全能的力量引發了某些自負的情緒,我焦急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掌,一種極大的落差出現在心頭。

“藍染大人,發生什麼事了?”斷詫異地望著我,似乎不知道為何之前還一臉平靜的我,怎麼突然就揮汗如雨,還似乎有些魔怔。

斷的聲音勐地驚醒了我,我這才醒轉過來。在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後,我一把抹去臉上的汗水,然後儘可能恢復一下心情,這才回覆道:“沒事。”

嘴上這麼說著,但我的心中卻另起了想法。

假如……

我把那些靈王部件集齊了呢?

是靈王復甦?還是我擁有更強的力量,從而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

如今的友哈巴赫還未開啟萬千未來的時間中那副三眼的狀態,即使開啟了,所能做到的全知全能也會被我所誤導。說白了,我是爸爸,他是兒子。可以說,有心算無心的情況,我能做到更多。

想到這,我立刻站起,對一旁的斷開口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這,假裝我。”

“?”斷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

之後,我更是將可能發生的狀況告知,並說出‘我’會怎麼做。處理完這件事,我就消失在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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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回來的更木劍八就狂揍了三個星十字騎士團,這還是帶傷上的,只是在宰了文字‘Y’雙胞胎哥哥羅尹德.洛尹德、文字‘R’傑洛姆.基茲巴特以及文字‘Q’貝雷尼克.加布利爾後,自己也因為精力和流血過多,在帶著三人的屍體前往四番隊的途中暈倒在地。

與此同時,越發察覺不對的京樂春水直接讓人全力給予總隊長治療。所幸,在不久後,甦醒的井上織姬也加入其中,很快便讓總隊長甦醒。值得一提的是,總隊長醒來後,先是詢問境況,在得知陌生勢力介入虛入侵靜靈廷後,隨意地瞄了一眼已經修復的左臂後,便立刻起身更衣,主持大局。

沒想到,剛起身穿好死霸裝以及隊長羽織,又一個資訊傳了過來。對方的BOSS出現了,並且就站在四番隊大門外。

想到自己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死於非命,總隊長面容雖然沉穩,但眼中的怒火明顯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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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友哈巴赫前往四番隊‘支援’自己的部下時,我卻已經來到靜靈廷的背面,也就是無形帝國的冰之宮殿。

顯然,友哈巴赫雖然發起攻擊,但這次好像並不是總攻的樣子。大部分星十字騎士團的成員都在這裡。

倒是這一路,無人觀測到我的過程中,我聽到有趣的事情。

似乎友哈巴赫並不在常存於外界,再加上我對他的干擾,很可能不需要多久,他就要退回無形帝國。

所幸,時間對我也沒有意義。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標之一的……文字‘C’佩尼達.帕卡賈,本為靈王的左臂。過程很簡單,無人發覺的時候,落單的佩尼達.帕卡賈就被我輕易吞噬。

恐怕這個時候,友哈巴赫並沒有察覺到。畢竟,佩尼達.帕卡賈並不是友哈巴赫的血脈。

透過相同的手段,友哈巴赫親衛隊另一位成員,文字‘M’、代表靈王的心臟的傑拉德.瓦爾基裡也被我拿下。

做完這些,我立刻跟著靈王殘存的部件聯絡,來到了現世。從一間私人別墅中找到了靈王的部件—鎖結……

鎖結,自然是等同於死神的心臟。也就是說,眼前這個被關在地下室的人類,或者說未來才會出現在完現術者小姐,正是傑拉德.瓦爾基裡內在的源泉,或者說分身也可以。

用曾經從露琪亞靈體內取出浦原喜助製造的半成品崩玉的道具,我從這間私人別墅中取出了名為道羽根阿烏拉心臟中的靈王部件,便甩下暫時癱瘓在那的道羽根阿烏拉。

至於其他的普通人類……

只是意念一動,他們全部瞬間抹去,連靈魂都沒有了。對比剛剛牙膏人狀‘藍染’打破了牙膏的形態,真的強太多太多了。

一腳踏出,我又來到了十三番隊。

此時的浮竹正一臉滄桑地在自己床上沉睡著,從外表來看,只是這兩天的時間,被汪達懷斯.馬爾傑拉重傷後,雖然被後邊趕到的卯之花隊長進行了救治,但本就身體虛弱的情況下,如今也未甦醒。

但從靈壓感知來看,似乎也無大礙了。

似乎是感應到我的到來,浮竹背後的靈王右手在掙扎著,伴隨著浮竹無意識的悶哼,努力想讓浮竹動起來。沒等浮竹清醒,我直接剝奪,然後融合。

也許是因為我早就融合了主體的緣故,吞噬了那麼多靈王部件,我居然沒有和萬千未來中,友哈巴赫那種不可名狀的模樣一般。但,我感知了一下……

嗯……可以改變外形,隨自己喜好。

澹澹地看了一眼睡夢中因為靈王右手抽離而產生的戒斷反應的浮竹,此時他瘦骨嶙峋的身體呈現異樣的扭曲。看起來剛剛抽離的時候很痛苦的樣子,臉上的掙扎和痛苦都很自然地體現了出來。估計有可能在抽取的過程中清醒過來,後又暈了過去。

反正失去了靈王右手的照拂,估計也活不成了。

沒去管這個早就該死在過去的人,我立刻回到了無間。沒有搭理斷想要開口的樣子,我直接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幫友哈巴赫一把,幫他解除無法常留外界的問題。然後借用鏡花水月的能力干擾,讓友哈巴赫跟著我的想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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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哈巴赫被雙臂健全的山本元柳齋重國總隊長一刀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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