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恩肅倒吸了一口氣,“可……”又把話噎回了肚子裡,她是想說當初是宣昇親口與她說的,那人已經被除去了。
見此她的表情,羅多便道:“皇家的家務事,本王實在不便多言啊。”
聽這話便隨著道:“藩王不必多慮,哀家知藩王的為人。”笑臉相對,而心中卻暗暗的懷疑起來。
眼神也冷了下去,看著地上說不出話來。
“那也罷了。”語氣稍稍帶有不滿,又問道:“皇上可知這事?”
“皇上要查處西北之事,本王自然告知了,皇上聽聞便直接將李總管從高亭上打了下去。”回道。
那就怪不得了,恩肅聽了便呼吸苦難,撫著胸口平復著。
“太后娘娘您?”羅多見她不舒服忙起身,“快,送太后娘娘回宮,請太醫吧。”
江德全忙叫人將恩肅帶回了永安宮。
又叫了陳草木來。
屋內點著檀香,陳草木跪在床前在恩肅手臂上下著針。
只覺得一陣刺痛,恩肅便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緩了緩氣,第一句便是,“江德全,你去把李江給哀家找來。”
“太后您歇息吧,有什麼事等身子好了再說不遲。”躬身勸道。
想說話也喘不過起來,拍著床叫道:“去,順帶著把皇上給哀家一起找來。”
她非要問個明白,難不成是宣昇有事瞞著她。
那人還留著活口,惹來今日大禍,可叫她睡不著覺了。
陳草木起身,對江德全道:“江公公您去吧。”
裝過身來對著恩肅,“太后娘娘又是為了什麼著急,您的病情不宜著急生氣。”
“哀家知道。”喘著氣應道,宣昇這兒子還比不上陳草木更讓她稱心如意。
思來想去多半是當初宣昇將人放了,她還不知道自己從小養大的兒子嗎,若比心狠,他還比不上自己一個女人。
若不是她幫扶著,早就成了旁人口中餐了。
“你先下去,等哀家再叫你。”交代道。
陳草木躬身,提著藥箱子便走了,看恩肅的樣子,病情似乎又加重了,他的外科技藝嫻熟不少,也打算著依上官怡的話為她開刀。
便一路往芳怡宮去。
上官怡尋人也尋不到,便回宮中了。
在小桌旁坐著,手裡捏著手絹發愣,心想著宣昇是把人藏哪兒了。
梁翠熬了補湯送來,放到她手邊上,“娘娘喝了吧。”
聽著叫她回過神來,把藥碗拿起,剛湊到嘴邊又想到了,問道:“你說人應該在哪兒呢?”
“奴婢不知道。”應道,她現在卻不著急,也不知道上官怡和她哥在做什麼。
“奴婢真是奇怪了,皇上抓小憐做什麼。”在一旁默默道。
捧著瓷碗喝了口便放下了,找不到這人她就安心不了。
“罷了,我躺一躺,身上痠疼的。”只覺得有氣無力,是這兩天沒休息好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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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她叫難受梁翠便擔心了,扶著上官怡往床那邊去,“娘娘還是好好歇歇吧,看著臉色也不好,可別到處跑了。”
扶著上官怡躺下,不過一會兒她便睡了過去。
睡得迷糊著,稍稍睜開眼睛見陳草木在那邊坐著,懶懶的坐起身來,柔柔的叫了聲,“什麼時候到的啊。”
陳草木倒了杯水到床邊上,他兩人相處便不顧著禮節了,直接坐到了她身邊。
把水遞給她回道:“坐了一下午了,娘娘才醒。”看她臉色不好。
她一邊喝著水,陳草木便將手指搭在了她脈上,“娘娘脈象虛弱,恐怕這幾日都沒好好休息。”
水流從身體內滑過,清醒了些,“我也想休息,可不得空啊。”整日東跑西顛的,心裡還擔心大禍臨頭。
“又忙什麼。”默默的自語了一句,反正她就是這性子也沒再多話,直接說起了他的事。
“微臣有急事。”開口道,一雙眼睛看向上官怡。
“你說啦。”把瓷碗放到一邊,靠在床稜等著他說。
陳草木坐正了,看著地下想著,“真如娘娘所說,太后的病必要開刀才能根除。”
“太后她現在?”聽了便著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