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是有些渣，但…”

林凡仍舊不放棄，雙手牢牢地抓住鄭清焰的手，他生怕自己這一放手，就徹底地和鄭清焰決裂。

“你可以喜歡我，但既然你有了別的女人，那就不該向我表白。”鄭清焰沒想給林凡解釋的機會，嘗試著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覺得在末世這個世界，文明社會的那一套已經成了過去式了麼？一夫一妻這種法律，顯然已不能再限制住人們。”

哪怕鄭清焰不願意聽，林凡還是想給自己可能多的爭取機會。

“夠了，你要是再說下去，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就會瞬間跌落神壇，繼而成為被我遺忘的渺小陌生人。”鄭清焰沒有跟林凡開玩笑，她很認真地在說著自己的想法。

林凡識趣地鬆開了手，這個片段讓他回想起了秦夢璐跟自己表白時候的記憶，他第一次這麼深刻地理解了秦夢璐當時的心情。

可理解了又能如何，還是不能讓鄭清焰愛上自己，倒不如永遠地憋在心底，不去說出來。

然而覆水難收，現在就算他解釋再多，也是在做無用功，他也只能再擇良日，再在捲土重來。

“下去看看吧。”

為了避開表白的尷尬，林凡走在前方，向虛懷谷裡的竹木屋村莊走去。

看著林凡的背影，再看看不遠處的風景，鄭清焰選擇了跟上，因為她確實很喜歡底下的鬼斧神工。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相距三米的走著。

下坡的路程很短，又加上除了高處的許多大樹外，海拔百米下的地方，幾乎沒有太多遮擋物，很快他倆就走進了竹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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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八卦陣景象的虛懷村莊，少了些許神性，魅力依舊不減，建築中優美的線條，無不印證著人類辛勤勞動後的跡象。

這是在末世進入了快一年以來，都沒有被喪屍破壞掉的竹樓建築群，其牢固的特性不言而喻。

人煙消失後的虛懷村莊，更像是仙人逗留人間所蝸居過的地方，深深地吸引著林凡和鄭清焰不斷地觀賞並前進。

這一走，就來到了虛懷村莊的中心，也是八卦陣的中心。

望著眼前那口被竹木屋包圍的深井，林凡嘗試著探頭往下看，黑不溜秋的井內景觀，無從看出什麼別緻的景象，就連陽光照射進去，也被井內的黑暗所吞沒，看不見一絲的水紋反光。

林凡不信邪地，從地上撿起了石塊，就快要扔進井內的時候，沉默些許時候的鄭清焰開口說話了。

“別扔！我現在用著夜視功能，也看不到裡面的半點景象，這地兒有些詭異。”

經鄭清焰這麼一提，詭異猛然就在林凡的心中滋生，回想起踏進虛懷村莊的第一步，他就感覺好似有人在牽引著他，不斷地往這口井進發。

他一直以為是村莊的美在吸引著他，可就算再美也不至於讓人這般忘我沉迷吧。

“噗通！”

林凡只遲疑了幾秒，還是當著鄭清焰的面，將石頭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