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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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淵看著輕兒恨不得將頭埋進木桶裡,輕輕一笑走出了屏風。

再三確定陸沉淵出去了,輕兒松了一口氣,她是真拿陸沉淵沒有辦法。在外面不論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唯獨陸沉淵是一個例外。

泡在木桶之中,身上的疲乏感也開始慢慢的退卻。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但外面還有陸沉淵在輕兒也不敢泡的時間太長。

著了衣服,三千青絲隨意的絞了絞走了出來。

陸沉淵開了窗,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外面的風景,街上散散落落走著人群,小攤們也開始收拾攤位回家去。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陸沉淵回過頭來,看著輕兒還溼著的頭髮眉頭皺了起來。

三步並走兩步走了過來,順手從屏風上拿下帕子來,拉著她在銅鏡前坐下,溫柔的為她絞著頭髮。

“溼著發對身體不好。”陸沉淵皺著眉頭手下卻格外溫柔的說道。

輕兒看著銅鏡中站在自己身後為她絞著頭髮的男子,嘴角微微的掛起了一抹弧度。

陸沉淵興趣打起,輕兒頭髮絞幹後,用梳子輕輕的梳著她的長髮。輕兒的頭髮很長,大約能到腰間,她的頭髮又黑又長,陸沉淵愛不釋手。

簡單的將她的頭髮挽了一個纂,從袖中掏出一根白玉簪來,插進她的頭髮中。

輕兒微微挑眉,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髮簪。

“好了。”陸沉淵看著銅鏡一笑,顯然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

輕兒與陸沉淵出來的時候康陽正徘徊在門外,不知道是敲門好還是如何。

“堂主。”看見輕兒出來,康陽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來。

陸沉淵走出來的時候康陽正好到輕兒的面前,看著從房中走出來的陸沉淵,康陽眼中閃過驚豔的神色,但隨意便隱與眼底消失不見。

“什麼事?”輕兒早已經沒有了在陸沉淵面前的溫柔之色,換上了冷冽的面具。

“大堂有人找。”康陽說道。

輕兒微微挑眉,她才到鳳國沒多久就有人找來了?

陸沉淵牽著輕兒的手向樓下走去。

血鷹此刻正站在大堂之中,看見陸沉淵一愣,隨後看見他身後的輕兒心中便瞭然了,但眼底還是有一絲擔憂一閃而過。

大堂中已經沒有了閒雜人等,店小二站在外面,從外面看向酒樓中沒有絲毫的異樣。三三兩兩人坐在大堂中吃飯,實則那些人都是輕兒的人。

昨天輕兒便讓康陽召集人來,倒是一天一夜的時間來的人倒也算是快了。

“樓主。”血鷹向陸沉淵拱了拱拳頭喊道。

陸沉淵揮了揮手算是免了。

輕兒看著血鷹似乎是欲言又止,她心中驚訝,血鷹從不是這樣猶豫不決的人。

“有什麼事嗎?”輕兒問。

血鷹還未說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一身寶藍色長跑,腰間掛著一隻通體雪白的白玉佩,唇紅齒白的模樣,雙眸中是慢慢的歡喜。

“姐姐...”林天向輕兒跑來,作勢就想要撲進輕兒的懷中。

輕兒只感覺腰間一緊,人已經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林天眉毛皺起,不悅的看向那人,看見那人容貌是到時一愣。

“是你!”林天指著陸沉淵低吼道 。

陸沉淵一笑“是我。”

林天大怒,猛地一下向陸沉淵鋪了過來,掌風直指陸沉淵,似乎是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輕兒只感覺腦子疼,腳下移動夾在兩人的中間,瞥了陸沉淵一眼,對林天用低沉的聲音道:“別鬧。”

有了輕兒發話林天當然不再多有什麼動作了。

“他是我的夫君。”輕兒冷聲說道,但聲音中的堅持與認真讓林天不由的退後了兩步,不敢相信的看著輕兒雨陸沉淵。

血鷹就只此時瞞不過去,眉頭皺起,林天對輕兒的執著已經刻進了骨子裡。

此林天正是林國的太子,同時他還有一個身份便是當初鳳國城外山莊裡的越天,當初輕兒救下的少年!這麼多年過去了,隨著時間的改變容貌雖有變化,但卻不大依舊是那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模樣。

他搖著頭後退,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越天,你現在是一國儲君。”輕兒看著彷彿是受到了嚴重打擊額林天,一臉的冷色說道。

“不...不....”林天低沉說著,之是反反覆覆只有這一個字。

他突然轉過頭來向外瘋跑而去,血鷹向輕兒點了點頭向外追了過去。

這麼多年過去,越天對輕兒的愛慕慢慢的轉化成了深深的愛慕。

五年前,也同樣是在風凌山莊,當他看見那個熟悉到骨子裡的容顏。本以為她早已經死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都死了,但那樣的局面下他也不能與她相認。

說到五年前若不是有越天的暗中相助,汝嫣連劍與沐瑾也不能那麼輕易將輕兒救出來。越天以為輕兒沒有看見他,但輕兒當初何其恨,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在眼中。

所以後來五年聽說林國有人在守護著風凌山莊,輕兒就知道風凌山莊必然不可能被人再去破壞,裡面的人也定然會安然無恙。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林國執意與鳳國大戰的原因,而越天也正是林國的太子,倒是沒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林國的皇子。至於越天如何回到林國輕兒並不知情,但明確知道的一點就是越天對她太過偏執。

她實在沒有想到越天對她會是那樣的情感,眉頭不由得蹙起,當初遇見越天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年紀賞小的小小少年,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越天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他的不僅要對自己負責,更要為他的子民負責。所以輕兒才不會出聲讓他站住,若是輕兒說話越天絕對不會踏出大堂半步。

她心中嘆了一口氣,她從來是將越天當作弟弟來看待的。

大堂中因為越天這麼一鬧,安靜的不像話。

“康陽。”輕兒向一旁同樣傻了眼的康陽喊了一聲。

“屬下在。”康陽立刻回神過來。

“找到她在哪裡了嗎?”輕兒在一邊做了下來,手指微微曲起,輕輕的敲著桌面,有節奏的一下一下。

康陽立刻正色了起來道:“找到了。”

“在哪裡?”輕兒問。

“暗牢。”康陽道。

聽見關押的地點輕兒微微的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會在哪裡。

所謂暗牢便是暗地裡不為人所知的牢房,一般來說暗牢裡面關押的人一定不是有罪的人,而正是因為沒有理由所以見不得光,才會被關在暗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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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

越天出了滿堂紅後一路向城外跑去,不知他要去哪裡,他現在鬧鐘很亂,他從未想過輕兒已經大婚了,這個打擊不比當初知道她的死訊小。

抬起頭來不知不覺間他跑到了城外的山莊,血鷹看著看著越天在山莊外站著,仰著頭看著山莊的牌匾,一動不動。

他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上前來輕輕拍了排他的腦袋。

越天回過頭看來看見血鷹,他的眼微微有些發紅“我該怎麼辦?”

“他叫陸沉淵。”血鷹停頓了一下道:“是天下第一樓的樓主。”

即便是大致可以猜到一些,但是從血鷹的最終重新證實,越天還是有些驚訝的。

“那又怎麼樣?”越天哼了一聲說道,若是給他時間他也可以成長,也可以站在巔峰。

血鷹嘆了一口氣“這是你姐姐親口答應的婚事。”

所有前提條件都是可有可無,唯有這一條才是致命的地方。

這是輕兒親自選的人,也就是說這是她所愛的人,這樣的身份不是有時間就可以成為的。或者說這是一輩子所無法企及的地方,便是輕兒的心中。

想起她向陸沉淵瞥去的那一眼,雖然是責備的意思,但卻是溫柔至極啊。

“可是我....”越天低垂了頭,這些他都知道,只不過卻自欺欺人罷了。

“越天,這世界上還有比喜歡更長久的事情,例如友情亦或是親情。”血鷹迴圈善誘,若是有別人在場必然會掉下來下巴,沒人能想到血鷹這個悶葫蘆竟然能說出來帶著這麼大道理的話來。

“真的可以嗎?”越天的眼神有些迷茫了起來,自他成為林國的太子便曾來不曾有過這樣的眼神裡,迷茫的彷彿看不清方向,不知道下一步走向何處。

血鷹拍可拍他的肩膀,向山莊裡面走去。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即便是說的再清楚本人心中不明白也全是枉然了。

山莊中早已經空了,塵封已久的空氣撲面而來。

耳中傳來嘈雜的聲音,院中又出現了當初的情景,血鷹的眼中有一絲的眷戀。

其實在山莊中的日子是越天所喜歡的,何嘗不是血鷹所眷戀的?

何時也曾將這裡當作家一樣的來守護,如今早已經是物是人非而這又怎麼不是宿命使然?

越天一個人在山莊外戰了很久,夕陽的餘暉將他籠罩在裡面,他的身影有些落寞。

血鷹說的他又何嘗不知?五年前在風凌山莊看見輕兒他便已經有所察覺了,唯留下苦笑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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