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金壇閣,卻顯得如此的安靜,邁進正門,卻不見得有人。
“師父......師父......”花丘跑在最前面,邊喊邊跑,結果無一人回答,“今天這氣氛太奇怪了。”小七覺察道。
花丘開啟房門,黑黢黢的,她小心翼翼的走進去,上面的灰塵飄揚四起,貌似沒人進來打理,地上就更不要說了,走一步就是深深的鞋印。
“花丘,裡面有沒有人,”小七朝花丘方向喊,及其兩不相融的場景,花丘說:“沒事,這間房間很久沒有人來住了。”不免出來的時候碰倒了一個裝飾品,砰砰砰,滾在地上了。
把花丘嚇到了,畢竟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也不會弄成這麼狼狽。
“花丘,你這般模樣,在裡面搞啥子?”小七忍俊不禁,匍匐彎腰,白白的臉蛋瞬間成了搞笑的物件,花丘懟不上小七,對元靈子說:“我臉上長了痘痘嗎?”還用手去抹,不料看見自己的手黢黑的,“啊!這是什麼?怎麼搞成這樣。”
“你故意的吧!”花丘鄙視元靈子一眼。
小七的笑聲完全就是藐視花丘的臉蛋,這要不出醜了,鬼,人都信,弄的元靈子都開心起來。
金壇閣上上下下都找遍了,沒有見到穀神子,他們三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結果空手而歸,其中就與元靈子會合,忽然間,金壇閣,讓人突發心裡某種不安。
“元靈子,你可否曉得這話是誰提醒你的。”小七警覺道。
“這個,身邊的隨從說的,我一高興,快馬加鞭,感到了紫玉閣,後來就發生了這些事。”元靈子皺眉頭,心中充滿不安,“看來此事沒有那麼簡單,無論如何,查明原因。”花丘接上話道:“太詭異了,真的沒有辦法,“可是去找誰呢?”元靈子思來想去都不好問。
元靈子正在為此事急得焦頭爛額,靈蠶子從身後出現了,“你們都在,元靈子,你們居然跑到這裡,小七也來了,找的我掏肝掏肺。”
“我們來找穀神子,問問青風的情況。”小七迎笑道。
“哦,我就是來通知你們一個實情,很不好的實情。”靈蠶子嚴肅道。
“噢,什麼實情?是不是白穆沈雲跟夜月芯他們又在闖禍。”小七的潛意識繼續抵制敵手。
“不,這一次,我們中計了,中了赫天殺毫無破綻的奸計。”元靈子和小七心裡糾結起來,“難怪穀神子沒在金壇閣,說不定就在天齊仁聖。”元靈子覺得是這樣,豈不是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喂,你們兩個怎麼不找了。”花丘活蹦亂跳下來,見到了靈蠶子也來了,心裡就萌發多一個人多一個力量,“哇,你也來了,要幫我們一起找青風的嗎?”
此刻靈蠶子毫無保留,整個人已經看起來心事重重,表露不高興,糾結的心怦怦直跳。
“你累著了,怎麼氣促呼呼,別急就行了,要不休息一哈再來幫我們找。”花丘完全不知道他們三個人的計劃,所以說話也隨性隨知,面帶微笑,一點都沒看出靈蠶子臉上的變化。
“花丘,少說兩句,我們的計劃出錯了。”小七緊接著阻止,花丘一臉無知的樣子,左看看靈蠶子,右看看元靈子,“你們什麼計劃?我怎麼不曉得,搞半天你們都在騙我,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隱瞞我。”笑容滿面的她頃刻愁眉苦臉,看不出三個人還有秘密,不能裝融在心裡面。
“花丘,這個計劃本不是刻意要隱瞞你的,當時你昏迷不醒,只好我們三個人把計劃周密執行,就是圍繞找青風的事情。”靈蠶子給花丘解釋了,花丘轉身一臉微笑,“你們這是欠打,早說嘛,就不會這樣了,真是,一個比一個會演。”
不過靈蠶子還是一臉惆悵,“你們別高興太早了,我還有一句話沒說。”他們一下子愣住了,花丘搶先道:“什麼小事大事會難倒我們。”
“你什麼捨不得,還是其他的什麼?”小七也舒暢含蓄道。
“天大的事,天齊仁聖這次行動完全被赫天殺操控了,原本仙尊派了白真子他們下凡間勘察妖人一族的行動,結果赫天殺早已在京楚之地等候捉拿青風。”花丘差點站不穩,小七魂不守舍,元靈子更是萬分驚訝。
“難道白真子就沒有真正的發現嗎?”元靈子既是氣憤又是有苦也說不出。“那你還曉得青風現在在何處?”小七冷靜下來,“穀神子原定是有獨角獸陪伴,放了一天假,萬萬沒想到赫天殺這個壞蛋已經看透了整個天齊仁聖的行程,好像很清楚。”靈蠶子也很疑惑不解。
“你的話說天齊仁聖有奸細。”元靈子猜疑道。
“還不能確定,天齊仁聖已經召開仙會,商討怎樣和鬼府開啟第一戰的準備。”靈蠶子也沒有根據,花丘才緊張,“這說了那麼多,青風就是明明白白被赫天殺抓住了,難怪那天我做了一個噩夢,看到青風滿身都是血跡,怪模怪樣的妖怪把青風掛起來,不斷的用鞭子抽打他,不行,我一定要去鬼府,救出青風,不能讓他受一點傷害。”小七見到花丘正在氣頭上,拉是拉不回來的,又跟著她一起飛奔天齊仁聖。
“真沒有想到赫天殺來一個聲東擊西,就弄成了仙閣與鬼府之間矛盾,畢竟中了赫天殺的算計,整個過程天齊仁聖完全被動。”元靈子分析來由。
“何止這種情況,鬼府已經發告全天下,命令天齊仁聖仙尊玄子龍不交出龍靈神石和甲馬仙卷,就會將其青風殺害。”靈蠶子不想當面對兩丫頭說這麼明白,又道:“不然花丘一大怒,說不定要回林屋洞焉大打出手,恐怕天下就會失去控制局面,所以這件事情太過於複雜,不過至於花丘,我們還是見機行事,千萬不能讓她回林屋。”
仙會剛剛開完,大殿裡面還有玄子龍,穀神子,天妃,甚是白真子,老臻子,中夔子,韓羅掌門,還有上神子都沒有離開。
花丘直沖沖的闖進了大殿,好不收斂,這麼多的長輩都在這裡,囂張的氣焰立馬跪下來,“仙尊,師父,你們就別騙我了,青風此刻很危險!勞煩長輩儘快救回他。”花丘流著眼淚,一口氣說完。穀神子沉著應對,將其花丘扶起來,“沒事,小丘,青風乃是我徒兒,本是師父大意所為,全部的責任讓我一個人來承擔,為師見你心情頗盪漾,冷靜冷靜。”花丘又是兩眼淚花花,“不,師父,我是擔心,我還想要參戰,救出青風。”
“你怎麼曉得參戰?”白真子大驚道。
同時,元靈子,靈蠶子,小七依次跟上來,見到花丘大鬧仙會,跑進去一看,口中還喊著花丘快回來。
卻不料長輩都集聚在仙會上,可想而知,這件事情無可厚非,相當重要,他們立馬給長輩行禮磕頭。 韓羅掌門看著花丘哭哭啼啼的,“這不四個人,都攪在一起了哦,渾魚閒雜還真熱鬧。”
話中挑刺,故意針對花丘,冷眼相對,不過這麼多人,花丘還是一如既往,懟上去,“掌門,你有什麼能耐想出救人的政策,一語笑千里,啥都不會還諷刺別人。”
穀神子一聽,不僅大怒,打了花丘一臉巴,“誰叫你這麼亂說的,胡言蠻纏,不分青紅皂白,豈有此理。”
他們四人可是嚇壞了,連忙跪下,齊聲道:“望仙尊不要見怪,花丘性子開放,說話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韓羅掌門網開一面,不要怪責花丘,更何況花丘也是擔心青風的安慰。”
花丘萬萬沒有......沒有......想到師父會打她,兩眼淚光,用手捂住,氣頭上忡忡道:“師父,你居然打我,你捨得打,青風我自己去救。”說完一下子跑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元靈子,靈蠶子,小七無論怎麼做都感覺欠妥,不過在眾多的長輩面前,只好離開去追花丘,不然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更何況花丘此舉鬧騰,估計白穆沈雲,夜月芯暗自偷笑,暗自竊喜。
玄子龍也不好說的,畢竟都還是年輕的孩子,很多事情已經一去不復還,從剛才看出花丘這小丫頭很在乎青風,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想必夜月芯的這樁婚事也是一個*煩。
消停下來,穀神子給玄子龍“請過不是,教子無方,還請原諒。”
“穀神子,別這樣,這兩個丫頭還挺有個性的,一個魂不守舍,旗開得勝;一個溫文爾雅,風采翩翩,獨有的膽量,還有勃發的潛力,難得難得。”
韓羅掌門不僅大吃一驚,這可是違背了規定,按照天規,理應處死受罰,可是見到玄子龍很是奇怪,既然幫助兩個丫頭說話, 這要是提出用刑就是給自己不好看。
好漢不吃眼前虧,見好就收。
“花丘......花丘......花......”靈蠶子輕功擋在花丘的面前,一把抓住她,“你這無理取鬧要到什麼時候?難道整件事情你還沒有看出來嗎?......”花丘的火氣越來越大,一把推開靈蠶子,哭道:“你懂什麼?我哪裡無理取鬧,沒看到青風正在生死關頭上,他們居然還坐視不理,比狼心狗肺都不如。”靈蠶子差點氣紅了臉伸出巴掌重重打花丘一下,幸好元靈子趕上來,將其擋了上去,才避免花丘捱打。
“你也要打我,是嗎?來打我啊!來啊!......”花丘把臉伸出專門要靈蠶子打她,可是遲遲不下手,“哼,你簡直糊塗,從沒有見過你這麼糊塗的,真是氣死我了。”
瞬間暴躁的脾氣都有點緩解,花丘被小七拉過來,小七寬慰道:“你們都別擔心,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失去理智,那我們的計劃可就不能如實執行了。”
此刻的花丘平靜下來,靜靜聽從指揮,不過要是明白了就好了。
“花丘,先佔時別糾結這頭上,時間緊迫,好好商量對策,現在耍脾氣,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何嘗大大不禁,你們還是琊鋆學院出來的,實在是太丟人了。”元靈子責訓道。
“好了,元靈子,你少說點,花丘也是一時心急,怪不了。”小七也苦惱,宛如千金重壓在胸口上,“曾經我差點死在鬼府裡面,青風,赤娘,把我救出來了,才能活到今天,所以你們今天這般取鬧,你......們......讓......我......怎麼去想?怎麼去面對?難道這麼不易,就只是你們一面的胡鬧,......”小七突然哭了,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