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惡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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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叔一馬當先亮出腰牌,震得這幫宵小之徒不敢有所行動,直直地盯著身前的大人。

“福...福王...”頭戴烏紗帽的中年男子一下癱坐在地上,身後的衙役們見此情形,也是齊齊的跪地求饒。

晨曉和令狐沖他們也是相繼跪下,晨曉作為新時代的有為青年(晚橋:我呸,真是不要臉!我都看不下去了,兄弟們揍他!晨曉:救命啊!),自然不樂意這種陋習,可還是被令狐沖了硬生生的拉住跪了下去,好吧,要適應,要適應!想我堂堂三尺男兒!(晨曉:別打臉啊!晚橋:兄弟們,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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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朱常洵,明神宗朱翊鈞第三子,明光宗朱常洛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其母鄭貴妃是萬曆最鍾愛的妃子,幾欲立其為太子,遂引起國本之爭,萬曆也因此大殺四方,血流成河,最終抵不了眾人的阻擋,於萬曆二十九受封福王。四十二年就藩洛陽,萬曆又為其花巨資建立宮殿,賞富饒的莊田二萬頃,鹽引千計。到崇禎帝時,朱常洵地的地位更是尊貴,朝廷尊之以禮。不過朱常洵還是終日閉閣酌飲醇酒,所愛唯有婦女、唯歌舞。崇禎十四年正月二十一日“闖王”李自成攻克洛陽,朱常洵被執殺,被手下的兩名忠誠跟隨的小吏用一付一寸厚的桐棺裝殮之後,放在一個破爛的架子車上,兩人就在旁邊自縊而死,時壽享年五十六歲。平定李自成之亂後崇禎皇帝追賜諡號曰“恭“。關於這段歷史晨曉自然熟悉不過,萬曆皇帝曾一度可以恢復輝煌卻又迅速滅亡的星火,時時還引起晨曉的感嘆!

黃京,不,應該是福王爺才對,這才慢慢悠悠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晨兄,你們快快請起!小王的身份不過是嚇唬那些宵小之徒,自不敢在朋友面前耍身份的!”福王爺一一扶起眾人。

“小人不知福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條生路!”戰戰兢兢、汗流浹背的梁大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滴接一滴的狠狠地砸在地上,濺起灰塵無數。

“本王,也不是什麼是非不分的人...”梁大人見福王有所鬆懈,以為要有心放自己一條生路,頓時喜形於色。“不過嘛,你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陶叔!”福王甩甩衣袖叫道。

陶叔也從福王身後站出來,“梁宜生,本朝八年第三甲進士及第,後經吏部舉薦到這渭南做縣令,不曾想你來到此,不為百姓辦實事,還到處亂收苛捐雜稅,虛報實情,其罪當誅!”陶叔一五一十的詰問梁宜生的罪責。

“大人,冤枉啊!小人到任後兢兢業業,治下也是太平無恙,夜不閉戶!定是小人造謠,還望王爺明察,還小人清白!”梁宜生也是聲淚俱下的辯解道。

福王朱常洵伸出一隻手,“陶叔!”陶叔順勢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來,遞到朱常洵的手上,“這是你這些年來與所有官員之間來往的賬本,怎麼樣?”說著話把這本冊子摔到梁宜生的身上。

梁宜生顫抖的握起冊子,翻開一看全是自己這些年往來的賬簿,這筆賬就是殺頭十次也不為過,頓時如一條待死的老狗一樣,雙目無神地呆坐在地上,冊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散落到地上。

“來人啊,將梁宜生給我拿下!”梁宜生身後的衙役們瞬間湧了上來,都想在福王面前表現自己,以期減少自己的罪行!

店家和其餘的食客看到這一幕,都自覺的跪倒在地,高呼,“王爺聖明,王爺千歲”等這類拍馬屁的話,不過晨曉又一次被令狐沖摁倒在地。

惡人得到了應得的懲罰,正義又一次戰勝了邪惡,看著梁宜生被人押著從街前走過,鄰里街坊都出來圍觀,把梁宜生當成過街的老鼠,什麼爛菜葉、臭雞蛋鋪天蓋地而來,更有甚者放起鞭炮慶賀!可見其多麼不得人心!

縣衙的外,人山人海,老少都有,都想第一時間得知這萬惡的梁宜生的罪行,現在終於等到老天開眼了,福王今天來到渭南縣,查出梁宜生的罪行,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天見可憐,不少深受其害的人們竟熱淚盈眶,流下了大仇得報的幸福的眼淚。

晨曉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在這封建的時代裡,人們的各種夙願得不到統治階級上層的認識,只能含冤無日,孤苦無依!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不知不覺天漸漸暗了下來,聽到晨曉他們要告辭回山,福王爺出言想留,卻被晨曉他們決絕了。

陶叔也是開口勸道,“晨公子,不妨多住些日子,你師傅那裡,交給小老兒!”陶叔笑呵呵地說道。別以為哥看不出你的目的,就想著哥的配方呢!這可是哥的命根子啊!

“王爺,華山派有規定,不得夜宿外面,否則會按門規處置,輕則思過崖面壁,重則逐出華山!還請王爺見諒!”晨曉解釋說道。

晨曉堅定的說道,朱常洵也是不好再出言勸流他們,唯有陶叔還是一副不死心的樣子,彷彿晨曉不留下來,他也要跟著他們一塊去華山一樣。

終於還是敗給了陶叔,取來紙筆,陶叔像個孩子一樣,靜候晨曉的墨寶,陶叔拿起墨研,細細為晨曉磨墨,“晨兄弟,能讓我陶叔叔這個大內第一高手親自磨墨的,也只有我父皇和你了!”朱常洵笑著說。

晨曉惶恐萬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啊!下意識的想要推脫,可是陶叔卻要執意如此,“那小子就斗膽了!”握起毛筆,晨曉也是汗顏萬分,毛筆字只在小學的時候學上幾年,但到底是難等大雅之堂啊!如今也只好硬著頭皮,儘量認真的一筆一劃的寫著。

不一會一張張牙舞爪的,龍飛鳳舞的配方出爐了,看著這另類的字跡,朱常洵也是醉了,“晨兄這字真是...”本要挖苦一下的,但轉念一想這是不可多得的配方啊!“百年一遇啊!”說完也是忍不住樂起來了。

晨曉自是知道自己的字型,單也不能掉分啊!“這是保護自主智慧財產權!保護我的配方,省的被盜了!”對,防盜,不服來咬我啊!晨曉也是暗自得意。

陶叔確實如獲珍寶,小心翼翼的摺疊起來,又從懷中拿出一塊精緻的手絹,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好,然後貼身放在胸口,還不放心的拍了又拍,才展開眉頭。

“還請陶老,勿要再傳授他人!”晨曉囑咐道。

“這個自然,小老兒絕不會傳給第三人,還請晨老弟放心!”配方到手,陶老自然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這就還好,以後自己還指望它發財呢!晨曉彷彿看到無數的金銀珠寶!傻笑不已。

“晨師兄,我們該走了!”嶽靈珊不合時宜的打斷晨曉的臆想。

晨曉也是從幻想中出來,擦擦嘴角流出的莫名的液體,向朱常洵和陶老抱拳道:“青山常在,綠水長流。王爺、陶老有緣再見!”

“晨兄以後出門歷練時,可要到京城一敘啊!”朱常洵說道。

“一定,一定!”

告別朱常洵,三人開始往山上趕去,希望在落日最後的餘暉之前趕到華山。

“晨師兄,今天我們賺的銀子要分我一份!我要三百兩!”嶽靈珊這時開口說道,原來在朱常洵這個王爺面前戰戰兢兢不敢開口,現在只剩下他們三人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一開口就是直接要錢。

真是個財迷的小師妹!“師妹啊!師哥哪有那麼多啊!中午那一頓飯已經花去了七七八八,如今還剩三百多,這是師妹的一百兩!”萬分不捨的從懷中掏出一張來,我的銀子啊!

嶽靈珊不緊不慢的收起那一百兩,“小師哥,中午那一頓飯哪裡花的了那麼多銀子!分明是獨吞了,再說那家店主看在王爺的面子更是沒有收你的一分錢!快給我再拿二百兩,不然我就向爹爹告發你用華山的糧食釀酒!”這個鬼靈精啊!我中箭了!

“小師妹,別啊!我給、我給!可是一你人拿三百有點多啊!”還不待嶽靈珊怒目,晨曉接著說道,“師妹,你想想,我們這邊一共有你、我、大師兄、陸猴、還有廚房幫忙的三位師兄都要分,我這總共就一千兩,這樣算的話,一人也不過一百多兩,你一下要這麼多,怕其他人不滿啊!是不是啊?師妹。”

嶽靈珊想想也是,“那你再給我一百!不準說不!”

晨曉哭喪著臉又從懷中拿出一百兩,我的血啊!

“大師兄的呢?”嶽靈珊見晨曉給過自己錢後,卻不見他給大師兄問道。

大師兄啊!我的心好痛啊!瞬間想到了什麼,晨曉附在令狐沖耳邊說了幾句,令狐沖更是連連點頭,說完晨曉便屁顛屁顛的跑遠了,“我的釀的酒以後隨便喝!”若是令狐沖知曉這以後的三年內再也沒有見過晨曉,不知道還會不會答應,當然了這是後話。

快到山門,就見到師傅師母站在華山山門處眺望,看到爹爹和孃親,嶽靈珊快步跑到他們身邊,把今天買酒,遇見福王嚴懲惡人的事蹟告知父母,甯中則站在嶽不群一旁笑著看自己的女兒。

在嶽不群的細微查訪下得知糧食缺少的原因,本來要懲治一下他們偷用華山糧食釀酒的事,結果被女兒這一番話語說的不知如何處置是好了。

嶽不群把晨曉和令狐沖叫到身前,“雖然我們華山歸朝廷管理,但我們卻不曾依附於朝廷,我們是江湖人,不是朝廷的泥腿子,日後還是少接觸的好免得江湖中人說我們投靠朝廷,做了人家的鷹犬!以後好好待在山上練習劍法!”嶽不群嚴正的說道。

“是,師父!”晨曉和令狐沖答道。

“好了,趕緊去吃飯吧!你師父讓人給你們留了飯菜。”甯中則關心的說道。

“是,師孃、娘!“三人得到命令,飛快地逃走了,留下岳氏夫妻倆。

天終於黑了下來,只聽到黑暗中傳來,“你啊!就知道溺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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