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兩瓶、三瓶……
江楓也不記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反正扔在地上的空瓶子越來越多了。
開始兩人還能搖骰子比大小，到後來，搖完骰子也不管誰輸誰贏，一起走一個再說！
“不……不行了，我……上個廁所！”
聶靈雨早已醉成一灘爛泥，雙腿微微扭曲摩擦著，扶著江楓想要起身。
沒想到這一動，聶靈雨“哎呦”一聲，狼狽趴在床上，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江楓，撒嬌道：“你帶我去！”
“好！”
江楓把聶靈雨抱起來，可還沒走幾步，自己腿也軟了。
江楓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努力讓自己清醒些，抱著聶靈雨來到衛生間門口，道：“就在這裡吧！”
“哦……”
聶靈雨腦子一片混沌，蹲在地上，當著江楓的面，解開衣服就噓了起來。
江楓自己也有了尿意，對著牆壁噴了起來。
聶靈雨回頭看著他，好奇道：“你怎麼不蹲下？”
江楓反問道：“你怎麼不站起來？”
“站不起來！”聶靈雨一臉羨慕，道，“還是你們男人好，小便居然可以站著！”
排出毒素，一身輕鬆！
兩人互相攙扶著回到床上，再也喝不下去了。
江楓很想乾點什麼，可腦袋裡面“嗡嗡”的，最後和聶靈雨摟抱在一起，迷迷糊糊睡著了。
……
翌日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江楓只覺頭疼欲裂！
睜眼一看，聶靈雨身上羅衣半解，就躺在自己身邊，白膩的肌膚，如玉的身體，橫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肌膚上還帶著絲絲酒香。
“我擦！”
江楓兩眼放光，一陣激動。
“靈雨？”
“雨兒？”
江楓試著叫了幾聲，拍了拍聶靈雨小臉蛋。
聶靈雨第一次喝酒，到現在依然昏睡不醒，口鼻中發出一陣貓兒般的嬌吟聲。
“蒼天吶，大地吶，我江楓今日要開光啦！”
確認聶靈雨還在熟睡，江楓激動得熱淚盈眶！
他顫抖著雙手，緩緩扒掉聶靈雨身上裙子，將她扒得一絲不掛！
深呼吸一口，江楓跪在聶靈雨身前，像虔誠的信徒舉行某種儀式一般，莊重肅穆，緩緩俯下身，在聶靈雨那雪白的身體上，溫柔而動情地親吻起來，先是嘴巴，然後是脖頸……一路往下，一直親到她的小腳。
親完一遍，江楓情緒已調節到最佳狀態，準備開光了！
……
咚咚咚！
“江楓，你在這裡嗎？”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叫門聲。
“大胸姐？”
江楓虎軀一震，尋思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奇怪的，人家在特殊的單位上班，電腦上隨便把姓名一輸入，就能查得一清二楚了。
“江楓，你在不在這裡啊？不說話我闖進去了啊！”楊蓉聲音似是很焦急。
闖進來？
江楓回頭看了聶靈雨一眼，嚇得趕緊答應，道：“我在呢，別急，就來了！”
江楓把聶靈雨蓋在被子裡面，自己穿好衣服跑去開門，氣喘吁吁道：“怎麼了，大胸姐？”
“怎麼了？”楊蓉氣道，“說好今天去抓黃哲軒的，打你幾十遍電話都沒人接，原來跑這開房了！挺瀟灑啊，和誰開的？”
“沒……沒和誰啊！”江楓生怕楊蓉會闖進去，擋在門口道，“咱們這就出發吧？”
“嗯！”
楊蓉踮起腳尖、朝裡面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心裡莫名松了口氣。
……
到了樓下，江楓道：“大胸姐，現在出動是不是早了點？”
楊蓉道：“這叫未雨綢繆！怎麼，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啊？”
“不是，不是！”江楓挽著她胳膊，一臉壞笑道，“我做夢都想和你在一起呢！”
“滾開！”楊蓉甩了一下，沒有甩開，倒也任由他抱著了。
上車之後，楊蓉道：“你們班主任在學校吧？”
“應該在！”江楓道，“對了，你這兩天修煉進展怎麼樣了？”
說到修煉，楊蓉來了精神，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
剛到學校門口，一輛酒紅色的甲殼蟲開了過去，正是方晴的車。
“停車！”
江楓開啟車窗，直接竄了出去，擋在方晴車前。
女司機，你懂的！
方晴眼睜睜看著江楓憑空出現在自己車前，明明想踩剎車的，結果踩成了油門，“轟”的一下，直接把江楓頂飛。
一輛小轎車當然頂不動江楓。
只是江楓不想把方晴的車弄壞了，所以才心甘情願被頂飛十幾米遠。
方晴可嚇壞了，手剎一拉，趕緊跑過去，拿出手機準備打妖妖零。
“方老師！”江楓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道，“你去哪裡？”
方晴從上到下來來回回打量江楓三遍，吃驚道：“你……沒事？”
“沒事啊！”江楓聳了聳肩。
方晴狠狠揉了揉眼，又伸手在江楓身上捏了幾下，最後長呼一口氣。
江楓道：“方老師，還沒告訴我你現在要去哪裡呢！”
方晴道：“我大學時的研究生導師來了，喊我去吃飯！”
“研究生導師？”江楓回想一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黃哲軒就是你這位導師介紹的吧？”
“是啊！”方晴點了點頭，半晌，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他和黃哲軒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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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江楓道，“那天分開後，黃哲軒有沒有再約你？”
“約了啊！”方晴道，“不過我都說忙、給推掉了！”
江楓道：“那很明顯了，黃哲軒約不動你，就讓你的導師出手了！”
“不會吧……”方晴還有些不敢相信，道，“秦教授他，怎麼可能！”
……
兩人正說著呢，楊蓉也停好車過來了。
她看了看時間，道：“方老師是吧？這樣，咱們先去赴約，別讓對方懷疑了，其他的車上再說！”
方晴一臉疑惑地看著楊蓉，問江楓道：“這位是……”
楊蓉把工作證亮了一下，道：“方老師，黃哲軒涉嫌一宗連環兇殺案，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的行動！”
“配合，完全配合！”知道了楊蓉的身份，方晴又放心了不少。
楊蓉的警車太過顯眼，就停在這裡了。
方晴開車載著兩人出發。
秦教授並沒有傳送具體地址，只在微信上給了方晴一個定位，看上去好像有點偏僻。
果然，方晴一路開出了市中心、來到了郊區，定位顯示，還有二十公裡才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