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宣昇卻做出一副特別認真的表情,說道:“當然,騙你幹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此話一出,上官怡立即接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大事就可以騙我了?”
好吧!
這鑽字眼的功夫真是一流的。
宣昇笑了笑,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輕聲道:“當然不是,大事也不瞞著你,全都告訴你,滿意了嗎?我的愛妃?”
“切,誰是你愛妃啊!”
“你呀,你是——”
“我不是!”上官怡否決道,臉上卻露了出一絲竊笑。
“那既然我已經說了,那愛妃能否如實相告?你剛才去了哪兒啊?”
“我……我不過是去了酒館聽故事罷了!這偌大的包蘭渡……我人生地不熟的能往哪兒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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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宣昇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道:“你呀?這愛管閒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嗎?非要摻和到別人的是是非非裡?”
“我這不是愛管閒事,我這是……”
“是什麼?”
“是……”上官怡憋了半晌,總算憋出一個詞來,“是助人為樂!你想啊……要是雲霜心裡那個結就此解開了,那他們豈不是要感謝我?更何況……這包蘭渡裡營堡主也就聽雲霜的話,說起來……我也算是為了什麼自己啊!”
“你這是什麼邏輯?”宣昇輕輕搖了搖頭,眸子裡流露出些許溫柔之意。
“哎呀,你就別管那麼多了,符牌的事兒交給我,你就好好聽大夫的話,安心養傷就好!”
這幾天宣昇雖說重點都落在翹瑤身上,可也順便打探了符牌的事兒。
畢竟……
他也不太放心上官怡一個人行動。
那個符牌一直都放在營堡主的書房內,而書房又有上官兵把守,除了營堡主本人能夠自由進入,其他人根本就進不去。
當把上官怡送回客房後,宣昇獨自一人跑去了書房外蹲守。
他倒不是為了要偷符牌,而是……
在這裡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住在營府的這些日子,營堡主每天的日常活動都很機械化。
不是在府裡,就是在酒館!
而書房也是他每天必須要呆的地方,有的時候進去很快就出來了,有的時候一呆就是好幾個時辰。
宣昇沒有故意躲避,反而站在樹下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等著。
只要營堡主從裡面出來,抬頭的第一眼肯定就能看到他。
就這樣……
他在書房外守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書房裡的人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眸子裡帶著些許疑惑,問道:“你是在等我嗎?”
宣昇點了點頭,雖說已經知道了他和營堡主曾經的關係,可是……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
他和營堡主之間並不算很熟!
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營堡主微微勾唇,淡淡問道:“你的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宣昇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有些難以開口,“其實我……我來……”
營堡主眼裡閃過疑惑,隨後靈光一閃,說道:“我猜,你來這裡等的應該不是我,是……裡面的符牌吧?”他雖然有些時候不在府裡,可也聽底下人提起過,宣昇總是有意無意的往書房的方向來。
被營堡主直接點明,宣昇臉上明顯有些尷尬,“被你看穿了?”
營堡主笑了笑,抬手示意他邊走邊說,“我又不瞎,你臉上就寫了兩個字,符牌……”
“怎麼?你們不會是想來偷吧?”
“啊?”
連這都被營堡主猜到了?
宣昇隱隱閃過一絲詫異,隨後道:“沒有,沒有……怎麼會……”
營堡主轉身看了他一眼,輕輕笑了笑,“最好沒有這個想法……”他這書房裡機關重重,不清楚的人一旦進來,只怕是沒命出去!
“”
宣昇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
他不確定,若是以“往日”那所謂的交情來求符牌,是否營堡主會考慮考慮?
“上官姑娘說的那個事兒其實我也有留意……”
聽到這句話,宣昇眼裡閃過一絲驚愕,“你?”
“只是派去冥界的人尚未找到上官姑娘那丟失的一魄,你們真的確定她那一魄就在冥界嗎?”
面對這個問題,宣昇也不敢確定,只說是,“是一個朋友告訴小怡的,我也不太清楚!”
“因為一個不確定,所以……你們找來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