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昨天晚上的事還記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我感到那兩座山巒不對的時候為止,後面的事就突然沒有印象了。
好像我的記憶到此就突然斷了電,一下子睡過去一樣。
還有,怎麼今天我的脖子怪怪的,感覺像睡落枕一樣。
吃早飯的時候,見我一直晃動著脖子,胡楠問道:“你幹嘛呢,一早上一直在晃。”
我苦笑道:“可能是睡落枕了。”
胡楠白了我一眼,哼道:“藉口。”
她以為我裝著睡落枕是為了讓她同意我回臥室睡覺。
回想起昨天晚上失去記憶之前我碰到的那兩座巨大的山巒,那個給我蓋東西的人應該不是胡楠,會是誰呢?
除了胡蓓就就是井上和子,不過這兩個女人都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我一時也看不出誰有破綻來。
這時唐昭喝了口粥問道:“老楊,這兩天你有沒有空?”
我問道:“什麼事?”
唐昭道:“你那個綜藝節目準備的怎麼樣了?我準備和統牛集團品牌管理部的部長約個時間,談談贊助的問題。”
我急忙嚥下嘴裡的飯:“你也太著急了點吧?”
唐昭看了眼胡蓓,然後說道:“不算著急吧,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先把贊助談下來,你弄這個節目心裡不是更有底?”
這話倒是不假,但主要是我這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這就拉我去談贊助,我拿什麼和人家談啊?
我想了想:“那就約在下週吧,時間隨便你,定好了提前通知我一聲。”
然後我問胡楠:“今天我和蔣建利約好了,一會他來車接,你去不去?”
胡楠道:“晚上我和張總一起吃飯,白天沒事。”
我說道:“那就一起去吧,我和咱媽去肯定帶著大關,你去了也能讓咱媽不用再分心去照顧大關,能好好的放鬆放鬆。”
胡泊大口的吃著井上和子起早烙的餅,含糊不清的問道:“姐夫,你們幹什麼去?”
我說道:“我帶咱媽去酒莊那邊逛逛,咱媽在這裡一直還沒時間出去轉轉。”
胡泊轉了轉眼珠:“我也要去。”
胡蓓淡然的夾了根鹹菜放嘴裡:“我也去。”
唐昭急忙跟上:“我也去。”
這三個愛湊熱鬧的傢伙,沒有他們不跟著去的地方。
只有井上和子默默的吃著飯,小心翼翼的一句話也不說。
岳母大人昨天晚上被胡楠做通思想工作後,看樣子今天心情不錯,眉開眼笑的說道:“都去,咱們大家都去。”
都去當然沒問題,不過我得趕緊通知蔣建利把車子安排好,別只派一輛車來,那可載不了這麼多人。
加上大關,我們一行八個人。
蔣建利派了兩輛商務車過來,正好一車四個人。
我和胡楠自然上了一輛車,胡泊不聲不響的也跟我上了一輛車。
老太太自然和兒子坐一起,加上大關,五個人擠上了一輛車。
好在是商務車,大關又是被胡楠抱在懷裡,所以一點也不擠。
剩下唐昭、胡蓓還有井上和子站在原地。
我坐在副座上偷笑,落下車窗玻璃:“你們快上車啊,路程可不短呢,去晚了可是連中午飯都趕不上了。”
唐昭跑到我面前,小聲說道:“老楊,你不能這麼幹吧?”
我裝傻充愣:“怎麼了?你們三個人上一輛車,多松寬,便宜你們了。”
唐昭苦著臉:“老大,你就別玩我了,讓我們三個人坐一輛車,回頭東東還不生撕了我?”
我壓低聲音道:“你傻啊?讓井上和子坐副座上不就完了?”
“哎!?對啊!”
然後這小子屁顛屁顛的跑回去,拉著胡蓓上了車,果然井上和子聽話的坐到副座上。
一路無話,順利的來到酒莊後,蔣建利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我和蔣建利沒客氣:“安排兩個人陪著她們去遊玩區,我們去辦公區。”
既然來了酒莊,我就不可能光來玩,順便檢查一下這段時間蔣建利的工作。
唐昭一如既往的對這些事沒興趣,唐大少爺現在的心思全放在胡蓓身上,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陪同。
讓我沒想到的是胡楠倒是想跟著我去。
我有點為難的說道:“我那邊很無聊的,你為什麼不跟著唐昭他們去玩?遊玩區還是挺不錯的,再說讓咱媽一個人照顧著大關,她怎麼能玩的盡興?”
胡楠把我拉到一邊:“老公,這兩年你變化挺多,這段時間我想了不少,現在的我已經淡出你的圈子,所以咱倆的矛盾才漸漸的多起來。”
我看著胡楠的眼睛:“老婆,我對你的心可是從來沒變過。”
胡楠忍不住又刺了我一下:“搞了我的閨蜜還叫沒變過心?”
這句話讓我頗為尷尬,支吾著說道:“那件事是陰差陽錯,再……再說,那個……”
見我神情狼狽,胡楠道:“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你再讓蔣建利多派個人幫著照看大關,反正這又不是國企,沒人會說閒話。”
胡楠把話都說到這裡了,我也只能隨遂了她的願,讓蔣建利多派了個人跟著照顧大關。
這點小事蔣建利自然沒說什麼。
安排完之後,我對唐昭道:“有事電話聯絡。”
然後他們去玩他們的,我和胡楠跟著蔣建利來到辦公區。
進了他的辦公室後,我立刻進入了工作狀態:“把這段時間的手工帳讓人拿過來,咱們對一下。”
我、蔣建利還有酒莊的兩個財務人員,就這麼坐在蔣建利的辦公室對了一個多小時的帳。
當然我不可能把這一年多的帳都檢查完,只不過抽查了其中的兩個月。
看完後基本還算滿意:“建利,從帳面上看你做的還算不錯,人員方便你下一步要略微控制一下,畢竟咱們不是國企,一些無關的冗餘人員該裁掉就裁掉。”
頓了頓,我接著說道:“當然這些不能都怪你,畢竟原來酒莊是葉照影主事,你只是協助,現在你當家做主後,原來的一些弊端要大膽的改正,以你自己的想法來經營。”
蔣建利經過這一年多的磨礪,性子倒是沉穩了不少,但是卻少了原來那種鋒芒,所以我才鼓勵鼓勵他。
蔣建利道:“楊總放心,這個問題我下週寫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您。”
我一揮手:“行!接下來你領我們去各處看看吧,酒莊第一年釀的酒前幾天你送了一些過來,我嘗了一下,還算不錯。”
蔣建利起身前面帶路往外走。
這一個多小時之內,胡楠絲毫沒有不耐煩,始終在旁邊看著我工作,間或問問酒莊的那個會計一些專業上的問題。
身為一個企業的掌舵人,不懂會計可不行,尤其是中小企業,真做到做天涯傳媒那邊的規模,我反而能把財務這塊放手了。
看到胡楠有興趣學習,我乾脆讓其中的一個會計給她從頭詳細的講解一個企業是怎麼做帳的。
等我和蔣建利對完帳,蔣建利邊往外走邊問道:“楊總想去哪裡看看?”
我想了想:“去地窖看看去年新釀的酒,試試比前些日子有沒有變化。”
蔣建利前面帶路往外走,我見胡楠和那個會計還在學的帶勁兒,於是笑道:“走了,學這些東西不著急這一會兒。”
胡楠有點不捨的站起來:“去哪裡?”
我笑著拉住她的手:“我們去地窖看看,嚐嚐這裡去年新釀的葡萄酒。”
提到喝酒胡楠眼睛亮了一下。
說起來我周圍的人酒量都不錯,唐昭那小子不必說,胡泊更不知道醉是什麼,胡楠和胡蓓的酒量也不差,反正我是沒見過她姐妹倆喝醉過。
酒莊的地窖是仿歐式的,兩邊是盛著葡萄酒的橡木大桶,蔣建利邊走邊介紹:“楊總,這地窖裡面按您當初的想法來做的,嚴格控溫控溼,這些成本雖然大了不少,但是效果還是很有效的。”
我笑道:“你少拍我馬屁,酒還沒有最後成熟,你怎麼知道有效果?”
蔣建利道:“雖然酒還沒有完全成熟,但是比利時老弗萊酒莊的釀酒師來我們這裡培訓的時候,對我們這種做法可是讚不絕口的。”
我點了點頭,聽到蔣建利提到老弗萊酒莊,我偷眼看了看胡楠,見她神色如常,我才暗暗放下心。
這些大桶當然不能拆開讓我們嘗,但是在窖藏的時候,酒莊特意定做了不少小木桶,方便能隨時品嚐葡萄酒品質的進度。
現在的我對紅酒的認識還算是可以了,原來在比利時的時候霍爾尼格夫人可是教了我不少的紅酒的知識。
我對著燈光看著紅酒掛壁的狀態,再輕輕在杯口嗅了嗅,然後抿了一小口。
還算是不錯,入口飽滿圓潤,單寧還算柔和,就是果香味有點稍差,看來工藝還有進步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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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窖出來,剛一露頭,手機就急促的響起來。
一看是唐昭打過來的,我沒當回事:“什麼事?”
“老楊不好了,大關不見了!”電話裡唐昭急切的說道。
我嚇得手機好懸沒摔了:“怎麼回事?大關怎麼了?”
唐昭:“我在遊玩區門口,你快過來吧。”
胡楠一聽是大關出了事,當時也急了:“怎麼了?大關出什麼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