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麼規矩,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音未落,殺氣四起,鶴鳴緊握長槍眼含兇光二話不說便朝營堡主刺去,然而……
都沒容宣昇等人出手,一道光芒驟然擋在了他們前面,將鶴鳴以及那柄充滿殺氣的長槍完全阻隔在外,隨著營堡主長袖一揮,鶴鳴再次被擊飛,長槍脫手落在一旁,胸腔裡有熱血在沸騰。
這個人……
法力竟然如此高深?
他好歹也是神界的人,竟然連半點招架的餘地都沒有?
噗——
強忍了半晌,鮮血還是從口中噴了出來,鶴鳴吃力的捂著胸口,抬眸望向了那個逆光而站的男子,一字一頓道:“你既已知道我是神界的人,為何要阻攔我執行公務?你這麼做……就是在與神界為敵!”
營堡主沒有理會他的這句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零玲,問道:“你犯了何事?”
“我……”或許是因為傷勢較重,零玲說話感覺都有些力不從心。
可是……
零玲的話才剛出口,就被鶴鳴厲聲打斷,“她私盜仙草,跟上神有染,逃出天牢,條條罪過都足以讓她死不足惜,天后仁慈才沒有要了她的命,將她關押在天牢受雷霆之刑!”
“雷霆之刑?”聽到這幾個字,營堡主的目光再次落向了零玲,這些傷確實是雷霆之刑落下的!一般的小妖哪兒經得住這樣的折騰?
“原本她在天牢好好的,就是因為翹瑤……”說著,鶴鳴又將矛頭指向了站在零玲身邊的某人,繼續道:“趁著守上官換班之際私自將重犯放出,零玲罪不容誅,你也難逃其咎!”
聽聞這話,翹瑤下意識的將零玲護在自己身後,一雙厲眸狠狠地瞪著鶴鳴,“靈姐姐受了千年的刑罰也該夠了!”
“夠不夠不是你說了就算的,至少也得天后娘娘開口,你作為神界的人吃裡扒外包庇小妖,同樣罪孽深重……”
千年?
雷霆之刑?
妖?
聯想到這些詞彙,營堡主突然回想起來一些事兒來,不禁問道:“你說她跟上神有染,那個上神是誰?”
此話一出,零玲的目光下意識的投向了宣昇,而鶴鳴反倒“哈哈”大笑起來,“那個上神早就被削去了神籍,只怕是現在站在她面前也記不得他們以前發生的事兒了!這種感覺應該不好受吧?零玲,你說是嗎?”
這番話無疑不是在刺痛著零玲的心,在場所有人,除了宣昇這個當事人和不明所以的鬼醫之外,好幾道目光都下意識的投向了宣昇,其中還包含了上官怡。
零玲緊咬著下唇,臉色一陣陣的慘白下來。
“也對,人家下界可是前塵盡忘,而你不同……看到他身邊有了別的姑娘,你……”
沒等鶴鳴說完,翹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夠了,別再說了!”狠厲的目光看了一眼鶴鳴後又朝上官怡看了一眼,心裡對她可謂是又恨又沒有辦法。
聽到鶴鳴的這些話,營堡主大概也知道這個零玲究竟是何人了。
當年因為她和玄景兩人的事兒而震動神界,上面的人幾乎就沒有不知道的。
堂堂上神最後被削去神籍不說,竟然還淪為妖道,這簡直就是一個莫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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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向鶴鳴,營堡主淡淡說了一句,“本座大概知道你說的是誰了!”
“哦?你知道?”這讓鶴鳴感到有一絲意外,見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往宣昇看了幾眼後,鶴鳴便知道,這個人是真的知道他話裡所指是誰!
這事在神界眾所周知,可事情過去已有千年之久,難不成當年的事兒都傳到了包蘭渡來了?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多廢話了,零玲今天我是必須要帶走,不管你同不同意!你若是殺了我,就是公然挑起神界的戰爭!”說著,鶴鳴的眼裡泛起了一絲冷光,渾身氣勢迫人,頗有一種不罷休的架勢。
見鶴鳴不肯罷休,零玲下意識地看了營堡主一眼,聲音有些無力,道:“實在不好意思,此事與你們無關,我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我會跟他走,還包蘭渡一個安寧!”說著,轉頭看向了鶴鳴,冷聲道:“我跟你便是,不要再打了!反正我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