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官怡逼近,零玲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推開她,卻被某人一把握住強行往後一壓,零玲因為疼痛順勢便倒在了床上,上官怡將藥膏放到枕邊,零玲的另一只手剛要去碰,上官怡對視上她的眼睛,淡淡說了一句,“我在救你,你要是這麼不惜命的話,你大可以現在就走!”
說著,上官怡鬆開了手,故意讓出了一條道給她。
結果……
某人卻陷入了長久了沉默!
一雙墨黑的眼睛盯著上官怡一眨不眨的。
“不走了?”
...
“確定不走了嗎?”
...
見她遲遲沒有說話,上官怡抬手便朝枕邊的藥膏伸了去,同時看著她,道:“確定不跑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躺著別動……”
...
輕輕掀開她的衣領,血跡將原本已經包紮好的紗布再次染紅,上官怡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待會兒換紗布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嗯——”
零玲總算是有了反應,雖然就只有一個字,這在上官怡看來已經是不錯了。
回想起之前每次見到零玲時的場面,總是溜之大吉的結局。
這一次……
她傷勢這麼重,就算要跑,也不會跑那麼快吧?
當上官怡小心翼翼的將帶血的紗布換下來後,那足有拇指長的刺傷著實叫上官怡看了有些膽戰心驚,不用想都知道,這樣的傷勢肯定是那個拿著長槍的人所傷。
傷口雖然不算很長,可刺入卻是很深。
抬眸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某人,上官怡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上藥了,你忍忍啊!”
...
比起這些傷,她在神界所受的那些才真的叫痛不欲生吧?
既不讓她死,也不讓她生!
關押在天牢受盡了折磨。
在換下紗布時就看到她臉色白了很多,上官怡本來還擔心上藥的時候怕她會忍不住疼,沒曾想……
當她把藥上藥,重新將傷口包紮好時,零玲愣是連哼都沒哼一下。
上官怡不禁暗想: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為什麼老是叫人看不透呢?
“好了,這下你可不能再亂動了,老老實實的在這兒養傷吧!”
對上那雙靈動的眼睛,零玲不禁回想起了從前的自己,在去到神界之前她也如上官怡這般,可是現在……
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
看著上官怡這張年輕且熟悉的面孔,零玲的心裡莫名有幾分抽痛。
她給了上官怡一切,而她自己卻……
雖然回憶對她來說殘忍了些,可是這麼多年以來,她從沒有後悔過,哪怕現在被鶴鳴逼得滿世界脫逃,她也沒有後悔當初的選擇。
“現在……傷也包紮好了,我們是不是該聊點別的了?”
“嗯?”
“比如……你!”
“我?”零玲勾唇冷笑,她還真是不死心吶,每見到她一次就問一次,可是……很多事情還不是揭穿的時候!
“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對上那雙無比認真的眼睛,零玲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別處,冷冷道:“你是人,我是妖,能有什麼關係?要說有關係……只怕是欠債關係吧!”
“欠債?我欠你錢了?”請原諒上官怡這個俗人,聽到這個詞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欠錢。
對於她這個回答,零玲很是無語!
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救過你,你也救過我,我們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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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這就算是扯平?
這怎麼行?
不對!
她剛剛明明是在問她們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的,怎麼零玲隨便一扯,話題就又給帶偏了?
“我不管什麼扯平不扯平的,你今天必須告訴我,我跟你到底有什麼聯絡?或者說……我難道是你生的?你是我娘?”
“噗……咳咳……”零玲差點被她這句話氣得吐血。
什麼腦迴路?
“咳咳……咳……”
就咳嗦這幾聲,零玲感覺傷口都在撕裂。
見她如此激動,上官怡嚇得臉色煞白,完了?她猜對了?她真的不是荀氏親生的?
腦海中浮現出荀氏對她的那些好,上官怡感覺心情真是複雜到了極點。
然而……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零玲很是無語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上官怡,你想象力不要太豐富了!”
“那你自己說,是怎麼回事?我的傷為什麼會轉移到你那兒,之前鬼醫說我的身上流著你的血,是不是真的?”
聽聞這些問題,零玲臉色很是難看。
“還有,你剛剛叫他玄景又是怎麼個原因?”
“我叫錯了!”
“不可能,你剛剛明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