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天空的光芒逐漸消失,天空中掛起了紅色的幕布。
儀玉竹與均走在一起,向書房走去。
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到自己與均,儀玉竹將晚宴的地點放在書房。
說是晚宴,其實只是算是一頓普通的晚飯。
參加的人只有兩個女孩,餐桌上的菜品只有一湯兩熱三冷盤。
“要不要喝點酒?”
侍女早早的就被儀玉竹趕來出去,儀玉竹拿著酒瓶,只好自己把酒瓶開啟。
“我來吧!”
均說著,起身從儀玉竹的手中拿過酒瓶。
輕輕的將木塞拔掉,帶著水果香氣的酒味瀰漫在書房之中。
“聞上去還挺好喝的。”
“畢竟是進貢給咱的貢品!”
均的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他抬起手,給自己和儀玉竹的酒杯中倒上了深紅色的酒水。
“要乾杯嗎?”
均端著酒杯,在手中輕輕搖晃。
一個淺淺的酒窩,在杯中逐漸成型。
“要要要!”
儀玉竹拿起酒杯,與均的酒杯碰撞在一起。
兩人各自微微抿了一口酒水,然後拿起筷子從桌上夾起了一份菜。
不約而同的,兩人都夾起了對方喜歡吃的食物,然後放進了對方的碗裡。
“這算是心有靈犀嗎?”
均抬頭看著面前的女孩,微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笑著,夾起了碗中菜遞進嘴裡。
咀嚼著嘴中的美味,均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冰涼的液體在嘴中流過,滑進了胃裡。
而在均的嘴中,依舊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
端起碗盛了一碗湯,兩片晶瑩的葉漂浮在碗上。
儀玉竹心滿意足的將湯勺放下,低頭抿了一口湯汁。
杯中的酒逐漸稀少,餐盤中的菜餚也逐漸消失。
儀玉竹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嫣紅。她艱難的舉起酒杯,向均說道。
“均,幹···乾杯!”
噗通······
剛剛還在說話的人,一頭栽倒在餐盤中。
無奈的笑了笑,均走到了儀玉竹的身旁。
她在儀玉竹的身旁彎下腰,左手穿過了儀玉竹的腋下,右手穿過了她的腿彎。
躺在椅子上的人低聲哀鳴著,眯起的眼睜開些許縫隙,然後耷拉在了一起。
“不許亂動。”
均低頭在儀玉竹的耳邊說道,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懷中的人腦袋微微傾斜,靠在了均的肩頭。
咯吱······
書房的門緩緩拉開,均慢慢從門中走了出去。
已經來過這座皇宮許多次,皇宮中的佈局均早已熟悉。
漫步在宮殿之中,均抱著儀玉竹,向她的寢宮走去。
白皙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儀玉竹艱難的將雙眼睜開些許,然後再次閉合。
酒精的作用,讓她的精神逐漸混亂起來。
“快到了。”
“嗯。”
低聲應了一句,儀玉竹的腦袋拱了拱,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均的懷裡。
四名女侍在均的面前跪倒,也不知道她們是在跪拜均,還是在跪拜均懷中的儀玉竹。
“你們退下吧。”
沒有留下多餘的話語,四名女侍從地上起身,自均的身旁走過。
走進儀玉竹的寢宮,均抱著她到了臥室的位置。
將女孩嬌弱的身體放下,看著地方迷離的神態,均走過去脫掉了她腳上小巧的皮鞋。
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丫吊在窗外,淡淡的香味瀰漫在均的鼻尖。
起身拉開儀玉竹的腰帶,均將黃色的長裙從儀玉竹的身上脫下。
扶著儀玉竹在床上躺好,均拉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想要走,在轉身的瞬間,均感覺自己的手彷彿被什麼東西拉住了。
“均,可以陪陪我嗎?”
“嗯。”
慢慢走到床邊,均在儀玉竹的身旁坐下。
左手捧著儀玉竹伸出的手,均將右手放在儀玉竹的額頭,手心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拂過。
彷彿是感到均手心的溫度,儀玉竹皺起的眉頭微微舒展開,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意。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哦。”
這句話,均不知道面前的人能否聽見。
喝了太多的酒,現在她神志早已經變得不清。
清秀的臉比起記憶中的樣子,變得成熟了許多。
原本柔弱的手,也長出了一點繭。
“唔姆······”
嚶嚀一聲,儀玉竹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苦惱的神色。
是坐噩夢了嗎?
均俯下身,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玉竹,我還在呢。”
均的左手被抓的更緊了,懷中的人轉身,將右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搭在均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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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兩下,均想要將儀玉竹的手拿下。
可是對方的手緊緊的搭在自己肩膀上,根本無法輕易移開。
強制挪開的話,均又有些害怕,會不會傷到對方。
在猶豫許久之後,均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在儀玉竹的身旁躺下,右角的腳尖踩著左腳的鞋跟,將鞋子從腳上脫了下來。
拉了拉被子,均將被褥蓋在自己身上。
“笨蛋······”
懷中的人低聲說著,將右腿抬起蓋在了均的身上。
一個晶瑩的物體從儀玉竹的懷中脫出,安靜的躺在床上。
在儀玉竹的懷抱之中,均艱難的轉身,將那枚水晶拿起,放到了自己眼前。
那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孩,女孩的右手還拎著一柄劍。
看著依稀與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臉,均忽然覺得鼻子有些溼潤。
扭頭看著身旁的人,她小心的挑起了她的衣領。
一抹雪白印入了均的眼簾,將水晶放入儀玉竹的懷中,均將她的衣領放了下來。
“呼······”
微張的嘴吐出一口溫熱的氣息,拍打在均的臉頰上。
雙眼微微眯起,臉上染著淡淡的紅暈。
看著面前的人的容顏,她舉起手,手指輕輕戳著她的臉頰。
“唔姆······”
低鳴一聲,儀玉竹的腦袋低下,埋進了自己的懷裡。
胸口的柔軟微微凹陷下去些許,她似乎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擺脫均的魔爪。
嘴角勾起一絲輕微的弧度,均將手放下,閉上了雙眼。
之前喝了許多的酒,又忙碌了一陣天,她也多少有些醉了。
燈閃爍兩下後熄滅,漆黑的色彩將臥室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