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方蘊試探性地問了：“那……複合了嗎？”
複合了，還不止一個呢！
“媽，這個事兒你不用過問，我們自己心裡有數。”
沈瓊霄不願多提，轉身就要離開。
“我看看她。”
高雲歉意地笑笑，也跟了上去。
這倆人的反應讓方蘊皺起眉頭，心裡也犯了嘀咕。
複合吧不像，問她們怎麼樣還說挺好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瓊霄的反應沒有出乎高雲的預料，如果說五個女孩裡誰對這種關係最反感，那一定是沈瓊霄。對方的家庭阻力也是最大的，甚至說如果哪一天沈老師來了例假，心情不好，突然再次提出分手，高雲也不奇怪。
後宮之路任重而道遠吶！
“信託分配儘快拿出個章程來吧，分完它都省心。”
兩人回到了coo的辦公室，沈瓊霄直接開口提起了這件事。彷彿把剛才方蘊追問兩人感情狀態導致的不快情緒拋在了腦後。
高雲拽了個椅子，坐到旁邊，商量道：“談談你的想法？”
沈瓊霄拿著檔案，頭也不抬，邊閱覽邊道：“看你，如果你還想往里加人，那四位每人百分之十。算上我的百分之三十，還剩百分之三十，夠你加了吧？”
別吧，這麼體貼？！
高雲心中暗笑，明面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沒意見，我打算把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平均分給她們四個，也就是每人百分之十七點五，二十六億的信託均攤每人身上是四點五五億。”
“不好。”
沈瓊霄立刻否決：“至少空餘出兩個人的份額，否則你以後要是再往里加人怎麼辦？再額外成立信託？如果你不加人，再把份額均攤也不晚，而且份額是可以變化的。以後如果有其他成員想要注資，也可以稀釋。”
“我不會加人了……”
“我信不過你。”
沈瓊霄似笑非笑，語氣很堅決。實際她擔心的就是呂晴，呂大小姐真要鐵了心往上貼，高某人肯定是扛不住的……
高雲思忖道：“你要是堅持這麼分，留出份額等後續往上加也可以，但那錢就有點少了……”
“誰讓你窮呢？直接注入兩百億就好了，百分之十就是二十億，我也省心，她們絕對也滿意。”
“這不是錢的問題！”
高雲質問道：“難道我給你一百億你就能不再生我氣了？從此心平氣和的接受了？你不是那麼俗氣物質的女人……”
“話別說的那麼死，一百億人民幣面前，沒人能清高，我也不例外。”
沈瓊霄開玩笑似地說道：“地球赤道周長大約為40076公里，百元人民幣的長度是15.5釐米，一百億人民幣的鈔票那就是……15500公里，將近四分之一的地球周長！”
說著說著，沈瓊霄感慨了一下，隨即扭頭笑道：“這肯定能撫平我內心的傷痛了，但你得給我現金。”
he，tui，渣女！我怕老子真掏出來你就把我上報國家了……
高雲眼神深處有點玩味，他是真想現在掏出手機，把自己的銀行餘額亮出來，讓沈瓊霄這傢伙看一看，不為別的，單純的嚇人，嚇死她！
在今年的後半年，高雲和沈瓊霄分手後，他的支出是很兇的，收購UFC一大筆、成立了兩個信託基金又是一大筆，還有旗下多家公司的投資，身邊員工的開支等等亂七八糟事項都是很吃錢的……
尤其是幾家公司，除了雲起影視和雲起自媒體穩定盈利外，雲霄和不著調都處於入不敷出階段。高雲的存款一度由152億降到了不足百億人民幣，手頭比較‘緊’。
不過，經過最近一個多月的訓練，高雲的存款又漲上來了，具體原因當然是身體屬性和相關技能的突破，還有達到了權威級的健身技能，共獎勵了他134億人民幣。這前後加起來，即便不算剛剛口頭追加的十億投資，也讓高雲的現金流到了210億，就很恐怖。
高雲自己看著這筆錢都隱隱感到害怕，他再翻看一下今年他的銀行流水，將近四百多億人民幣，更是膽戰心驚。他深怕那一天系統兜不住底，銀行和國家相關部門找上門要和他談談。
有一段時間，心理素質強悍的高雲甚至做了很多和此相關的噩夢。
也不怪高雲膽子小，實在是這個數字太大了。這麼說吧，阿里巴巴去年一年的淨利潤是1492億人民幣。騰訊去年的淨利潤是1598億。百度去年的淨利潤是220億。
高雲呢？高雲今年的淨利潤他估計和阿里和騰訊肯定是比不了的，但保守估計，肯定是大於兩倍的百度了，也有可能更多……具體的，高某人沒細算，也沒必要細算，反正他對錢不感興趣，任誰繫結了‘我對錢不感興趣’系統，也會對錢不感興趣，都他媽是數字而已！工具罷了！
糞土，糞土！
所以，高雲很願意用這些可愛的小糞土來實現自己的兩大人生追求，一、真理和力量；二、與她人的深度感情連線……
“如果有一天，我真送給你一百億人民幣現金，你是不是就能認可我們這段關係，和她們好好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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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雲也以開玩笑的語氣回應了沈瓊霄，後者正低頭閱覽檔案，聞言嗤笑道：“等你拿出來再說吧……另外，我有和她們不好好相處嗎？但你別指望我把她們親姐妹，現實點，不要做夢。”
“夢想還是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神經！”
……
兩人經過東扯西扯後，再次掀起了關於信託的討論，最終，確定了份額的分配。
沈瓊霄百分之三十不變，其他四位女孩每人百分之十五分出了百分之六十，剩下的百分之十由高雲佔據。
如果，後續還有人加入，高雲可以把自己的百分之十轉讓給對方，那位後來者若還想多佔一些，就只能自己投錢擴資按正常比例稀釋分配，吃虧是肯定會吃點小虧的，誰讓你來晚了呢。
對於這個分配方法，高雲是比較滿意的，很周道，各方面都有考慮。
而其他四位女孩，好像也沒什麼意見。在高雲主動拿出合同，一對一的和她們談起這件事的時候，無論她們嘴上怎麼嫌棄，怎麼罵，但高雲能看出她們心裡是很高興的。
畢竟這相當於每人分到了3.9億人民幣，而且以百分之九的年利率滾動增長，遠遠不止四億。每個月能領到接近五十萬人民幣的‘工資’，按照她們的消費水準，只要不創業，足夠四個人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這是高雲給她們的承諾，是物質了些，是俗氣了些，但這就是現實世界，哪有人不心動的？
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忍不住動心。假如一個四十多歲的油膩中年男，以一份期限為六十年總額四億人民幣的信託為誘餌招聘男朋友，恐怕都會有大把大把的帥哥同意，甚至都不用四億，幾千萬就會有大票人願意幹……錢不是不好使，有時候可能是你錢少，得加錢！
另外這份信託中唯一可能會讓女孩們不滿的點，就是沈瓊霄比她們多出一倍的百分之三十份額，這個原因高雲也向她們說清楚了。對方有六億的注資，還只佔了百分之三十，獲得的利益實際比她們少很多很多。這個理由至少明面上說的過去，四個女孩也能接受，沒什麼很明顯的表達反對或者發脾氣甩臉子。
但是有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在高雲向四個女孩提起此事後，除了達裡婭外的三個女孩，就是不肯在信託合同上簽字……
嗯，十分感動然後拒絕。但是，三個女孩不簽字的原因都不一致。
陳文琪就是標準的小女孩單純屬性發作，圖樣圖森破，認為籤了它就涉及了利益關係，會汙衊純潔的感情，所以不籤。
丁慧芸比較灑脫，認為籤了它，好像就欠了高雲什麼東西似的，所以不想籤。
秦冰彤的拒籤理由是最讓高雲感動的，小秦秘書不僅善解人意也很大度，她覺得沒必要籤。還讓高雲把她那百分之十五分給其他四位女孩，她自己有高雲每個月發的工資就足夠了，除非有一天高某人不再僱傭她，她也自願離職，轉身告別……
秦秘書還好說，高雲感覺自己再勸一勸，多讓兩回，秦秘書估計就能籤了，唯獨另外兩個比較難辦。
一個純情少女，一個‘濫情’妖孽，意志看起來都比較堅決……
微信群聊“人工影響天氣辦公室”。
秦冰彤：“高雲找你們談了吧？簽字的事兒？都籤了嗎？”
丁慧芸：“那個信託協議？”
陳文琪：“包養協議？沒簽！！”
高雲：“大膽，說的這麼難聽！”
丁慧芸：“（大拇指）包養協議形容的貼切。”
達裡婭：“（害羞）我已經被包養了，你們自便。”
陳文琪：“叛徒！”
丁慧芸：“這個籤不籤看個人，我也沒簽。主要是覺得籤了這東西以後，我可能就不好意思和這狗東西提分手了，有種被束縛的感覺。”
陳文琪：“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女性經濟不獨立，結果就是人格依附！！”
達裡婭：“@高雲，（偷笑）老師，是嗎？”
高雲：“當然不是。經濟可以不獨立，但是人格魅力一定要獨立。這份信託只是給你們一個交代。@陳文琪，放學後來訓練營，我跟你聊聊。”
陳文琪：“不去！不聊！不籤！”
高雲：“乖~司機過去接你了。”
秦冰彤：“（害怕）我也沒簽，錢好多，往後六十年每個月白領五十萬……怕自己籤了就沒動力工作了。”
丁慧芸：“嗯，這確實很瓦解人的意志，糖衣炮彈，堅決不要！”
高雲：“再煽風點火我去有氧區打你了！”
丁慧芸：“有種就過來？”
達裡婭：“請開錄影打！”
陳文琪：“我壓慧哥勝。”
秦冰彤：“@丁慧芸加油！”
高雲：“……”
眾人正在群裡聊得火熱，扯淡打屁，一直潛水的沈瓊霄冒泡了，還把話題帶到了正路上；
“這份信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是什麼包養協議，哪有自己出錢包養自己的……如果以後分手了，我們也不想要了，可以把份額轉還給高雲。你們現在不籤，空出來的份額他沒準會給別的女人，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別對他的人品抱有太大希望。”
群裡短暫的沉默後，高某人第一個跳出來，用語音大聲嚷著：“汙衊，這是赤裸裸的汙衊！除了你們，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任他怎麼跳腳反駁，沈瓊霄的這兩句話對其他還未簽字的女孩殺傷力驚人，紛紛表示贊同，看起來深以為然的樣子。
丁慧芸：“你說得對，我籤了！現在就回去找合同！”
陳文琪：“不籤還會有新成員？”
達裡婭：“（流汗）建議你們籤，快籤！”
秦冰彤最狠，半分鐘的功夫翻出了那份空白的信託合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不說，還拍下照片發進群裡。
秦冰彤：“（照片）我簽完了。”
“……”
看到這個場面，高雲心中頗有感觸。所以說，後宮裡有這樣一位‘老大’級別的人物是很重要的。
自己費盡口舌也沒讓她們籤上大名，沈瓊霄隔空在群裡打出三言兩語，便讓女孩們心甘情願，前赴後繼地簽上了大名。
沈瓊霄，永遠滴神！
……
12月初，在第一場格鬥賽結束的之後，高雲除了日常訓練外，都在處理公司的事務。
北電學校方面他雖然沒時間上課學習做個好學生，但每週一節的思修課他是必須要去給同學們上的，好學生做不了就做個好老師，連帶之前一個多月落下的幾節也補全了。
他用了一週時間來處理這些因之前備賽導致的未辦事項，很快又投身進了新的備賽之中。
和UFC簽訂的對賭協議是高雲自己給自己找的壓力，但也是動力。他必須爭分奪秒。所以在對賭協議的規定時間內，格鬥比賽的安排是越多越好的，甚至不求穩贏，只求能打。
哪怕對手實力強大把自己打敗了也不怕，就當積累經驗了。在真正的擂臺比賽對上實力強大的對手，高雲認為也能更快速地提升自己的格鬥技能進度條。
只說上一次打湯姆，他的綜合格鬥技能就從大師級的7％，爆漲到了16％，其他拳擊、摔跤等分項技能也大幅度進步。這比高雲私下和訓練營的運動員們打實戰的效率多了十倍不止！
輸？輸了也不怕，下一次完全可以再打回來。反正對賭協議只是要求他在規定時間內奪冠，在這個過程中輸贏與否不那麼重要，能否實現最終目標才是最重要的。
12月中旬，在高雲和西尤堂多次電話後，後者終於在ONE冠軍賽中的輕重量級選手中挑選了數位人選，並把各個選手的資料都發了過來。
次日，身體管理團隊所有人召開大會，高雲旁聽，赫爾曼等人則在會上分析每個選手的特點和實力，選擇高雲第二戰的對手。
兩個小時過去，會議開完，到了最終的選人階段，所有人都看向高雲……
他沉思片刻，才道：“我昨天在實戰訓練中，是不是贏了昂拉恩桑？”
一直沉默寡言的柔術教練馬科斯，罕見地主動回答道：“五回合的冠軍挑戰模擬賽，你在第三回合用一記上勾拳險些KO了戴著護頭的昂拉恩桑。但是，你們之間的實力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赫爾曼補充道：“主要是在實戰經驗和柔術技術水平上，站立的拳腳間銜接協調以及拳法、腿法、距離控制、步伐、還有摔跤等層面差距不大，有些處於持平甚至超越的狀態。還有你的體重，也比他輕了一些，力量仍有進步的空間……”
高雲嗯了一聲：“那更要奮力追趕才行啊，和UFC籤的對賭協議是十個月獲得ONE的冠軍，但我自己定的目標是六個月，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還剩下四個月時間……”
語氣頓了頓，高雲眼神變得堅定：“選這裡面最強的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