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此景,侍郎只好回去稟告,才可以再做打算。
賊眉鼠眼的男人不肯放棄,言語之間滿是慫恿:“朝廷根本不把我們的命當回事兒,咱們也要坐以待斃嗎?走了這麼長的路,誰不是為了活?一家老小只剩下這幾個,有誰管過咱們的死活?”
聽到這男人的慫恿,幾個人立刻站起身來,只想衝擊士兵的阻攔。
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
幾個士兵動手,那些流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兩方人馬互不相讓,大有一較高下的意思。
幾個流民被推倒,他們躺在地上大聲叫喊。
“快來看看,官兵殺人了!他們不想讓我們活,我們也絕不讓他們好過!”賊眉鼠眼的男人大聲一喝,立刻衝將上去。
在場的幾個士兵見狀,只能阻攔,卻別無他法。
整個場面徹底失控,幾百號人馬包圍了士兵,他們氣勢強悍,根本沒有退縮的意思。
醫館之中,彭哲開了藥方,手下的人負責煎藥,一時之間忙得腳不挨地。
整個都城而戰,彭哲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士兵來報,眼神之中滿是擔憂。
“發生什麼事了?”張將軍不緊不慢的問道。
“回稟張將軍,外面突然聚集了一群人馬,看樣子應該是流民。可是其中幾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流民。”士兵輕聲稟告到。
“該來的還是來了。”張將軍冷冷一笑,他低聲道。
張將軍的黑瞳之中閃出睿智的光芒。
彭哲在一旁看著,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不知如何幫忙才好。
張將軍立刻上前,忍不住雙手一搭:“彭郎中,事情猶如我們預想的那般,流民已經要進城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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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需要一位郎中,在下沒有推辭的理由。”彭哲知道,其中一定有人指使。
否則以流民的心性,恐怕是不能鬧的這麼大的。
“那就多謝彭郎中了。”張將軍揮了揮手,彭哲把手頭上的事情安頓好之後,這才隨張將軍出城。
城外,氣氛一陣凝滯。
幾個流民打了士兵,一路逃竄,他們直直的朝著京城而去,只想找郎中,拿到藥材,才肯善罷甘休。
張將軍趕到的時候,滿地的狼藉。
如果是普通流民,怎麼可能手持武器?看來他們已經做好準備,此事萬萬不能小瞧了。
張將軍揮了揮手,幾個士兵立刻把現場清理乾淨,這才轉身離去。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張將軍帶著所有人圍追阻截。
在男人的帶領之下,幾百流民從東城進入。
這裡守衛最為薄弱,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看到幾百流民聚集在一起,彭哲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那男人賊眉鼠眼,他看準了機會,這才從偏門企圖進入。
守城的士兵立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引得眾人一陣驚慌。
“你們是什麼人?拿出通行證來!從即時即刻開始,沒有通行令牌的人,是不可以隨便進入都城的。”守城士兵話音剛落,男子二話不說,他拿出短劍,朝著士兵的脖子狠狠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