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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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標記那天, 出現的情況讓駱虞和池穆都有些始料不及。

因為池穆和駱虞的完全匹配度, 加上oga容易受孕體質,就算在結婚那天晚上, 以及結婚之後的那個發情期,池穆都是用小雨傘的。

駱虞正在唸書,池穆怎麼可能讓他大著肚子繼續念, 駱虞自己肯定也不答應。

池穆是有想過這件事的,但是他不著急,但駱虞呢,是根本沒想起這事兒。

雖然偶爾會在腦子裡過一過, 但是他本身就就不是一個想太多事的人,每天埋頭研究,把生孩子的事兒都忘到腦後了。

直到他二十五歲那年,一次尋常的發情期。

萬幸那天, 駱虞是在家裡寫的實驗報告。

當熟悉的反應來臨,駱虞第一反應就是去拿家裡放著的抑制劑。

可是當看見平常放抑制劑的櫃子裡面空無一物的時候,駱虞才猛地想起來,最後一隻抑制劑被他帶著放在了研究院,由於他換了一件衣服, 所以沒有帶回來。

而最新的一批抑制劑還要下個月才能送過來,駱虞有些懊惱, 給池穆打了電話,說了這個緊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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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池穆正在鄰市開會,接到電話之後, 先讓秘書接管自己的工作,自己則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

開門的時候,oga資訊素的味道已經濃到馥郁。

池穆急忙推開了門,放出了自己的資訊素。

從鄰市開車趕過來,池穆再快也花了40分鐘,此時駱虞已經幾乎喪失理智了,完全不清醒了。

他蜷縮在床上,因為疼痛而渾身汗涔涔,抓著被子的手青筋突起,臉色慘白。

開始只是熟悉的前奏,可是當某種訴求堆疊到頂峰的時候,再跌落就是萬丈深淵。

徹骨的寒涼伴隨著疼痛,將人的意志撕裂。

駱虞除了年少時的那次抵抗,再沒有這麼痛的時候,痛到發抖,似乎下一刻就會失去意識。

當熟悉的資訊素在他的身旁纏繞,他才從那無邊無際的酷刑中緩解了些許,意志被拉回一點兒。

他下意識的去尋找著自己所依靠的人,手被人緊緊握住。

現在是冬天,池穆的身上還帶著未消散的風雪,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倉促的扯開身上的束縛,將駱虞圈在懷裡,滿是心疼。

池穆的吻落在駱虞的臉上,不斷安撫著他:“別怕,我來了,我回來了。”

駱虞的聲音含糊不清,!,斷斷續續:“池穆……我疼……”

那種疼痛幾乎不可以用深入骨髓來概括,控制著神經,本能在此刻凌駕於一切感官之上,他像是被拋入深海,周圍一片漆黑,海水冰涼,不斷的擠壓著,讓他無法呼吸。

池穆擦去他眼角淚珠:“馬上就不疼了。”

池穆想要去找小雨傘,可偏偏不湊巧好像就撞在了這一天,家裡沒有了。

池穆不可能在現在丟下駱虞出門去買,他碰著駱虞的後頸,聲音低啞:“我會忍著的。”

完全契合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其他的言語和步驟,加上長達四十分鍾的資訊素折磨讓連翹花深陷澇災中,池穆直接奔向了目的地。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沒有雨傘的情況下的接觸,感覺和之前的確不同。

在之前帶著雨傘的很多次裡,池穆不止一次觸碰到那道縫隙。

完全契合讓駱虞的異常配合,成為他的專屬。

沒有了屏障,那股力量讓池穆險些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氣,保持著最後的清醒,在駱虞的肚子下面墊了個枕頭,讓他背對著他。

駱虞的意志在薄荷海洋裡浮沉,他急切的想要一些東西,連翹花全憑本能的諂媚的討好著養花人,期盼它可以多些水分灌養。

連翹花喜溫喜溼,作為合格的培育人,池穆再清楚不過。

駱虞睜著眼,本能如同一道鎖鏈,不斷的將他往下拉拽,但他並不害怕,他知道,有人會在下面託舉著他。

所以他任由自己的想法行動著,也按照池穆的想法行動著,腿鬆垮的搭在他的身上。

臥室裡的窗戶並沒有關嚴實,那是駱虞為了通風特地留下來的。

時值冬季,冷風毫不客氣的從窗戶留的縫隙裡鑽進來,吹向室內。

寒意烈烈,卻在人間花月春風裡無聲消散。

青年時期的駱虞和少年時已經不大相同,因為長期埋頭於實驗室,他的膚色比起年少時偏健康的白,帶上了些許冷色,也更好留印子了。

紅梅散亂的鋪卷在以雪為卷的畫中,交錯迷人眼。

窗外風雪呼嘯,窗內的池穆煎熬。

駱虞大概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考驗,讓他在理智和本能之間博弈。

池穆有著基本的生理常識,為了駱虞也特地去看過oga手冊,當然知道oga的生理構造。

男oga懷孕是靠生殖腔,它在身體裡的某個隱秘地方,只有到了某!某個閾值時才會開啟,生殖腔裡有孕囊,alha需要嵌入其中,在裡成結,這樣一個新生命很可能就會誕生。

池穆沒想那麼做,這件事情應該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跟駱虞商量好的,他不想駱虞不高興。

但猝不及防的闖入讓他自己也沒想到,那道門那麼狹窄,主人又那麼挽留,他這個不速之客,終於拉不住一直在斷裂邊緣的理智。

那是所有alha都無法拒絕的存在,他們本能的瘋狂的追逐著,像一個劫掠者,攻池掠地,殘暴奪取,在每一寸領土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於最深處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所有的陰暗面的情緒被擴大到最大化,索取,霸道,獨佔。

那是獵物,也是獨屬於自己的珍寶。

向來神色淺淡的面龐顯露瘋狂,於眼底藏著愛意與迷戀。

斯文的紳士褪去外皮,露出內裡。

標記,佔有,讓他裡裡外外都染上你的味道。

薄荷花海掀起激盪的浪潮,那攻勢又猛又急,於無深處炸響驚雷。

駱虞跌入了碎片繚亂的世界裡,只有眼前的人似乎才是唯一的真實。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片刻之後,他迷茫起來,雙眼渙散的看著面前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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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從池穆的額角落下,他用盡了畢生毅力從駱虞那兒抽身。

他咬在了駱虞的腺體上,神色隱忍。

就算駱虞現在聽不清,他仍舊笑著吻了吻駱虞的眼角。

“我會忍住的,別擔心。”

他不曾違背過對駱虞的任何一個許諾,每一個都鄭重的對待。

其實他鮮少說些好聽的漂亮話,對駱虞許下的誓言並不多,但是每一樣,他都會努力的踐行。

駱虞靠在池穆的身上,神智因為池穆資訊素的注入而清醒了些。

他的聲音沙啞懶倦,透著些撥人心絃的味道:“別忍了。”

池穆睜大眼,片刻間,大廈已傾。

寒風不知疲倦的湧動著,在透過縫隙時穿出嗚咽的聲響,窗外大雪紛揚,一層一層的覆在枝椏上。

駱虞在這一刻才知道,原來池穆之前是有所保留的。

不僅僅是體力和時間上,還有其他方面。

誰能想到alha體內成結那麼恐怖呢,還帶膨脹功能。

駱虞哭了,哭的特別慘。

他從不愛哭,從十八歲到二十五歲,在一起七年,他哭的次數寥寥無幾,今天絕!絕對是他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

但很快,他就從這種狀態中抽離了,投入進另一種狀態裡。

oga的持續發情期,開始了。

那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最短是三天,最長是七天,取決於ao之間的匹配度和對彼此的索求度,以及alha的體力。

屋外的大雪,一層一層的覆蓋在了盛放的連翹花上,壓的花瓣不堪重負,在某個時間段將雪傾落,但也有部分雪水順著花瓣進入到了花的內裡,被當做養分,傳輸運轉維持著花的生存。

天微微亮的時候,池穆隨意的套了件衣服起身,看著暫時陷入安穩狀態的駱虞,洗漱了一番,一邊泡著麥片,一邊打電話。

他先打給了駱虞那邊的院長,給駱虞請假,然後再打電話給自己的下屬,交代工作。

他來的匆忙,而且還要在家裡待一段時間。

正喝著麥片的時候,駱虞的手環在了他的身上。

駱虞眼裡染著雲霧,面上覆著大片的紅。

英氣的漂亮眉眼所帶著的芒刺在此刻早已軟化,從頭到腳都有著池穆的印章。

他此刻並不清醒,全憑腦海裡的想法沒有思考的被驅使著,表露著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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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池穆從未見過的模樣,讓他甘於溺死在他的雙眼中。

時間線就像是被人切割成了碎片,讓一切混亂無序,沉迷於失控之中。

這比最開始池穆幫助駱虞度過初期的不穩定的結合熱要強烈百倍,那時候池穆仍然保持著清醒,有極大的自主權,但現在不同。

在這場由本能促成的狂歡裡,他未曾保留理智,一次一次的應和著駱虞,讓駱虞被安全感覆滿。

oega在這種時期,它們身體其他部位的需求和感知力都會降到最低,他們幾乎不用進食,但是alha可不行。

池穆只能在駱虞暫且昏睡期間進食補充體力,又或者是進行短暫的睡眠。

但是不過兩個小時,他就會被溫暖抱擁。

oga似乎有著自發尋找的能力,將休息中的猛獸喚醒。

被發揮到極致的資訊素,汗珠順著黑髮要落不落的停在駱虞的下頜,在某個瞬間猝然墜落。

池穆在第三天的時候發現了沒合上的窗戶,抬手給關上了。

這場大雪斷斷續續的下了七天,池穆和駱虞在家裡的每個地方都看到了窗外的雪。

雪落無聲,在地面上徒留一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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