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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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吧檯結完帳,和蕭梅各自開車回到紅樓時已經兩點多了。到紅樓門口時,我看到門口又加派了兩輛警車,巡邏的警察不敢怠慢,照例是對我們做了詢問,我出示了工作證明後他們才放行。

紅樓位於南城區,南城分局自然責無旁貸要承擔紅樓的安保工作,蕭遠山絲毫不敢大意,如果再出現失竊他這個南城分局的公安局局長也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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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市市委書記兼副省長家裡,象徵權力中心的紅樓居然失竊,這在江海是一件駭人聽聞的大事,目前已經成為江海市政壇茶餘飯後最熱門的一個話題。當然,所有的人都是在背後議論,沒人敢在公共場合提及這件事。

後來我從側面打聽到,很多人都在猜測丟失的那個筆記本裡紀錄了什麼內容。有人說江海市正處級以上幹部的任免提拔的秘密全在那個筆記本裡;也有人說那是老爺子的日記本,每天做過的事都一清二楚紀錄在筆記本裡;還有人說那個筆記本裡紀錄了與老爺子有染的所有女性名單。

總之,什麼議論都有,什麼樣異想天開的猜測都有人敢說。我沒有想到,這個其實完全空白筆記本居然成為江海市最神秘叵測的東西,成為一種權力和情色暗語,後來掀起了一個又一個驚濤駭浪。

進入屋子時楊嫂已經睡了,可笑的是這天晚上她養的那條捲毛狗居然沒睡。捲毛狗從楊嫂的房間裡衝出來,衝著蕭梅一頓嚷嚷,態度很不友好,好像很不待見蕭梅似的,逗得我哈哈大笑。

蕭梅氣呼呼地抬腳踢了這傢伙一腳,氣憤地說:“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才幾天沒見姑奶奶就不認識了。滾開!”

捲毛狗被踢出老遠,哀嚎了一聲,白了蕭梅一眼,自討沒趣地回房間繼續呼呼去了。

我笑著說:“你也真是,跟一條狗一般見識,太小家子氣了。”

蕭梅氣鼓鼓地說:“哼,你欺負我,你們家狗也跟著你欺負我。”

我息事寧人地說:“好了好了,趕快洗完澡睡覺吧。別鬧騰了,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蕭梅說:“我要跟你一塊洗。”

我已經渾身乏力,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了,說:“好吧好吧,洗完睡覺。”

蕭梅用手勾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說:“我好累,你抱我進衛生間呀。”

我嘴裡嘀咕了一聲,抱起蕭梅進了衛生間,開啟熱水,兩個人脫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簡單洗了個澡。我穿上浴袍,蕭梅裹了一條毛巾,再次勾住我的脖子,讓我抱她回臥室。我咬咬牙,拼了老命抱著蕭梅回了二樓臥室。

把蕭梅扔到床上,我的腰都快累斷了,趴在床沿上喘粗氣。

蕭梅躺在床上咯吱咯吱得意地笑,一邊笑一邊說:“小亮子,你的體力越來越差了,再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結婚那天你可是要把我從房間抱到婚車上,還要從婚車上抱到宴會上,現在不抓緊時間鍛鍊身體,結婚那天你可是要掉鏈子的喲。”

我沒好氣地說:“你在上海整天吃啥好東西,肥了最少有六斤。哎喲我的媽啊,可累死老子了。”

閉眼上很快就進入了夢想,這個夜晚我做了很多夢,夢很亂。有一個夢我隱約記得,夢裡我結婚了,卻死活看不清楚新娘的臉,等看清楚時,卻發現新娘子居然沒有臉,只有一張白得嚇人的皮相。

我一下子被嚇醒了,猛地坐起身失聲叫了一聲,腦門上全是冷汗。蕭梅也被我吵醒了,她坐起身,拉著我的胳膊問:“老公,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我說:“是,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我結婚了,新娘卻不是你,而是一個沒臉的女人,只有一張白得瘮人的皮相,嚇死我了。”

蕭梅安慰說:“夢都是反的,好了,別想那麼多了,睡覺吧。”

我重新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扭頭看看窗外,天已經矇矇亮了,透過窗戶射進來一縷微弱的晨光。

待蕭梅重新進入夢鄉之後,我悄悄起身,換了一身運動服,到了院子裡呼吸了幾口清冽的空氣。氣溫很低,我手腳冰冷,開始在院子裡練了一套拳。一套拳打完,身體開始發熱,但我覺得還是不過癮,開啟院門出去跑步。

門口仍然聽著兩輛警車,一名年輕的警官正站在車門外抽菸,其它幾名執勤的警察在車裡沉睡。抽菸的警察看到我從院子裡跑出來,丟了菸頭笑著說:“唐局長,這麼早起床鍛鍊身體啊。”

我跑到他身邊停下,一邊原地跑動一邊說:“是啊,好久沒晨跑了,晨運的感覺真不錯。”

年輕的警察說:“是啊,改天我也換身運動服跟你一塊跑。”

我笑著說:“晚上執勤辛苦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年輕的警察說:“不辛苦,這是我們的工作嘛。唐局長,原來你就是楊省長的兒子啊,以前我們都不知道呢。”

我說:“現在知道了也不要說出去,老爺子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明白嗎?”

年輕的警察點點頭,說:“明白,我們都會守口如瓶的。”

我一邊跳一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的警察告訴我他姓呂,叫呂子欽。

我說:“呂警官,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呂子欽連忙露出一臉殷切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說:“好,多謝唐局長了。”

和呂子欽簡單說了幾句,我繼續向前跑去。好久沒有鍛鍊身體了,今天早晨跑了大概有一公里就感覺有點跑不動了,體力確實大不如以前。我心裡暗下決心,以後每天早起,跑上五公里,把身體素質鍛鍊好,日後還有無數的陰謀詭計和惡戰等著我,沒有好的身體做後盾,關鍵時刻肯定要掉鏈子。

跑了有兩三公裡我實在跑不動了,慢慢掉頭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喘。回到紅樓後楊嫂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裡做早餐。我在衛生間洗了個澡,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時楊嫂已經做好了早餐,滿臉慈祥地看著我,讓我趁熱把早餐吃了。

我在餐桌前坐下,楊嫂說;“昨晚蕭總是不是跟你一塊回來的?”

我納悶地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楊嫂說:“她的車停在院子裡呀,要不要喊她起床一塊吃?”

我說:“不必了,讓她多睡會吧,這些天在上海出差,估計也累壞了。”

楊嫂說:“那好吧,你慢慢吃,我去打掃下衛生。”

蕭梅這時卻打著哈欠出現在餐廳門口,睡眼朦朧地說:“小亮,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咦,楊嫂,這麼早就把早餐做好啦,你們起床可真早。”

楊嫂笑了笑,說:“蕭總,怎麼不多睡會了?本來要去喊你起床吃早餐的,可大公子想讓你多睡會,沒敢打攪你。”

蕭梅說:“不睡了,楊嫂,幫我找支牙刷,我刷完牙吃早餐。”

楊嫂說:“好,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拿。”

我低頭喝了口粥,夾了一筷子鹹菜,一邊吃一邊說:“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蕭梅說:“有點事,出去一個星期,公司管理都亂成了一鍋粥。我得回公司召開一個中高層會議,好好整頓整頓,再不整頓這幫人都該造反了。”

我調侃道:“蕭總是不是已經準備好罵人發言了?別說,我們財政局也得好好整頓下風氣。本來我是打算一上臺就來個整風運動,展開批評與自我批評,讓財政局這些鳥人互相揭發。可一直被人整得暈頭轉向,等我騰出手來,就得自上而下來一場爭風運動。”

蕭梅說:“我昨晚還忘了問你了,家門口怎麼突然停了那麼多警車,好像嚴陣以待的樣子,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楊嫂正好拿著一把牙刷走進餐廳,搶著說:“蕭總呀,你還不知道吧,家裡遭賊啦。真是怪事,我在紅樓住了十年都沒遇到過這種事,前幾天晚上居然來了一個女賊,跑進楊書記書房裡偷東西,被……”

楊嫂正想說被我抓個正著,我馬上瞪了她一眼,說:“楊嫂,你出去忙吧。”

楊嫂是個聰明人,聽到我出聲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馬上明白了我是不願意她把真相告訴蕭梅,立即轉換話題說:“你們吃早餐吧,我出去繼續忙了。”

蕭梅不滿地說:“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楊嫂把實情告訴我?對我還要隱瞞真相嗎?”

我解釋說:“不是要對你隱瞞真相,實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就是家裡招賊,一個蠢賊盲人瞎馬地跑到老爺子書房偷東西,被楊嫂起夜時發現了,那個女賊把楊嫂打暈後逃跑了。”

蕭梅震驚地說:“什麼人這麼大膽,敢跑到紅樓來偷東西,她是不是窮瘋了。老爺子丟了什麼東西?”

我說:“誰說不是呢,竟然敢到紅樓來偷東西,不是精神病就是腦子有問題。還好,沒丟什麼東西,只是丟了一個空白的筆記本。”

蕭梅不解地問:“丟了一個筆記本?老爺子書房那麼多值錢的名人字畫她不偷,偏偏偷一個空白的筆記本,這蠢賊真是腦子有毛病。”

我笑著說:“誰說不是,要不然怎麼說是蠢賊呢。蕭梅,你這次去上海生意談成了沒有?”

蕭梅得意地笑了一下,興奮地說:“談成了,這筆生意做成後我們公司今年的業績能翻一翻,全年銷售額肯定能衝進全省貿易公司的前十名呢。”

一談起做生意,蕭梅的興致就提高幾度,簡直都眉飛色舞了。這個女人果然只對賺錢感興趣,三叔說得沒錯,她的聰明勁全都花在賺錢上了,對從政幾乎是一竅不通。

吃完早餐,蕭梅走到我背後,從背後抱住我說:“好了,我吃飽了,先回趟家換件衣服,十點鐘還要召開中層以上會議。”

我握了握拳頭,說:“我支援你,好好整頓整頓。”

和蕭梅開著車從紅樓出來,我們在岔道口分手,她回了家,我開著車回到小區門口。在車裡,我找到鄭斌的名片,給他打電話過去,讓他和劉濤來我家裡,把家裡的那些監控裝置全部拆掉。

仙湖度假村六號別墅的抓捕之後,我想李玉已經知道我早已警覺了,這套監控裝置就沒必要繼續裝在我家裡了掩耳盜鈴了。自從發現家裡有這玩意之後,我總覺得毛骨悚然,連家都不敢回了,這麼多天只有去李家鎮之前回來取了點東西。試想一下,這又不是拍電影,你的生活全部暴露在別人眼皮子底下會是什麼感受?

我在樓下等了大概有半個鍾,鄭斌和劉濤開了一輛吉普車來了,從車上下來時每個人手裡都提著一個工具箱。

我笑著上前和他們分別我了握手,客氣地說:“又要麻煩兩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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