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密禪宗,禪宗的一個分支。
和普通的佛門宗門不同,西密禪宗可以說是最不像佛門宗門的佛門宗門。
因為西密禪宗沒有清規戒律,想喝酒就喝酒,想吃肉就吃肉,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西密禪宗追求的一個一個隨性。
“歸塵宗主真是活得瀟灑,這些海鮮應該是沿海一帶才有的特產,在這裡還能吃到鮮活的,嘖嘖,搞得我都想出家當和尚了。”
看著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陳強哪敢相信這是在寺廟裡,不都說僧人只能吃素麼,到了西密禪宗,桌子上沒肉反而變得不正常了。
“都是棲霞寺供奉上來的,貧僧說句話陳谷主不要介意,在西密禪宗歸隱之後,全靠棲霞寺的供奉才能維持宗門的開支,所以棲霞寺對西密禪宗極為重要。”
當塵,也就是西密禪宗的現任宗主,他雖然很少走出這深山洞穴裡的宗門,但是外面的事情他卻瞭解得一點不少。
棲霞寺作為雲海市乃至整個華夏都大有名聲的香火寺廟,每年的香火錢大多都捲入了西密禪宗的口袋。
西密禪宗門內的弟子約有百人上下,這可是一百多張要吃飯的嘴,如果沒有棲霞寺,而西密禪宗又隱世不出的話,這一百多人恐怕早就餓死了。
“明白,但盜亦有道,棲霞寺搶錢的行徑未免太令人不齒了一些。”陳強雖然接受了這個現實,但他還是有些不爽。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因為棲霞寺的做法太無恥了,特別是那個叫釋難的老和尚,給人解籤算命,偏偏自己一點奇門術數都不懂,全靠騙。
當塵不無尷尬的笑了笑,擺手說道:“都是貧僧管教不加,讓他們偏離了初衷,以後肯定不會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了。”
陳強點點頭,有當塵這句話就夠了。
他相信當塵肯定會好好約束西密禪宗的僧人,也會好好約束棲霞寺那幫酒肉和尚。
作為西密禪宗的外門,棲霞寺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當塵特意提到這一點,就是想要消除陳強心中的怨氣。
要知道陳強一直嚷嚷著要一把火把棲霞寺燒了,當塵才捨不得哩!
“師父,師父不好了師父!”
就在陳強和當塵把酒言歡的時候,一個十來歲的小光頭匆忙跑了過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當塵皺起眉頭,不滿地問道:“釋空,不是說了遇事要心靜麼,你這麼一驚一乍的,怎麼能夠悟出佛法精髓來?”
“哎呀,師父你就別給我講大道理了,師孃把寶殿裡的錢全部拿走了,說是要去買什麼黑珍珠!”
“我勒個擦!”
當塵臉色鉅變,急忙說道:“你怎麼不攔住你師孃,那可是我們西密禪宗的老本,那敗家娘們不是上次才買了上百萬的首飾麼,怎麼又要買!”
“師父,你都不敢攔師孃,我怎麼敢攔。”
小和尚委屈地看著當塵,說道:“好像是香兒在網上看到那個黑珍珠有駐顏的功效,推薦給師孃之後,師孃就著了魔,這會兒恐怕已經離開棲霞峰了。”
“完了完了,老本都沒了。”當塵一臉哭笑不得,桌上的酒肉彷彿跟著變了味道,再不能勾起他的興趣。
“師父,你說這可咋整啊,要不讓棲霞寺想點辦法,搞個什麼香火大會?”
“咳咳!”
當塵用力咳了兩聲,然後不停地給小和尚使眼色。
坐在一旁的陳強早就震驚的無以復加,他本以為西密禪宗不戒酒肉就是最大的細線了,結果當塵這個宗主居然還娶了媳婦兒,甚至是生了個女兒!
這尼瑪還算哪門子的佛門宗門?
更讓陳強無語的是,當塵口口聲聲說是管教無方,導致棲霞寺一片亂象。現在看來,當塵恐怕才是最大的幕後指使,要不然那小和尚怎麼隨口就說出了一個什麼香火大會。
很顯然,這絕對不是他們第一次搞這種把戲了。
陳強抬頭看了看宗門大殿裡的佛像,心想佛祖要是有靈的話,恐怕早就被當塵和一幫弟子的行徑活活氣死了吧?
“咳咳,那啥,
讓陳谷主見笑了,賤內平日裡就喜歡折騰那張臉,也不知道折騰來折騰去有啥用。”當塵假裝咳嗽,在陳強面前鬧這麼一出,饒是他這個宗主的臉上也有點掛不住。
叫釋空的小和尚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明明是師父你沒事兒就跑去後山悄悄給那些年輕小姑娘算命,要不然師孃至於買那麼多化妝品回來麼。”
“釋空,你還想不想學佛法了?”
當塵板起臉,“為師那是去度化那些小姑娘,從來沒有半點邪念。你師孃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女人嘛,都是頭髮長見識短……”
“陸當塵,你說誰頭髮長見識短,當年是誰說要讓老孃這輩子風風光光的,老孃不過用你點零花錢,你不樂意了?”
大殿裡衝出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這女人臉上的妝容之濃,以至於每走一步好像都有粉底抖落在地上。
陳強和柳如煙面面相覷,兩人都識趣地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哎呀呀,媳婦兒你別揪耳朵,今天有貴客在,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陸當塵被女人揪住耳朵,當即就吃痛到不行,“我的錢就是媳婦兒的錢,你想咋用就咋用,用完了我再給你掙便是,棲霞寺供奉的香火錢要是不夠,我就是親自出山也要滿足媳婦兒你的要求啊。”
“只是媳婦兒,化妝品真不是你這麼用的,不是抹得越多越好啊。”
陸當塵哭笑不得,哪有把化妝品當成麵餅抹在臉上的,偏偏他這個媳婦兒還樂此不彼。
一想起那些化妝品都是價值不菲的奢侈貨,陸當塵更是心痛不已,棲霞寺供奉來的香火錢,大多都敗在了他這個媳婦兒手上。
“你懂個屁,老孃想怎麼塗就怎麼塗,怎麼,嫌難看啊?嫌難看去找後山那些小姑娘唄,她們就年輕漂亮。”
“別別別,我這輩子就取你這一瓢,其他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敢多看半眼。”
“哦?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她們漂亮咯?”
“媳婦兒,你就說還想要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