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們的媽媽,去死吧狗雜種們。”張小魯看到畢凌兒無助委屈的可憐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腦海中提取史蒂文比爾幹的格鬥技巧一氣呵成,拳拳到肉,每一腳踢出去之後,能聽到骨裂的聲音。
5秒,僅僅五秒之後,四個古惑仔已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凌兒別怕,有我呢!”張小魯微笑霸氣的站在女孩的面前。
“嗚--嗚---”畢凌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撲上去緊緊抱著張小魯,嚎啕大哭起來。
幾分鐘之後,坐在計程車上畢凌兒恢復了堅強的一面,趁張小魯沒注意在他臉上嘬了一口。
“謝謝你,小魯!你怎麼理了個光頭,我感覺你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畢凌兒歪著小腦袋問。
“哈哈,哪有啊,我白頭發太多索性剃光了。”
“哦,只是這樣麼?你剛才好厲害,想不到你真人不露相,同學快一年了,看來同學們把你看扁了。”
“哈哈---”張小魯很享受這種被人恭維的感覺,不一會計程車停在了學校門口。
財大氣粗的張小魯直接捻了一百塊錢就拉著畢凌兒下車。
“還沒找你錢呢?”
“不要了——。”
畢凌兒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以前把一塊錢掰開兩瓣花的垃圾魯。
“小魯,幹嘛打腫臉充胖子,你家和我家的條件差不多,你這一大方一天的生活費沒有了。”畢凌兒心疼錢,還以為張小魯在自己面前故意裝-逼,作為同桌有義務糾正他的惡習。
“是--是,凌兒教訓的是,下次我不敢了!”
“油嘴滑舌——。”畢凌兒又好氣又好笑,兩個人鬥著嘴去上課。
恰巧班主任在教室門口抓遲到的,以前的時候張小魯都是躲著班主任肖老頭,即使沒遲到也會一溜小跑進教室。
畢凌兒是個乖學生,看見老班堵門口,習慣性的加快了步子現進了教室,身後的張小魯則不緊不慢走著。
怕個鳥毛,還差一分鐘呢?
“站住,怎麼沒穿校服?不知道週一要升國旗麼!”
“報告老師,校服見義勇為的時候丟了。麻煩你幫我定一件合身的,上次褲子太長上衣太短穿起來不舒服。張小魯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這讓班主任老肖頭極不適應,這還是那個膽小怕事,在我面前連句話都說不利索的垃圾魯麼?
班內此時的好事者,本來伸著頭想看垃圾魯的笑話,此時卻驚詫不已。
“看什麼看,一個個伸著脖子跟王八似的,還不縮回頭去。”幾個渣滓學生感到一種莫名的威壓,還真就縮回頭去了。
“哈哈----”教室裡鬨堂大笑,那幾個渣滓學生才明白過來,這一縮頭可就預設自己是王八了,他們怨恨的瞪著張小魯。
“媽的,找機會幹死你!”
張小魯不管這一套,愛咋咋的,老子現在就是滾刀肉,老肖頭我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些雜碎。
趁著老肖頭髮飆之前,張小魯塞進他手裡一千塊錢。
“麻煩老班給我定校服,剩下的足夠買盒枸緣酸西地那非片,初中部的高麗麗老師還等著你指導教學呢!”張小魯禮貌的施以微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教室。
“哇塞!帥呆了,好冷酷!”班內著名的交際花曹爽一副花痴模樣。
大部分同學也在心中暗歎,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太反常了。
當然也有同學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其中就有班花學霸陶蘇。
這讓張小魯有些失落,或許在她眼裡不論我有什麼變化都是那個不起眼的垃圾魯。
高傲,聖潔,清純,氣質出眾,權貴家庭出身,這種女神級別的女孩永遠不會和垃圾魯這樣的學生有交集。
罷了,我怎麼這麼貪心,已經有了婭姐姐為什麼還想和別的女孩發生點什麼?
殊不知這是男人的本性,暫時張小魯還是一個道德帝,腐朽奴隸主的那一套他還不能接受。
二十分鍾的晨讀之後,就是例行的升旗儀式,學校的大操場上同學們整齊的站成方塊。
這所學校的特別之處就分為初中部,高中部,幼兒師範部。當幼兒師範部的學生們穿著短裙校服出現的時候,還引起了小的騷亂。
青春期傷不起啊!
更讓男性學生們炸群的是,主席臺上出現了一名神級美女。
短裙黑絲*,齊耳的波波頭,她優雅的拿起話筒,如天籟般自我介紹起來——
“同學們好,我是新來的校長助理,名字叫做江渚,英國劍橋大學古語言系畢業,今年23歲,謝謝大家!今天由我主持升旗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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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建校以來最熱烈的鼓掌送給了江渚,有些男生甚至拍紅了手掌。
升完旗,在國旗下講話這一環節,江渚先給大家講了一件上週發生在銀座購物廣場勇鬥蟊賊的一幕,而見義勇為的人就是我們學校一位同學,他的校卡遺落在購物廣場內。在我宣佈之前,我們以最熱情的掌聲獻給勇敢的男孩。他的名字就是張-小-魯。
在女神江渚的煽動下,主席臺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他們多數人在側頭尋找那個主角,但卻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唯有高一七班的同學們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麼會是垃圾魯,怎麼可能?
此時站在人群中的小魯,還在糾結陶蘇對自己的態度。
怎麼才能征服陶蘇?是不是只有征服了世界才能贏得她的青睞?
“哎,頭大啊——。”他抓耳撓腮自說自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疼啊,凌兒你為什麼踩我?”一側的畢凌兒狠狠踩了他一腳。
“傻瓜,主持人叫你呢,還不快上臺去。”
“哦,為什麼叫我?”他一頭霧水被同學們推出人群,摳著鼻屎走上了主席臺。
“這位同學,請問見義勇為時你當時什麼念頭,這和學校平時的教育有關係麼?”江渚把話筒遞到他嘴邊。
“咦?我什麼時候見義勇為了,我怎麼不知道?”
“噓---”,操場上噓聲一片,這下有熱鬧看了,江渚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你忘了麼?上週在銀座購物廣場,你勇鬥蟊賊?”
“哦,原來是那一件,不好意思,這個週末我做的見義勇為的事太多了,把這件小事給忘了。”
牛-逼不帶這麼吹的,未免口氣太大了吧!臺下的男同學咒罵著。
“那麼,能說一下你當時怎麼想的麼?”江渚微笑的問。
張小魯這才想起來,這位妖嬈的黑絲短裙美女正是那天的白裙女孩,這換了髮型改變了穿衣風格一時沒認出來。
“當時就是覺得那女孩太漂亮了,Z國的文人墨客不是說過這麼句話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是這句話的忠實粉絲。”
“譁---”掌聲雷動。張小魯大膽的言論引起了男同學的共鳴。
有的女同學為臺上的怪胎鼓掌叫好,這年頭誠實的人不多見。
有的女同學嗤之以鼻罵他不要臉。
張小魯在人群中尋找陶蘇,讓他失望的是她還是那種古井不波的表情。
或許我在她眼裡就是個跳樑小醜,張小魯沮喪無比。
正在這時候,一前一後開進校園兩輛警車,從車上下來7,8個警察,直奔主席臺來。
先前一步上來的胖警官對常務校長耳語了一番,和江渚要過話筒。
“咳,我是演馬片區的民警胡杲,早上我轄區發生了一起故意傷害案件,現在我們來依法逮捕嫌疑人,希望不要引起騷亂。”隨行的兩位協警拿著手銬銬住了張小魯的雙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