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前輩您真是我們夫妻二人的救命恩人,如此的大恩大德在下就不言謝了。以後前輩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晚輩。”段景怡嘴上討好著,自然聽不出哪裡不對味。
實際上她的意思是,她是內奸。她可沒有說她要幫忙,不過是讓六階狐妖記得告訴自己而已。
夏蓉斑從沒想到段景怡腦子居然能如此地靈活,看來以前是自己小瞧她了。
“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夏蓉斑說完,又繼續拼命地咳嗽著。
“小友客氣了。皇后娘娘自是很欣賞二位。那在下先告退了,稍後派一個人過來取藥。”六階妖獸說完,就揹著自己的藥箱子走了。
“這種小事就讓奴婢去吧。”女子也恭敬地退出去。
他們一走,段景怡身子立即失去支撐能力,倒了下去,夏蓉斑連伸手扶住段景怡堪堪欲墜的身子,把她拉到自己身旁躺下。
“你沒事吧?”夏蓉斑擔憂地問道。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段景怡剛才努力剋制住不適,忍得很辛苦,如今人都跑光了,她也沒力氣繼續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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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六階狐妖可不是蓋的,那強大的妖威使出了他全身力量的七成左右,換做別的築基中期修士早就命喪黃泉了。
“那只妖獸可跟你說了什麼?”
“就威脅我不要揭穿他的身份而已。對了,他叫那只七階狐妖為夫人。”
依照目前的情況,這也是不錯的收穫。重點,段景怡成功靠近他們,博得他們的好感了。
對比段景怡二人的喜悅,趙澤越同父異母的弟弟趙立輝可就氣炸了。
“茜荷,你所說的是真的?”趙立輝激動地捏住方茜荷的肩膀。
方茜荷就是剛才那名帶著六階狐妖去為“趙澤越”看病的女子。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分的欺瞞。”方茜荷顯然被嚇到了,但很快就恢復冷靜地回答趙立輝的問題。
趙立輝就是一名文弱書生能有幾分力氣。
“我知道,我知道。茜荷,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趙立輝自知自己失態了,連忙道歉。
“不,我能理解少爺的苦。”說完方茜荷雙頰浮現兩團紅暈,羞澀地低下頭。
趙立輝與趙澤越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趙澤越的長相全遺傳自他的母親,趙立輝則很像恭王爺。
還未被下毒之前的趙澤越屬於那種玉樹臨風,俊美剛毅型的,如今病態的趙澤越則衍生出一種俊逸的柔美出來。
而趙立輝則屬於那種翩翩書生型的,有著一張不錯的皮囊,走出去能騙騙不懂事的小女孩。
“那茜荷可一定要幫我。我可是很愛茜荷的,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娶你進門。”當小妾。
“少爺。”方茜荷的臉更紅了。
趙立輝捧起方茜荷的臉蛋,微微地抬起直視著自己,溼潤的嘴唇覆上方茜荷的櫻桃小嘴。
段景怡雞皮疙瘩一抖,收回神識。
夏蓉斑看段景怡的臉色不好,連問,“出了什麼事了?”
“沒事。”段景怡一看夏蓉斑,臉更紅了。
好吧,她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趙立輝與方茜荷親著親著就算了,還邊動手開始脫衣了。段景怡也連忙收回神識,但眼睛已經被毒害了。
夏蓉斑一看段景怡這樣,自然是看出端倪了,也不再過問。
“那個方茜荷,就是剛剛那名丫鬟,她與趙立輝正合謀著如何害你。”
“他們在商議如何害我,那你臉紅個什麼勁兒?”夏蓉斑故意的,他就是喜歡看段景怡炸毛的樣子。
“師叔。”段景怡怒不可地從牙縫間喊道,握緊雙拳,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夏蓉斑的樣子。
夏蓉斑無奈地仰天大笑,真是太好玩了。
段景怡表情多變,不像段品怡冷冷冰冰的,跟她說話那雙眼睛好似在瞪人。段景怡那雙眸子水水潤潤的,好似會說話,而且像甘泉般醇淨。
一看夏蓉斑在笑,段景怡就更惱,“難道欺負我很好玩嗎?”
“段師侄,你就別生氣了。”夏蓉斑才不會承認呢。
“你說不氣,我就不氣喲。”段景怡不知怎麼了,在夏蓉斑面前就是缺少自制力,老是容易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炸毛。
想想,處事冷靜,臨危不亂的自己在夏蓉斑面前只會方寸大亂。
“段師侄過來,我們下盤棋吧。”夏蓉斑擺好棋盤,讓段景怡坐下。
段景怡看了眼棋盤,也乖乖地坐下。
下了幾盤之後,夏蓉斑放下棋子,“好了,今天就到這裡。”
“不行,我今天還沒贏過一次。再來。”段景怡的性子就是不服輸,越戰越勇。
“不了,我乏了。”夏蓉斑直接無情地拒絕了。
“師叔,方茜荷來了。”段景怡又把夏蓉斑拽回來。心中直納悶,你們二人怎麼不繼續多玩會。
夏蓉斑只能繼續躺著裝咳嗽,段景怡在旁邊替他順背。
“奴婢給世子,娘娘請安。”方茜荷端著一碗烏漆漆的湯藥,體態大方地跪在地上。
“起來吧。”段景怡為了氣質不輸人,硬是裝了一把端莊的模樣。
正在咳嗽的夏蓉斑差點被噎死。
段景怡氣憤地瞪他一眼。
方茜荷聞言站了起來,蓮步輕移地來到段景怡面前,“這是神醫開的藥方子,還請世子趁熱喝。奴婢喂您。”說著美眸巴眨頻頻向夏蓉斑暗送秋波。
段景怡從方茜荷的手中奪過那碗湯藥,“像這種事情就不勞煩方姑娘了,世子不喜歡陌生人伺候他。”
方茜荷臉色一青,磕磕巴巴地問道,“娘娘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知曉奴婢姓方?”
“方姑娘可能對我們修士不瞭解,像在下這樣的修為,恭王府的一花一草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連螞蟻摔倒的聲音我都聽到。那個趙二爺對你這麼深情,在下看得也是非常感動。”段景怡這貨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挖苦方茜荷,誰讓她向夏蓉斑拋媚眼的。
目前的段景怡還沒有注意到她吃醋的原因。
方茜荷的臉刷地一下子蒼白毫無血色,牙齒咯咯地響著,“撲通”地雙膝狠狠地跪在地上,“娘娘,饒命啊。奴婢絕不敢在藥裡下毒。”
“看到了,要不然我不會讓你走進來,早在門口就殺了你。”段景怡拿出那把普通的長劍,鍍上一層金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