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這一下孔嶽還真的是好奇了，他只是突然想到的這麼個問題，但是沒想到會得到這個令他極為詫異的回答。

縱觀電影宇宙，大多數人都會以為史蒂夫會為了保持原本的時間線不被打亂，一定會選擇默默的什麼都不去做。

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有過嘗試去改變。

只見史蒂夫抬起頭，已經有些顯露老態的臉上早就已經淌滿了淚水。

“我……試圖去改變一些事情……”

“我可以瞭解一下嗎？我想我回事一個合格的傾聽者。”

史蒂夫淚眼模糊的盯了孔嶽良久。

“我曾經告訴過霍華德……”頓了頓：“一切！”

孔嶽默默無言，他不明白事情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是大致依照原有的歷史走過來的。

紅著眼睛的史蒂夫迷茫的望了望孔嶽：“但是，他選擇了去維護原本的歷史……”

“這樣麼……”

孔嶽陷入了沉思。

“我告訴了他，他會出事，但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

史蒂夫彷佛陷入了回憶之中，雙眼的瞳孔有些擴大。

他清晰的記得，那些天自己一直是跟在霍華德周圍的，直到巴基的出現。

兩人都是他的摯友，但是在這一刻只有他承受著不為人所知的痛苦。

世人都會以為霍華德死之前一定是恐懼或者一定是有著對生命的留戀。

但是，一直隱沒暗中的史蒂夫分明從霍華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遺憾。

後來佩姬講給他聽，這位本是要在當天的最後時間配自己的孩子度過的。

而這個孩子，正是他穿越時間的隊友，是天才的斯塔克家族一脈相承的正義之士。

他也是在最後的大戰中選擇犧牲自己拯救了整個世界的英雄。

史蒂夫知道的，託尼心中一直對於沒有得到來自父親的愛這件事耿耿於懷。

但是自己明明知道這一切卻沒有選擇親手去改變這件事。

託尼在有了女兒之後也曾經希望做一個跟霍華德不一樣的父親，但是世界的重量顯然更加承重了一些，當時的史蒂夫就在一邊。

現在託尼的女兒依然沒有了更多的時間去體會來自父親的愛，只能在僅有的回憶之中聊以慰藉。

他們整個家族做了太多自己想做但是做不了的事情，然而他對這一切並沒有什麼辦法去做出改變。

“你告訴他之後……他是怎麼回答的？”孔嶽眨了眨眼睛。“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選擇，但是我仍然很好奇他是怎麼回答的。”

“回答……”史蒂夫咧咧嘴，嘴角扯出一個不明意味的笑。“無非也就是什麼不想破壞歷史之類的混賬話了……”

“唔……”孔嶽不明所以的應了一聲。“他還有說什麼嗎？”

“……”史蒂夫沉思了片刻。“他說：雖然這樣說很不負責任，但是託尼真的可以稱之為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了……雖然最後做了跟我一樣的混賬事……”

“很像是他的風格不是嗎……”孔嶽喃喃道。

“是的……他還另外給託尼留下了一些東西。”史蒂夫轉頭再次看向孔嶽。“所以說……你，到底是誰……我得記憶中完全沒有你的記憶，但是你好像對我們都很熟悉。”

“我啊……”孔嶽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是一個不知名地方泅渡到此的遊魂……也許……”

史蒂夫疑惑的歪了歪頭：“但是我從沒有聽到過你……”

“從我到來的那一刻，時間線就已經被改寫了。”孔嶽認真的盯著史蒂夫。

這樣的話意味著霍華德用生命去維護的原本歷史可能會被改變。

史蒂夫瞳孔一縮：“你的意思是……”

孔嶽點點頭。

“我，我會賭上我得生命阻止你改變這個世界原本的軌跡……”史蒂夫無力的捏了捏拳頭，與孔嶽之間的差距令他感到絕望，但是霍華德為了這一切畢竟還是賭上了自己的生命。

“雖然這不是我得本意，但我依然很抱歉……”

“但是，從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未來就已經偏離了原本的方向。”

“而且……我已經來到這個宇宙不知道幾千還是幾萬年的時間了……”

孔嶽在史蒂夫絕望的眼神中緩緩說出了這段話。

“不會的……”史蒂夫大聲反駁，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溺亡者。“這不符合時間的規律！”

孔嶽晃了晃腦袋，幽幽的繼續說道：“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玩弄的那一套是真正的時間嗎……”

史蒂夫呆愣在原地，或許奇異博士在這邊的話還能夠跟孔嶽關於時間的問題上互動兩句，但是可此斯特蘭奇恐怕正在不知道哪裡的醫院裡做著實習醫生。

“可是……”史蒂夫不敢確信的問道：“這是斯特蘭奇說的無數個未來中最好的一個？”

“但是你們所有人的靈魂都沒有能夠跳出時間的長河，斯特蘭奇那個小鬼也只不過是能夠看到時間的一些投影罷了。”

透過阿戈摩托之眼觀測到的時間並不是時間的本質，或者說依託復仇女神分化的時間寶石也並不是這個宇宙最本質的時間規則，它只不過是一個超凡的神靈對於時間的理解所化的結晶。

宇宙本身的規則並不能被實體化，這種情況是宇宙本身自我保護機制所不允許的。

或許復仇女神本身擁有著改變時間的能力，但是時間寶石只不過是能夠帶領使用者遨遊時間長河，進而達成某種目的而已。

孔嶽在拿到時間寶石的最初時間之中，它就已經看透了這件事情的本質。

所以他最多是時候是學習關於時間的一切知識，同時更大的副產物是他透過遨遊時間的長河，領略到了這個宇宙不同時期的風采。

學到了很多不能被輕易學到的知識。

“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讓它回到它應有的軌跡上。”孔嶽突然心血來潮地說道。

史蒂夫聽到孔嶽的話雙眼一亮。“需要我做什麼！”

孔嶽摸了摸自己的下吧。

“我覺得你應該先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一個老兵可不僅僅夠用。”

史蒂夫凝眉苦想：“我是注射了名為超級士兵血清的藥劑才獲得了遠超普通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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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緊緊注視著孔嶽：“你這邊難道還能再給我來一針嗎？”

孔嶽臉上一黑，敲了敲身邊的桌子：“想不想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