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對攻,讓落英的手受到了重創。
搖晃著右手,手腕處傳來陣陣刺痛。
可是剛才這個傢伙還被自己一腳踹飛,落在地上磕了兩顆門牙,為什麼現在就會變得如此厲害。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趙文才一邊說著,一邊向落英走來。
他的腳步很慢,詭異的語調之中,透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自信。
“可惡······”
落英咬著牙,皺眉看著自己面前的傢伙。
他究竟是遇到了什麼,難道自己剛才的一腳讓這傢伙突然覺悟,一步從感靈者成為了至少靈能者高段的存在?
否則,他憑什麼一拳打的自己右手險些骨折。
踏···踏···踏······
說著腳步的逼近,落英選擇了後退。
她的眼睛在趙文才的身上巡視,想要尋找合適的時機,擊敗這個該死的傢伙。
然而即使被逼到了牆角,落英也依舊沒有找到趙文才的破綻。
剛才的一腳,彷彿踢通了趙文才的任督二脈,讓他瞬間完成了質變。
胸口不斷起伏,落英的氣息變得沉重。
噗······
後背撞在牆上,讓落英明白自己無路可退。
既然無路可退,那就戰好了。
咬著下嘴唇,落英向趙文才撲了過去。
如同猛虎下山,落英的拳頭直撲趙文才的心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趙文才的嘴裡已經在囔囔著這句話,這句話彷彿在瞬間賦予了趙文才無盡的勇氣。
面對落英的拳頭,趙文才沒有絲毫的退縮。
他要征服落英,而不是擊敗落英。
左手握拳,趙文才向落英的拳頭砸去。
他要好好的玩弄面前的女孩,讓她臣服於自己,作為不敬的懲罰。
機會······
落英彎下了腰,打出了一記漂亮的直拳。
拳頭砸在趙文才的小腹,讓他的速度慢了幾分。
肩膀重重的撞擊在趙文才的胸膛上,落英抬起頭,打算用手肘結束這場戰鬥。
對方的力量很強,但是戰鬥的方式卻有些跟不上。
噗······
落下的手肘,彷彿砸在一塊鋼板上。
劇烈的疼痛,險些讓落英喪失抵抗的力量。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用左手的手臂擋住落英的攻擊之後,趙文才環抱住了落英,將落英緊緊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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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在落英的耳邊低語。
兩人親暱的樣子,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然而這樣的親暱,卻完全無法讓落英高興起來。
畢竟,她一點也不是喜歡抱著自己的傢伙,甚至是厭惡對方。
右腳抬起,然後落下。
落英想要一腳狠狠踩在趙文才的腳背,可是她的攻擊撲了一個空。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滋溜······”
趙文才說著,伸出舌頭在落英纖細的脖頸上輕輕舔過。
沾滿唾液的舌頭,讓落英的身體顫抖了兩下。
淚水,從眼角滑落。
有誰,有能能夠救救我啊!
一點也不像被身後的這個傢伙玷汙,而且小白躺在地上生死未知,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落英感覺到無比的痛苦。
“我的,我的······”
趙文才的手在落英身上摸索著,左手握著落英的胸,右手向著落英的身下摸索而去。
絕望,降臨在落英的身上。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打擾你們的雅興雖然有些不道德,不過這位女士似乎有些不願意呢!”
輕佻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可是這聲音卻讓落英感到無比的安心。
“呼······”
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落英居然感覺到一股冷意。
抱住自己的手鬆開,失去支援之後,落英摔倒在了地上。
背靠著牆壁,落英將視線放到了房門的方向。
站在門口的傢伙身上穿著厚重的藍色盔甲,左手拎著一把粗大的手槍,右手握著一柄奇怪的劍。
藍色盔甲的胸口上刻畫著一隻金色的雄鷹,戰士的劍劍刃外包裹著一圈鋸齒。
這樣的劍,是落英所從未見過的,而這樣的裝扮,也是落英所從未見過的。
“你是誰?”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類,趙文才憤怒的問道。
對於打擾自己享用戰利品的傢伙,他一點也不客氣。
“你好,我是驅魔師事務所的驅魔師,代號十六!”
拿著爆失槍的手放到胸前,十六微微欠身。
他的動作,就像是在給保守尊敬之人行禮一般。
“驅魔師······”
趙文才說著,瞳孔收縮了起來。
“你不去驅逐惡魔,來找我做什麼?”
“因為我接受了任務,前來淨化你!”
十六說著,按下了鏈鋸劍的開關。
嗡嗡······
馬達的蜂鳴,響徹了整個客廳。
躺在地上的小白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十六,眼中露出異樣的色彩。
就像是,看到了某種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一般。
“哼······,我看你是找死!”
趙文才憤怒的說著,將身邊的一張椅子向十六投擲出去,然後撲向了窗戶的方向。
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是對於形式,他還是能夠看清的。
自己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而他的對手卻是全副武裝的殺來,這樣的戰鬥,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因此,趙文才退縮了。
跑到窗戶旁,他砸開了玻璃,就在他即將逃走至極,槍聲響起。
噗······
裂開的腦袋如同破碎的西瓜,無人的屍體搖晃了兩下,從窗戶上摔了下去。
“啾······”
收齊爆失槍,關掉鏈鋸劍的開關,十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因為之前趙文才的動作,落英胸口的衣領已經被解開,露出一抹雪白。
轉身離開落英的家,十六走到了樓下,拖著趙文才的身體走到一輛麵包車邊。
將無頭的屍體扔進車廂值周,十六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OK,我們回家!”
黑色的麵包車,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從地上起身,落英關上了家門。
她走到小白的身邊,將小白從地上報了起來。
“怎麼可能,他身上的那身盔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