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早就已經改變了當初的模樣,城市的燈紅酒綠,城市的紙醉金迷以另外一種形式悄悄的潛入了鄉村,默默改變著那些個鄉村的一切。
說到牛小二,村裡人都會搖著頭說,“這娃自從進了一趟城之後,學壞了……”
我就是牛小二,一個孤兒。
村裡人都說我學壞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現在的生活才真的是享受。
在村子的西邊有一塊蘆葦地,廣闊的沼澤分佈在裡面,農村總是存在一點封建迷信,加上那地方很有幾個小孩失誤跑進去玩再也沒有出來之後,那個地方就被村名說住著吃人的怪物。
多半那些孩子是因為陷入了沼澤,又因為茂密的蘆葦遮擋,連屍體也沒有找到……
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在我看來卻是一個非常好睡覺的地方,軟軟的蘆葦鋪在地上就是天然的涼蓆,用城裡人的話來說,這個地方還是一個天然的打野的地方。
說來也怪,第一次在哪裡睡得非常舒服之後,就像吃了鴉片一樣,不到蘆葦地裡竟然睡得不安穩。
每次沉沉睡去,都會遇見一個漂亮的女子,跟我在寬闊的蘆葦地裡翻雲覆雨……
那一天,暖暖的陽光和煦的撒在溫柔的蘆葦上,泛起溫柔的光芒。
這樣的天氣更適合睡覺,我把蘆葦撲倒在地上,穩穩的躺了下去。
“劉胖子,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意識剛剛迷糊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到了耳朵裡,立馬就勾起了心底的疑惑。
聲音就在旁邊,我沒有敢有大動作,輕輕的撥開了籠罩著我的蘆葦。
是村上小賣部的張姐,年齡也就二十多歲,長的白白淨淨,一米六五的身高。加上她挺拔的雙峰,精緻得面孔,也算是獨具風韻。
“幹嘛?幹嘛你還不知道呀……”
說完,劉胖子就在她的身上身上磨蹭了起來。
“我警告你呀,給我規矩點,再這樣子我可要叫人了……”
張姐這樣說著,但是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動作,更沒有表示反抗。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搭理你的!”
劉胖子賤賤的笑著,就要把張姐往蘆葦地裡壓下去。
“你給我讓開!”
一把把劉胖子推開,劉胖子有點不滿意的樣子。
“這個地方是不是會不會有蛇什麼的,聽說這個地方可是死過好幾個人啊,會不會……”
“你還怕這個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擋我們辦事嘛,來吧寶貝兒……”
劉胖子向劉姐撲了過去。
真是沒想到,一直看起來老實端莊的劉姐,竟然在私底下耐不住寂寞,如果是找別人,我還想的過去,只是這個人是劉胖子我就有點想不開了。
之所以叫他劉胖子,那肥胖下垂的大肚腩,一身噁心的肥肉,臉上時常伴著油跡的髒兮兮的鬍鬚。
更是時常穿著一條髒短褲,不穿上衣滿村子的跑。
就這樣一個怎麼看怎麼猥瑣的胖子現在竟然把還算是標緻的劉姐按在了身下,兩隻手還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撫摸。
現在才六七月份,天氣比較悶熱,張姐穿的也是比較單薄的那種衣服,現在就在我旁邊的蘆葦地裡,雖然隔著幾層蘆葦,視線剛好能夠穿過這蘆葦,既是很好的掩飾了我的存在,也能讓我有一個好的角度看到張姐她們。
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可我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中間有段時間到省會誠實待了一個多月,看見身邊白腿低胸裝的靚麗女孩,不忍萌生除了邪惡的念頭。
看見眼前這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象,身體奇異的情緒在瘋狂的翻湧,倒騰我的心肺,不斷的喘起粗氣。
從發現他們的時候,我一直趴在地上都不敢動彈,長期匍匐在地上,讓我感到陣陣難受。
終於,我還是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身體,“呲呲……”
沒有想到我稍微移動的時候,身下的蘆葦竟然發出了聲音,這聲音猛的鑽進了他們的耳朵裡。
“誰?”
真是做賊心虛,不過好像我自己也在旁邊偷窺也是做賊的行為……
雖然他們做這種事,估計發現我了也不敢對別人說,但是估計知道我偷看他們之後還是會跟我過不去。
所以還是能混過去久混過去,悄悄的把身邊的蘆葦扒拉了一點擋在臉上,我大氣也不敢喘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劉胖子靜靜的匍匐在張姐身上好一會兒,估計也是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生怕他會站起來到處看看,要是真發現我在旁邊的蘆葦蕩裡還真的是特別的尷尬。
“我們聽錯了吧……”
“聽錯了?”
張姐的身體佔滿了慾望的蜜糖,緊緊黏在劉胖子的身上。
“一定是聽錯了,再說這個地方風吹過來帶來一丁點的聲響很正常的嘛,不要擔心嘛寶貝兒…我都等不及了……”
說罷,劉胖子一下子把張姐肩頭的衣服向下拉了拉。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張姐小聲問著劉胖子,身上的功夫卻沒有停下,小屁股輕輕的扭動起來,挑逗著劉胖子進行進一步的動作。
“換什麼換啊,這地方多好,有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面對這樣赤裸裸的引誘,劉胖子哪裡還願意離開張姐的身體。
手上更加的用力,一隻手像張姐的背後鑽去,同時把張姐的衣服再往下拉了拉。
這時候,張姐雪白可愛的小白兔蹦躂著進入了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深藏多年的寶物,莫名的感覺到了刺激。
這迷離的場景刺激了我正在青春期的身體,下體已經默默撐死了小帳篷,匍匐在地上的我被頂著難受,吸取了那會兒的教訓,現在忍受著痛苦卻不敢動一下。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不知道哪裡來的野鴨子,竟然無視我,搖擺著跳上了我的身上。
“你給我過去!”
在心裡默默想著,下意識的就想要翻過身去把鴨子趕走。
“嘎嘎,嘎嘎!”
我的身體只是微微的扭動,那鴨子囂張的叫嚷起來。
我的姑奶奶啊,現在你能叫的啊!
“你聽……”
張姐還是聽到了鴨子的聲音,停下手上的動作。
“不就是一個鴨子叫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寶貝兒快點,我己經受不了了!”
“劉胖子,你夠了沒有,我的身體願不願意給你碰還是我說了算,我又不是小姐,還輪不到你想上就上!”
感覺到外面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我心裡也是異常的緊張,周圍都是茂密的蘆葦叢,跟別的地方不一樣,這裡蘆葦掩蓋之下的那些草叢,如果不是經常在這個地方的人,一定很難判斷沼澤的位置。
他們多半是沿著我來的路進入的蘆葦叢,現在我想要悄悄跑出去也暫時不知道應該從哪裡走才好。
劉胖子被張姐說的一愣,就在我以為他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突然猛地吧張姐的兩隻手摁在了地上,“臭娘們,你給我裝什麼裝!”
肥厚的嘴唇就要向張姐的櫻桃小嘴槍覆蓋而去。
“劉胖子,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喲,怎麼個不客氣法?”
果然是無賴,越是反抗就讓他越是感到刺激。
感覺到了現在的變化,在一旁的我有點看不下去了,看了看周圍的蘆葦叢裡,有一些碎小的石子。
我冷笑一下,計上心來。
小石子從濃密的蘆葦叢裡悄悄的飛向劉胖子的頭上,根本看不清這個石子是來自哪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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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是誰在打我!”
在農村,彈弓是每個小孩子都會玩的玩具,我更是玩彈弓的行家,可以說是彈無虛發。
扔起石子來,手感絲毫沒有減弱,直接就命中目標。
劉胖子停了下來,張姐用力擰了擰手腕,胖子的手掌鉗子一樣夾住了張姐,縱然已經使用了很大的力氣,還是沒能掙脫胖子的魔掌。
本來可以就在一旁看好戲的我,現在反而是幫起了張姐,沒辦法,誰讓我心地善良呢。
其實不想說,那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如果不是我匍匐在地上的身體由於特殊的位置帶來的難以忍耐,我一定不鬼搭理現在的事情。
第一次,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突然看到了一旁磚紅色的沼澤泥,那是因為蘆葦根腐爛在泥土裡,形成的一種特殊的稀泥。
這次是一捧稀泥我的手裡飛了出去,為了不讓劉胖子發現我的存在,還故意把泥土捧著向斜上拋了拋,憑藉我多年玩彈弓的經驗,完全能夠讓扔出去的泥土就像是天上落下的雨點一樣。
手速加快,幾抔泥土又飛快地從手裡丟擲。
“這…打的我好痛啊!”
“是誰給我滾出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在背地裡整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劉胖子還把自己說的大義凜然,就是在這個蘆葦蕩裡偷著嚐嚐野味,還說什麼光明正大,如果讓他的媳婦知道他在外面鬼混的話,還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啊。
“他們都說這個地方不正常吧!”
張姐憤怒的推開了劉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