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臥底與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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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太緊張啦,畢竟是大城市,治安力量還是有一些的,不會那麼倒黴遇到劫匪。”毒蜥尾尖的絨毛沾著海水擦拭著押撾臉上的血跡,“等你哦。”

行動十分順利,矩陣咖啡並不難找,老闆看到信物爽快聯絡了馬車來接毒蜥。想想也是,海上遭了這麼大難,如果這裡再出什麼波折那也太過於倒黴,除非是被人盯上了吧。

……

“押撾先生,下面是機密區域,需要矇眼,請配合。”隨行的一名騎士給押撾戴上了頭套。隨後有人牽著押撾的手一路指引。等到摘下頭套,押撾已經身處一處神秘的所在。

房間裡一片漆黑,回頭一看引路人早已不見蹤影。空中傳來翅膀拍打的聲音,和一陣尖利的媚笑:“哦呵呵呵呵呵~這就是逆推了毒蜥的新人小哥哥嘛?果然很有攻略價值呢~”押撾目運夜視術,只見房梁上倒吊著一名人身蝠翼的女子,靈巧地翻了個身翩然落地。她的翅膀不同於小惡魔,並不是生在背後,而是聯結在雙臂上的肉膜。她還有著蝙蝠的長長豎耳和爪子,軀幹卻裸露著嬌嫩的人類肌膚,胸前扎著皮帶,腰間飄蕩著短裙。雙腿覆蓋絨毛,雙足也有趾爪,不過卻是不同於蝙蝠的、適於陸地行走的結構。

押撾想到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啥,您也知道我們剛在海上經歷了一番大戰,我現在身體虛得很,恐怕不能讓您滿足什麼的……”

“這樣啊……”那魔物娘一步步上前,爪子在押撾臉上蹭了蹭,“好吧,本王準你在寢宮中休息一日。不要想著逃跑哦~還有,本王不叫那啥,本王是‘魔物娘共濟會’的四天王之天啟王,代號涼冰。你以後就叫我涼冰好了。你是叫押撾沒錯吧?”

也許是蝙蝠的天性,這寢宮中沒有任何照明,全都是一片漆黑。寢宮中的侍從們也不知是如何適應了黑暗,正常地完成他們的工作。雖然全程需要夜視術,押撾還是不得不承認這裡條件不錯,臨時準備的夜宵也是豐盛的水煮腰片,相比之下學校食堂的伙食雖然也不能算差但還是遜了不止一籌。

押撾當然不會逃跑,他要呆在這裡臥底,用令牌傳送位置資訊給教國。定位需要他手動摸上令牌才行,不然押撾可受不了時時刻刻被監視行蹤的感覺;但他不需要知道自己在哪,實際上他被蒙著眼睛過來也沒法知道自己在哪,定位完全由神術實現。不過他今晚並沒有動手,萬一半夜殺過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沒有多少自保之力,不如先睡個好覺。

4日。

寢宮裡看不到陽光,估計是在地下,所以無法分辨時間,押撾睡到自然醒,身體感覺精神很多,順手發了定位。吃著精心準備的蝦仁玉米炒飯,押撾突然覺得自己吃著人家的還坑害人家是不是有些過於卑鄙。不過他沒有機會想太多,因為涼冰已經悄然出現在他身旁。

“吶~”涼冰爪子輕輕揉捏著押撾的臉,“可以了嘛?本王已經飢~渴~難~耐~了哦……”

押撾再也找不到拒絕的藉口,只能強烈要求自己脫內褲。夜視視野中可見面色潮紅的涼冰將押撾推倒騎坐,淫笑著露出潔白的小獠牙,揮爪扯下束胸的皮帶,露出了一對……不存在的,是飛機場沒錯了!

把玩了一會押撾的老二使其充分進入狀態,涼冰嬌小的身體輕輕壓在押撾身上,俏臉湊近押撾的臉龐,長長的劉海掩映著被慾火灼燒得通紅的雙眼:“快,舔我的嘴唇。”涼冰不容拒絕地命令道。

押撾咽了口唾沫,伸出舌頭舔在涼冰有些發乾的櫻唇上,待其稍稍溼潤,突然從中竄出一條調皮的小舌,將押撾的舌頭逆推回去,舔在了押撾的唇上。“呼哧……”互舔了唇,涼冰似乎進入了某種模式,一邊繼續進攻將押撾強吻,另一邊抬起了挺翹的小屁股,滴落著蜜汁的壺口迫不及待地將硬挺的杏鮑菇一口吞下。

“這唾液……有毒……”押撾很快發覺涼冰的唾液居然有催情的成分,沸騰的慾望山呼海嘯般衝擊著他的理智,當然這會發覺已經晚了,決堤是遲早的事。

涼冰抬起頭,看著押撾一副將要壞掉的樣子,咂了咂嘴:“什麼嘛,這樣就不行了?這點程度就能逆推毒蜥嗎?嘛算了,已經到了這裡,就好好取悅本王吧!”柔韌的腰肢風騷舞動,配合蜜壺肉壁的蠕動,涼冰一邊不斷壓榨著押撾,一邊搖頭晃腦地唱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偶爾就咬下一口

讓我記住這陣痛

用溢位的液體 弄髒我的全部

自腳尖迅速竄起

攀爬而上的神經

早就領著身心

沉溺在這陣觸感中

在咬著手指忍耐之中

想要的就是所謂理想?

不需要 全都不需要

磨練出多餘的自尊

無意義的世界規則

只能說它毫無用處

讓你隱藏起的本性

剝離顯現 以原本的模樣投身其中

從中生出的就是期待

毫無誤差

頂尖的微笑

啊~啊~啊~啊~

默契讓呼吸同步合拍

感情在耳邊輕聲低吟

胸口快要裂開

細胞開始騷動

脫到一半的襯衫

溫柔地將它撕碎吧 首先

別想那麼多

得到 飛翔的快感

不要再猶豫了 親愛的

在這自由的世界中

難道做夢就是所謂的本性?

不需要 全都不需要

充滿野心的嘗試 讓人望而生懼

才不會為此感到滿足

悲哀的未來可以預見

隨心所欲的自由生活

能否得到全在於你

絕不會將其藏起

要做到比任何人都驕傲

看吧 在這世界中

再也沒有了確切之物

除我以外別無所有

還沒到縮小的時候

無論何時都

沒有時間! 好吧?

超越極限

引擎全開的衝吧 BURN!

想要的就是這個

更多舒服的感覺

保持原來的心情 舞動吧

就聽你的 冷靜些

不需要 全都不需要

磨練出多餘的自尊

無意義的世界規則

只能說它毫無用處

讓你隱藏起的本性

剝離顯現 以原本的模樣投身其中

從中生出的就是期待

毫無誤差

頂尖的微笑

來吧 在這世界在此刻 釋放出那

銳利而耀眼的希望

在認真一些也行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とら - 威風堂々/》

自以為已經解決了押撾的涼冰光顧著自嗨,絲毫沒注意到那雙眼睛已經變成了金黃色,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熱舞。香汗淋漓的涼冰稍覺疲倦,想趴在押撾身上歇一會,卻突然被一雙大手捏住了耳朵。

“呀啊啊啊啊!”涼冰驚聲尖叫,揮爪想要撥開那雙手,可那雙手只是輕輕在絨毛柔順的大耳朵上揉了揉,就讓她身體酥軟無力。“你……太卑鄙了……”涼冰嚶嚀著,幽怨地看著姥棕,無力地趴在他身上。

“哦?原來耳朵是敏感部位啊。”姥棕惡劣地笑著,“還真是可愛得惹人憐惜呢。”說罷手中力道稍微加大了幾分。

“咿呀~”每捏一下,涼冰小小的身子就跟著顫動一下,呼吸也被打亂,“不……不要再……再捏了……求求你……”這求饒的聲音反而讓姥棕更加興奮,連帶著被壓榨得有些萎靡的老二也重新恢復了幾分精神,頓時對涼冰形成上下夾擊之勢。“啊啊啊啊啊啊!!!”涼冰雙爪狠狠扣在地上,發出了最後一聲銷魂的靡音,津液橫流在姥棕胸膛上,然後一翻白眼失去了意識。

“其實你說的沒錯,逆推毒蜥的當然不是押撾,而是本大爺,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哇哈哈哈哈!”姥棕將壞掉的涼冰放在一邊,穿好衣服。

押撾的意識這會也恢復了些,“怎麼,已經結束了嗎?”

“哼,那還用說。本大爺出馬,就沒有征服不了的娘們。”

“天啟王大人不好了……”這時一名藍髮女騎士侍衛突然闖進房間,正發現涼冰癱在地上,“大人您怎麼了!”隨後怒視押撾:“你這傢伙對大人做了什麼!”

不待押撾回答,嘭一聲,門口倒飛進來另一個侍衛,撞在柱子上不省人事。“大人您快醒醒!有敵人來了!”侍衛焦急地搖晃著涼冰,押撾則看向門中走出的來人——戴著斗笠面紗,一身深橙色斗篷,無疑是戳祺沒錯了。身後又陸續走出幾人,拖著幾根繩索,每根繩索都捆縛著一隻魔物娘。

“毒蜥!”押撾一眼就認出了毒蜥,此時她綿長的蛇身被捆作一團扭動不得,可想而知有多麼難受。

“幹得漂亮,押撾小友。”戳祺得意笑道,“此次得以一舉剿滅魔物娘共濟會四天王之一,你完美的臥底要記頭功。”

“臥底?!”毒蜥和侍衛異口同聲。

侍衛大怒道:“原來是你!我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你卻出賣了我們!”

毒蜥則是淚眼婆娑:“押撾……原來……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戲嗎!”

戳祺火上澆油:“嘿嘿,押撾小友演技了得,老夫自愧不如。日後剿滅另外三大天王,還待押撾小友多多出力啊。”

押撾不言,走到抱著涼冰的侍衛身旁。“你要幹什麼?”侍衛驚恐道,抱緊涼冰。

“啪!”

誰也沒想到,押撾竟然毫無徵兆地一巴掌打在涼冰臉上,留下一個紅手印。“你幹什麼!”侍衛驚怒交加地退後。她護住了涼冰身上的要害部位,卻偏偏沒想到押撾這個無恥之徒居然會選擇扇耳光這種無恥的進攻方式。

看到這一幕,戳祺卻神色一冷:“押撾小友,您這是在做什麼?”

原來,意亂情迷的涼冰竟是被這一巴掌打醒了。茫然地看著四周:“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侍衛忙道:“大人,有敵襲!”

涼冰畢竟是天啟王,馬上瞭解了狀況進入戰備狀態。“是你打醒我的嗎?”涼冰看著侍衛。

侍衛搖頭:“屬下不敢,是……他。”侍衛指點著押撾,之前說他是叛徒,但現在他又把涼冰打醒,她也有些迷惑這押撾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樣啊。”涼冰神色複雜地看了眼押撾,揉了揉還在火辣辣痛著的臉蛋,“你這傢伙就不能對女孩子溫柔一點麼。”

押撾不答,只是看著戳祺:“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戳祺淡然一笑,“初代斬殺,次代為奴。”

“什麼意思?”“呵呵,押撾小友只要一邊看著就好,接下來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聽到“初代”“次代”這些概念,魔物娘們和侍衛們大都一臉茫然,只有涼冰變了臉色:“為什麼非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呵呵,話可不能亂說。”戳祺冷笑,“這裡貌似只有你一個初代吧?怎麼能自稱‘我們’呢?”

押撾越聽越糊塗:“戳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初代都是不受他控制的,所謂失敗品。”門外傳來的聲音,聽在押撾耳中無比熟悉。

侍衛們、魔物娘們也是異口同聲道:“天刃王大人!”

隨著一陣嗡鳴聲,一個修長的身影振翅飛入。“蚊女!你怎麼……”押撾驚疑不定道。

蚊女看到押撾,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對不起押撾,一直瞞著你。事後我會和你仔細解釋。但是現在,”她目光冷冽看向戳祺,“我必須救出我的同伴們。”

“哼,蚊女麼,果然有你參與。”戳祺神情古井無波,彷彿早有所料,“當年篦孕大人將你釋放,果然是放虎歸山,那時候就應該直接將你處刑。不過麼,現在也不晚,這次老夫可不會再讓你有隙可乘。”

“大言不慚!”涼冰蝠翼一震飛上高處,“蚊姐,跟這個老匹夫有什麼可說的,咱們姐妹聯手把他打成渣渣!”

“不!”蚊女神色嚴肅,“我拖住他,你帶著夥伴們趕緊逃!”

“可是……”

“你不懂!我跟戳祺戰過,莫說我們兩個,就算四天王齊聚,也未必是戳祺的對手。快點!”說話間,蚊女也升空,死死盯著戳祺,不敢有絲毫大意。

“呵呵,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的策略基本上是成立的,如果不是老夫早有準備的話!”戳祺五指張開,手心處刻畫著一個神術符文,“神術·光子手!”那手心處的符文猛然發出耀眼的白光,將這一片黑暗瞬間照成白晝,在場眾人頓時陷入短暫失明。

“呀啊啊啊啊!”一聲驚叫,押撾運足目力望去,只見剛才還躍躍欲試的涼冰此時竟然用膜翼包裹著自己,蜷縮著吊在房梁上瑟瑟發抖。

“呵呵,這麼長時間過去,還沒有克服怕光的弱點麼。”戳祺惡意地把光子手正對著涼冰照過去。

“不要……不要再照了……蚊姐救我!”涼冰驚慌地呻吟著。

蚊女面色難看,她也帶了侍衛,但是就算加上涼冰的侍衛一共兩個人恐怕也打不過戳祺帶的人,這樣一來她拖延時間也沒有意義了。“怎麼樣,蚊女,你有信心打敗老夫麼?”戳祺挑釁道。

蚊女不答,在空中蹙眉不斷思索著各種方法,卻發現無一可行,戳祺的實力壓制是絕對的,如他所說,這一次真的是無隙可乘。

押撾看到蚊女無計可施的樣子,輕嘆:“戳祺,你不能帶她們走。”

“哦?押撾小友有何見教?莫非也想和老夫過兩招?”“不敢。只是我還有一同伴晌瀅,也落在他們手裡,如果就這麼被你抓走,我找誰去問晌瀅的下落?”

戳祺定定地看著押撾:“小友,莫非是對這些魔物動了惻隱之心?這麼粗劣的藉口想要糊弄老夫可還不夠啊。”

“隨你怎麼理解。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呵呵,那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有什麼籌碼來逼我讓步麼?”

“呼~”押撾深呼吸,他心裡一直有個不太成熟的猜想,本來想慢慢驗證,但現在形勢所迫,必須要煞有介事地用起來了。拿出??字令牌,給戳祺看:“戳祺大人想必很清楚這令牌的含義吧。”

“你想說什麼?”戳祺看到令牌的一剎那眼中閃過一瞬間的妒恨,大概是妒恨吧,總之被押撾捕捉到了。

他繼續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方便說話了。如果戳祺大人不做出一些讓步的話,我就會把您在這裡的所作所為原原本本分毫不差地傳達給篦孕大人。”

“你用這個來威脅我?這次行動本來就是篦孕大人的命令。”“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裝傻?您真的覺得整個行動中沒有不希望讓篦孕大人知道的細節嗎?我再說明白點吧,篦孕大人究竟是親口對您下令的這次行動,還是僅僅對您的行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被您當做是默許授權了?”

俗話說,眯眯眼的都是怪物。現在戳祺和押撾都是眯著眼互瞪。“哈哈哈哈~”終於戳祺先笑了,“真是後生可畏,是老夫小看了押撾小友了。既然如此,老夫便退讓一步。在場魔物你可以選擇一人保留,但是其他人必須跟我走。這是底線,無論你打算向篦孕大人彙報些什麼,老夫都不會再有任何退讓了。對了,你只有10分鐘時間決定,不要想著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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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光子手可以關上了吧?”蚊女插道。這麼長時間,涼冰一直可憐兮兮地縮在房梁上。

“很遺憾,不可以。”戳祺毫不讓步,“我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除非你們全員束手就擒,否則我是不會允許場上多出一個能自由行動的敵人的。好了,選擇吧押撾,現在已經過去一分鐘了。”

押撾第一反應是選蚊女,但是又有些不忍地看向毒蜥。毒蜥這會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一些:“押撾,不要看我,你所做的一切,我永遠也不會原諒。選天刃王大人吧,你也聽到了,我們次代最多為奴,初代是要斬殺的……如果因為我害死了王,我也不能原諒自己。至於天啟王大人……”毒蜥說不下去了。

押撾點頭道:“我知道。涼冰實力弱,弱點多,不如蚊女有用。”

毒蜥微不可察地點頭。雖然事實如此,但沒有被選上,對於同為初代的涼冰來說就意味著死亡,這樣的話以毒蜥的立場又如何能說得出口?

蚊女看了眼涼冰,沒有說什麼。

“那麼,就這樣決定了。”押撾面無表情,聲音冷淡,“戳祺,放過蚊女。”

“果然如此麼。”戳祺彷彿早有所料,“那麼,來人,把那小蝙蝠捉起來。”

涼冰落網,戳祺熄燈。雖然被捆成粽子,涼冰還是很硬氣的一聲不吭,直到蚊女飛過,才嘟囔一句:“蚊姐……替我報仇。”

蚊女不敢看她,但還是輕輕點頭。押撾卻能理解蚊女的心情,向戳祺報仇,這是何等天方夜譚!

……

“唉,我這算是自作自受麼……”押撾眼神晦暗,被蚊女抱著在天上疾飛。

蚊女也是自責道:“也是我的疏漏,沒有保護好我們安插在聯邦的那位鷹黨大員,反而被暴徒燒了狡固寺激怒了當地教民,笱輬聯邦才會選擇屈辱妥協的。不然本來有聯邦庇護,戳祺那一行人沒那麼容易透過臨時停火線。啊,到了。”

蚊女260?的速度將俘蝙地區宋月城到先腹教國豈蠢城的行程縮短到1.8h,早已超過了先一步出發的戳祺押囚隊。落在久違的別墅前,押撾重新打起精神:“蚊女,你快去聯絡你的手下找到晌瀅,我想辦法拖延刑期和救人計劃。”

“交給我吧。”蚊女領命而去。

對手是戳祺,現在已經確認他和篦孕多少有些貌合神離,如果能得到篦孕的支援事情會好辦很多。“很抱歉,聖者現在不在……”嗉酒有些歉意地看著押撾左右徘徊的樣子,“大人近日的行程安排一直是在東方各友邦進行國事訪問。”

“難怪不理會我的令牌聯絡……”押撾踱著步,“這可如何是好,戳祺一回來肯定會全速安排行刑,估計是指望不上篦孕了……沒辦法,只能提前準備了。”押撾抬頭問道:“嗉酒姐,教國的死刑是公開的嗎?”

“這個啊,按照教規一般性的斬首死刑是不公開的,而且要遠離聖潔的大狡固寺。不過斬刑之上還有一個火刑,雖然本質上也是死刑,但是專門用來懲罰某些罪大惡極民怨沸騰的犯人,這時候一般會在南廣場的火刑臺公開處刑示眾。等等,你突然問這個是想幹什麼?”嗉酒意味深長地看著押撾。

“沒什麼,只是好奇而已。”押撾不動聲色遞上一個小禮盒,“這是斐登旗艦店出品的18K黃金手鍊,感謝嗉酒姐這些年的提點。今天找您的事希望您對戳祺大人稍微健忘一下。”

“押撾你出去留學才兩年,就學壞了啊。”嗉酒笑吟吟收下,“也罷,今天我一直在替聖者處理政務,沒有見到誰來打擾過。可以吧?”

“那真是幫大忙了。”押撾揮手離去。

火刑場中央是一排火刑十字架,下端有些不同程度的焦黑。這裡空無人煙,也沒有什麼看守,雖然每次火刑後都會把廢墟清理乾淨,但死人無數的這個地方終究是令人心裡晦氣,一般人都不願靠近。主 席臺坐東南朝西北,其他區域則是供人旁觀的站立區。押撾在這裡打量一會,心中有數,一回頭猛然看見一個藍銀鎧甲、黃金頭箍的大漢,嗓音卻意外地輕佻:“你就是那個叫押撾的吧?”

押撾驚退一步:“閣下是?”

“你可以叫我天宮王,華燁。我來這只是要告訴你,下次這裡行刑的時候,我會在這裡搞個大事,說到做到。”“???”

“到時候你就明白嘍。我還有事,再會。”華燁不容追問便走了。

5日。

正值七月流火季,氣溫超過了體溫,地面更是燙可煎蛋。街道上基本沒什麼行人,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們擠在狹小的陰涼處苟延殘喘,熱死也不稀奇。就連巡邏的軍警也是十分鐘便要換一崗,任你什麼宗教信仰還是忠誠責任,在太陽天火之威面前都要退避蟄伏。

這樣的天氣中,卻有一支浩蕩的駝車隊緩緩行進在大道上,吸引了一些目光。車伕躲在車棚下操縱著駱駝,後面拉著的卻是漆黑的金屬囚籠。

“那是……妖奴?”“應該沒錯了,前陣我聽說有一批妖奴叛逃,大概是捉回來了。”“哈哈,這些下賤的妖奴竟敢逃跑,肯定要吃一番苦頭了。”

這些議論者大多不敢出來挑釁烈日,只是從視窗探出頭來圍觀。囚籠中的魔物娘們還被特製的繩索捆縛著,暴露在熾陽下的她們早已被曬的氣力全無,眼神空洞,也不知是單純因為熱還是因為旅途中的折磨。

“噁心的妖奴,真是活該啊!”路邊一名男子端起一大盆洗菜水潑向某個囚籠。哧啦……水潑在漆黑的籠框上,騰起一股股蒸汽。籠中的毒蜥被潑了這一下,只覺一瞬間通體清爽,精神稍微恢復了一點,睜開獨眼瞥了眼潑她的那人,也不管頭上掛的爛菜葉子,繼續閉目養神。變溫動物的她根本無法抵禦這等炎熱,就算可以靠自身修為抗住不至於熱死,也要陷入休眠。

潑水的正是押撾。根據教國法條,對於遊街押送的犯人,過路的平民有權向他們投擲不會造成傷害的雜物洩憤。只不過這大熱天的沒有誰會為了洩憤特意出門挨曬就是了。押撾當然也不是來洩憤的,只是看到毒蜥熱得難受,於是裝作氣憤的民眾,潑一盆水幫毒蜥去去暑。籠框溫度太高,潑上去的水很快蒸發了,不過毒蜥身上的殘水還有不少,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幫她帶走不少熱量。當然最重要的目的是,他要借這個偽裝跟蹤車隊,看看他們到底要把魔物娘們押到哪裡。

“這就要直接行刑了嗎?”押撾萬萬沒想到居然直接押去了火刑場。士兵們把魔物娘們一個個綁上火刑架,那金屬火刑架早已被曬得可以烤肉,魔物娘們上半人身的嬌嫩肌膚頓時被燙傷,刑場上迴盪著此起彼伏的痛呼,這痛呼也是有氣無力,一路上的暴曬幾乎榨乾了她們的體力。

“不對,他們沒有燃料,不可能立刻行刑。”押撾差點就衝上去了,不過還是及時冷靜下來。果然,士兵們綁好以後便留下一部分躲在主 席臺的涼棚下看守,車隊就這樣直接開走了。

“這是曬刑嗎?”押撾躲在一堵牆後面觀察著。大熱天的一個人大搖大擺出現在火刑場未免太過可疑,他也沒敢靠近觀察。

就這樣魔物娘們在火刑架上掛了一下午也沒見有人來處置,士兵倒是換了幾班。押撾不是沒想過趁機出手救人,不過那些個士兵被押撾認出來了——都是戳祺身邊的親衛!當時戳祺攻入共濟會總堂就是帶著這批人一起的,他們戰鬥力雖然不如戳祺,但也不是沒有晌瀅的押撾能對付的,這會衝上去一個人都救不了,只是送人頭罷了,更不用說軍警的巡邏也隨著他們的到來而把範圍也延伸到這裡,一旦開戰很快就會被包圍,那時可就是插翅難逃了。

“唉,那華燁也真是死腦筋,要搗亂趁現在來豈不是好機會?等到行刑的時候更是防守森嚴人多眼雜,反而不好救人。”押撾在這裡盯了一個小時也沒找到破綻,只能打道回府。天太熱,他也受不了長時間暴曬。

一回到別墅,一名紅發黑洋裝的女僕就上前行禮道:“主人,您不在的時候,嗉酒大人差人來捎口信。”蚊女走之前已經給押撾介紹過,她是蚊女任命的女僕長,別墅裡沒其他人的時候就是她管家。

“說什麼?”“7月6日早上6點,祝你好運。”“……知道了。我要洗個澡,你去準備一下吧。”“是。”

還記得剛剛住進這別墅那段時間,他還很不習慣侍女服侍他更衣和洗浴,後來在蚊女的“強迫”下也就接受了這種所謂“上流人士的生活方式”。習慣了以後,後來出門在外,特別是留學的這兩年,竟然還有些念想。“果然是由奢入儉難啊。”押撾心裡感嘆著。

嗉酒的口信意思很明顯了,行刑的時間。顯然以她的聰明十有八九是猜出了押撾要搞事情,不知為什麼不僅不打算阻止反而還唯恐天下不亂,當然也不排除是篦孕的指使,借押撾之手敲打一下戳祺。無論哪種都跟押撾無關,他要做的就是抓住最後的機會,在這有限的時間內想出一個辦法來。

蚊女精心挑選的年輕貌美的女僕們輕手輕腳地為押撾寬衣解帶,簇擁著他進入浴室,泡在撒了巖香葉的珠光亞克力浴缸裡。今年27歲的他身上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戰鬥疤痕,據說修為高了以後才能徹底修復。女僕長向浴缸中倒入澤蘚清香的粘稠液體,白瓷般的素手輕輕攪動,泛起泡沫。然後拿起慕雲深藍條紋大浴巾,甜聲細語:“主人請起,攮兒為您搓澡。”

“嗯,辛苦了。”

搓澡也是一門手藝。不同於晌瀅的按摩,搓澡時兩人之間隔著浴巾,觸感力道都要有所調整,太重了會搓得皮膚生疼,太輕了又搓不乾淨。押撾自然是不通其中門道,卻也不得不承認女僕長搓得就是舒服,彷彿洗去的不僅是汙穢,還有這些天的緊張疲憊。“不錯,很舒服。”押撾稱讚道,“抔攮你以前是專業搓澡的嗎?”

“是的呢,天刃王大人用高價把我從洗浴館裡挖過來的。”抔攮笑吟吟道。

“天刃王大人?你是說蚊女?你也加入了魔物娘共濟會?”“大人沒跟您說嗎?”“噗,還真沒有。不過你們既然加入了共濟會,莫非也經歷了‘調教’?”

“呃,是的。”抔攮動作一滯,“主人想聽細節的話,攮兒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有很多滑溜溜的觸手,在攮兒身上摸來摸去吧……”抔攮俏臉微紅,期期艾艾道,“那感覺怎麼說呢,一開始嚇了一跳,後來又有點上癮,又有點羞恥……”

“好了你不用說了。”

……

“搓澡完畢,主人滿意嘛?”“很滿意,攮兒搓的澡我可能一輩子都會記得。唉,下面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退下吧。”

“是~”眾女僕離開澡堂。明天早上就要行刑,剩餘不多準備時間,該怎麼辦呢?蚊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能不能找回晌瀅。押撾心裡亂糟糟的。仔細想想,那些魔物娘跟自己也不過就是幾天的交情,是不是沒必要費這麼大心神呢?說到底,堅定要去救人的其實是蚊女,因為那是她建立的魔物娘共濟會的戰友,整件事一直是瞞著押撾的,現在捅了簍子,押撾也沒有理由要負責擦屁股。

正這樣想著,一陣嗡鳴聲,就見蚊女旁若無人地飛了進來,後面還追著幾個女僕,看到押撾眼神示意以後悻悻退下。“蚊女你突然闖進來嚇我一跳……”押撾低頭把身子縮排浴缸。蚊女跟她再熟那也是個女生,突然坦誠相見難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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