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生死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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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道:“傅非勞這個賊子是個卑鄙的小人,他雖是約你來到這裡比武,我想他不會安什麼好心,我們要分外的小心在意,別中了他的詭計。”

四人一路行上山去,並不見得有黑衣蒙面人的攔阻,李素蓉不覺笑道:“梅姐這可是多心了。”

白梅詫道:“這可不是他往日的作風,我想其中必有古怪,我們要更加的小心了。”

伍斌沉吟道:“平時他總是想方設法差黑衣蒙面人來追殺於我,而今他有了這個機會卻是不見他們的蹤影,這事確是有點怪異。”

白善道:“我們也不要多猜了,上到了山上去,不就一切都明白了。”話剛說完,忽地咦了一聲。

李素蓉問道:“白老伯怎麼了?”

白善道:“我好像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李素蓉不禁一驚,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善不答,快步奔到了前面去,忽地叫道:“啊!你們快來看啊。”

三人奔到了前面,只見路上倒著倆個黑衣蒙面人,他倆人是胸口中劍,鮮血已經凝結,顯是已死多時。

白梅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替你出手代勞了?”

伍斌蹲下來看了一會,起身道:“這倆人是死在一招劍法裡的。”他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白善道:“你看出他們是死在一招劍內,想必也是知道這招是什麼劍法了?”

伍斌道:“是狐山劍法的一招靈狐擺尾,那人是一個轉身出劍把這倆人給殺了。”

白梅道:“聽你的口氣其中似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伍斌道:“這人雖是突然間的出招,可他的劍法卻是相當的高明,我想不到本門中還有什樣的高手來此戳殺黑衣蒙面人?”話是這樣說,心裡懷疑是連名幹的。

四人朝山上走去,又發現了幾具黑衣蒙面人的屍體,白善道:“有高人到來,這時山上一定打得驚天動地了。”

當下四人施展輕功直奔而上,伍斌不敢奔得太快丟下他們,他們當中以白善的輕功最低,伍斌撫著他的手,一掠一飄,白梅和李素蓉的輕功相差無幾,聯袂並行在伍斌之後。

上得山來,在一塊寬寬的草坪上,地上倒著十來個黑衣蒙面人,均憶斃命,在草坪的中央盤膝而坐一人,在他的身邊地上插著一柄劍,伍斌四人走了過來一看,坐在地上這人竟然是傅非勞,而且看這些黑衣蒙面人的屍體,人竟似是他殺的。

四人在傅非勞的右側十步之外站著,人不動,風在吹,衣裳順著風勢又飄又揚。

傅非勞閉著雙目,一動也不動,竟似沒有感覺到四人的到來一般。

白梅三人知道這是伍斌和傅非勞的比武,她三人都是局外之人,不便插手在其中,都遠遠地退開。

伍斌仔細地留意傅非勞的神態,知他此時心靜神寧,為的是調整心態,準備迎接一場新的生死激戰。

伍斌站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得了一人,才起過一邊去,仰首望了望清朗的天空,又環遙了遠山美景。

在這一場大戰之前,他也要讓自已的心平靜下來,因為他明白戰勝了心魔,才有力量去戰勝敵人,他要儘量地放鬆自已,不受外界的干擾。

倆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周身盡是死屍,高山上的風勢甚大,場中顯示得出陣陣的殺氣。

山雨欲來風滿樓,大戰還沒開始,在激戰前總是有一些平靜,那是激戰的前驟,一陣狂風暴雨來臨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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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非勞把眼皮緩緩地睜開,問道:“你都準備好了嗎?”

伍斌沒有把身子轉了回來,仍是面對著遠山美景,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傅非勞平淡地說道:“不論是你,還是江湖上的人都說我傅非勞是個卑鄙的小人,想我傅非勞的武功是何等般的高強,當今世上的武學大宗師都不見得有我的這般修為。唉,我好歹也是一代高人,武學大宗師的身份,今天的這場比武,我要堂堂正正地與你比個高低,以此來了斷我與狐山派的恩恩怨怨,包括你我之間的恩怨。”

伍斌道:“你是指傅仇的死?”

傅非勞慢慢地站了起來,走了過來與伍斌一起面對遠山,道:“這一切都不重要,問題是我們倆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夠活著離開這裡,這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會隨之而消失。”

伍斌把弄著手中的柺杖,嘆道:“狐山一派在武林中是何等般的聲威,卻不知會出現了這種局面,這實非我心所願,今日我得替本門的列祖清理門戶,手刃叛徒。”

傅非勞笑了一笑,道:“你是我見過的人中天賦最好的人,你的劍術雖高,但是想要殺我,我想你終難如願。”

伍斌道:“你殺了這些人便是想與我堂堂正正地較量一番,那我便用本門的武功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傅非勞嘿嘿地冷笑了幾聲,嘴角邊兒露出了一絲狡滑詭異之色,道:“那我們便用狐山派的武學慢慢地較量個痛快。”說罷不覺放聲大笑了起來。

伍斌道:“聽你的口氣十分得意?”

傅非勞道:“我與狐山派這十多年來的恩怨便在這一場大戰中得到解決,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伍斌道:“你是胸有成竹,認為我在這場比武中會輸?”

傅非勞笑道:“不論誰贏誰輸,所有的恩怨都將得到解決。”他的語氣忽地轉變,變得平平淡淡,道:“一切的一切,也都會隨著清風飄逝。”

伍斌把頭點了一點,道:“這句話說得十分有理,那便讓我們在此了斷這場是非恩怨吧。”

傅非勞回身把插在地上的那柄劍撥了出來,他側身對著伍斌,長臂下垂,劍尖指著地上,眼皮眨了一眨,目中耀出懾人的光芒。

伍斌也回過身來,高聲地對李素蓉道:“蓉妹,請你給我撫一曲輕鬆的曲兒。”

李素蓉應了一聲,把背上的撫琴拿下,開啟布兜,盤膝坐在地上,把琴置於雙腿之上,纖指撫動,琴聲叮叮咚咚地響了起來。

傅非勞微微一笑,道:“在此當兒你居然還有閒情欣賞琴聲,倒也難得。”他又笑了笑,道:“在這世上的每一寸光陰都是值得留戀的,既許是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是要慢慢地作個深呼吸,不要輕易地錯過了。”

伍斌不答,輕輕地把手中的柺杖舉了起來,以意引氣,直達雙臂,十指是加倍有力有勁,柺杖一動,緩緩地朝前伸去。

傅非勞臉上盡是笑意,把劍一伸,朝前一點,劍與柺杖並末相接。

在這一瞬間,倆人的身形都搖搖晃晃,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兩步。

傅非勞臉上雖是仍帶笑意,可他心底不禁一驚:奇怪,幾個月前我試了他的功力,他的內功修為並無這等境界,這時怎會有這般功力,莫非他是服了什麼靈丹妙藥不成?

倆人在這時已是以至高無上的“魔體丹元功”透過兵器,直襲敵人。傅非勞只道伍斌的修為不及他,是於放膽一試,豈知一試之下,發覺伍斌的修為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居然不在他之下,能與他相提媲美,毫不遜色。

伍斌舉著柺杖又連連點出,傅非勞便站在他的對面,手中的寶劍不停地刺出,倆人相矩有十步之遙,在倆人的中間的空氣間,劍氣與柺杖射出的真氣相撞,都激出了尖響的火花,響聲蕩起狂風鼓吹,煙揚塵飛,聲勢駭人。

隨著兩聲清嘯,兩條人影迅速地糾纏在一起,兵器的交嘎之聲,拳腳的嘶風聲,陣孟子的狂風蕩起,飛沙走石,漫天飛舞。

白梅三人那曾見過這般的大戰,齊被眼前的情形給駭住了。李素蓉無法再繼續把琴彈了下去,站了起來,手中把琴緊緊地抱在懷裡,緊張得額頭上盡是汗水。

伍斌把狐山劍法每一招每一式演示出來,傅非勞也回應了同樣的劍法,倆人比的不是快劍,而是劍法的變化,一個高明的劍匠致敵取勝大至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以快打慢,另一種則是對劍法的領悟,修練至隨心所欲,以精妙絕倫的變化來剋制敵人。

倆人一個是狐山派的掌門,一個是狐山派上代的高人,各自對狐山派劍法的領悟別有不同,這時使出的劍法關健在於看誰對劍法的領悟之深,因為伍斌這時的內功修為可以與傅非勞比個高下,傅非勞想要以深厚的功力來傷他已是不容易,所以他把狐山派的劍法施展出來,心想伍斌的內功雖是深厚,劍法卻是一招一式的練上千萬遍練出來的,心他年紀倘青,末必便有此境界。那知伍斌自從跟隨義父莫不怪練劍之後,領悟了不少劍理,他注重的是劍意,並非是招數的變化,這時臨敵使招,並非按照狐山派劍法的每一招每一式使來,出的盡是似是而非的招數,一時之間,傅非勞竟感招架困難。

不過,傅非勞終究是練劍練了一輩子的人,在劍上的領悟絕非常人所能夠相比,他在劍意上的領悟比之伍斌雖有不及,終是有極深的造詣,伍斌想要傷他,如何能夠。

倆人一直對持了幾百來招,各有勝場,相持不下,彼此間苦苦地又進又退,你追我趕,始終是衝破不了對方的劍網,直搗黃襲。

在劍影如山,天昏地暗之際,雙方已鬥了上千招,倆人渾身盡是溼汗,身手已是逐漸遲緩下來,顯是所消耗的體力不少。

驀地,伍斌的招數一變,雙手持著柺杖,霍霍施展出來,傅非勞吃驚叫道:“龍魔杖法!”

在伍斌狂猛地攻勢下,傅非勞被迫得連加後退,手中的劍竟似有千斤之力壓將下來,每接伍斌揮掃下來的柺杖,手臂頓覺又酸又麻,不由自主地朝後又飄又晃,直似汪洋中一葉小舟,搖擺欲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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